第16章 武惠妃的致命算計與李林甫的朝堂困局_了解曆史之大漢王朝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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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武惠妃的致命算計與李林甫的朝堂困局(2 / 2)

帳下諸將湊上前來,見他在要害處圈了幾個紅圈:“這幾處地勢險要,即刻起征調民夫,築高牆、挖深壕,務必要讓吐蕃人啃不動這塊硬骨頭。”又點出幾名精瘦的士兵:“你們換上胡商的衣裳,混入對麵的集市,探聽他們的糧草動向、兵力部署——記住,少說話,多觀察。”

沒過幾日,派去的小兵回來了,懷裡還揣著個沉甸甸的錢袋。見了王忠嗣,他紅著臉把銀子倒出來:“將軍,那集市上的葡萄乾、毛毯真好賣,忍不住就……就多做了兩筆生意。”帳內將士哄堂大笑,王忠嗣也繃不住嘴角,在他頭上拍了一下:“倒是個做生意的料子!不過下次記著,你的正經差事是探情報,不是當貨郎。”笑聲裡,河西的防務卻在悄無聲息地織成一張密網,吐蕃人幾次來犯,都被高牆和暗哨擋了回去,隻能在邊境線上望城興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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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河西走廊的烽煙暫歇時,漁陽的地界上,一個肥碩的身影正踩著煙塵往長安趕。安祿山這人生得五大三粗,肚子圓滾滾的像口甕,走路時身上的肥肉都跟著晃,可那雙小眼睛裡卻藏著七竅玲瓏心。他第一次在華清宮見到李隆基和楊貴妃,不等玄宗開口,“撲通”一聲就跪在了楊貴妃麵前,磕了個響頭:“臣安祿山,願認貴妃娘娘做乾娘!往後娘娘就是臣的再生父母,臣定當肝腦塗地!”

楊貴妃被這突如其來的“認親”逗得花枝亂顫,指著他笑:“你這胡人,倒比宮裡的猴子還機靈!瞧你這年紀,怕是比本宮還大吧?”安祿山立刻眉開眼笑,露出兩排黃牙:“在娘娘麵前,臣永遠是吃奶的娃娃!”玄宗也被他逗樂了,當即賞了他一堆金銀綢緞。自此,安祿山每次進宮,都先去給楊貴妃請安,一口一個“乾娘”叫得甜,有時還跳段胡旋舞,肥碩的身子轉得像陀螺,惹得帝妃二人連連叫好。

他心裡卻門兒清,要在長安站穩腳跟,光討皇帝貴妃喜歡還不夠。李林甫的相府,便成了他每次進京必去的地方。第一次登門,他扛來個半人高的錦盒,打開一看,是副馬鞍——鞍韉上鑲滿了鴿血紅的寶石,陽光下閃得人睜不開眼,連鉚釘都鍍了赤金。李林甫摸著寶石,指腹感受著冰涼的光滑,臉上露出慣常的微笑:“安將軍倒是有心了。”

安祿山立刻往前湊了湊,肥臉擠成一團:“相國為朝廷操勞,這點小東西算什麼?往後隻要相國一句話,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末將眼睛都不眨一下!”李林甫眯起眼,看著這胡人滿臉的諂媚,心裡卻在掂量——邊將擁兵自重是隱患,但用個胡人製衡那些漢將,倒也符合他的心思。一來二去,李林甫在玄宗麵前沒少替安祿山美言。

這“曲線救國”的法子果然奏效。沒幾年,安祿山就從平盧節度使一路爬到範陽、河東節度使的位子上,手握三鎮重兵,麾下鐵騎數萬,成了北方邊境說一不二的人物。他在漁陽的府邸蓋得比王府還氣派,門前的石獅子都鍍了金,往來的信使絡繹不絕,把長安的動靜源源不斷地送進他那間掛著虎皮的書房。

消息傳到河西,王忠嗣正在燈下擦拭他的銀槍。槍尖映著他冷峻的臉,聽部下說起安祿山的權勢,他“哼”了一聲,將槍往地上一頓,槍纓無風自動:“那胖子坐擁三鎮,卻整日在長安獻媚,不是為了保境安民,是為了揣自己的算盤!你們看著,他肚子裡裝的不是油水,是反意!”

這話像長了翅膀,很快就飛到了安祿山耳朵裡。他正在府裡宴請部將,聽聞後猛地一拍桌子,滿桌的酒壺都跳了起來:“王忠嗣算個什麼東西!老子在前方賣命的時候,他還穿開襠褲呢!敢咒老子謀反?”他喘著粗氣,小眼睛裡閃過一絲狠厲,“這小子在河西手握兵權,早晚是個禍害。王忠嗣,你給老子等著!”

此時的長安,還沉浸在霓裳羽衣的樂曲裡。沒人知道,河西的銀槍與漁陽的鐵騎之間,已經結下了一道解不開的死結。而這道結,終將在未來的某一天,勒得整個大唐喘不過氣來。

四、李白入宮:詩仙的"長安奇幻漂流"

長安的風,總裹挾著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息——有宮牆裡飄出的脂粉香,有朝堂上暗藏的刀光寒,直到某個暮春的午後,一陣帶著蜀地煙霞氣的酒香,撞開了朱雀大街的喧囂。

那天賀知章剛從秘書監出來,手裡還攥著份待校的典籍,卻被街角酒肆裡傳出的朗笑聲勾住了腳步。探頭一瞧,隻見個白衣男子正伏案疾書,筆走龍蛇間,紙頁上竟仿佛騰起秦嶺的雲霧、三峽的驚濤。“噫籲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男子念到激昂處,拍著桌子站起身,腰間的酒葫蘆晃出醇厚的聲響。

賀知章湊近一看,那墨跡未乾的詩稿上,字字都帶著股劈山裂石的氣勢,驚得他捋著花白的胡須連連讚歎:“妙哉!妙哉!這般筆力,哪裡是凡人能有?分明是天上的謫仙人下凡了!”他也不管對方是誰,當即解下腰間那枚象征身份的金龜符,往櫃台上一拍:“店家,拿最好的酒來!今日我要與這位仙長一醉方休!”

金龜換酒的佳話,像長了翅膀似的飛遍了長安城。兩人在酒肆裡從日中喝到月落,賀知章講著宮中的典故,李白說著蜀地的奇險,酒杯碰得叮叮當當,把那些朝堂紛爭、權位算計,都泡進了琥珀色的酒液裡。

這事傳到李隆基耳中時,他正對著楊貴妃新譜的《霓裳羽衣曲》出神,聞言挑了挑眉:“哦?竟有這般人物?宣他進宮來。”

李白進宮那天,長安城剛下過一場雨,青石板路上還沾著水汽。他沒穿官袍,依舊是那件洗得發白的青衫,頭發用根木簪隨意綰著,一路搖搖晃晃闖進宮門,身上的酒氣比宮娥們的香露還要濃烈。侍衛想攔,卻被他甩著袖子躲開:“天子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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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鑾殿上,百官見他這副醉態,都替他捏著把汗。李隆基卻饒有興致地打量著他,見他眼神雖迷離,眼底卻藏著星辰,竟親自端過一碗醒酒湯,用銀勺輕輕攪著:“太白先生,聽說你詩名動天下,可願為朕賦一首?”

李白接過湯碗一飲而儘,抹了把嘴,從內侍手裡奪過筆,蘸飽了墨,竟踩著殿中的玉石台階,在鋪展開的素絹上狂書起來。筆鋒流轉間,楊貴妃的容貌仿佛從墨跡中浮了出來——“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楊貴妃站在簾後,見詩中把自己比作雲中仙子、月下瓊花,臉頰騰起兩朵紅雲,忙對玄宗笑道:“陛下,這李太白果然名不虛傳。”李隆基龍顏大悅,當即封他為供奉翰林,留他在宮中做些應製詩文。

可李白哪受得了這宮牆的束縛?他見李林甫在朝堂上翻雲覆雨,見高力士仗著皇權作威作福,見楊國忠用外戚身份搜刮民脂,心裡的酒氣漸漸變成了火氣。

一日宮中設宴,牡丹開得正盛,玄宗讓李白作新詞助興。他借著酒勁,斜斜倚在案上,指著身旁的高力士:“脫靴!”高力士愣了愣,見玄宗正笑著點頭,隻好憋著氣蹲下身,替他脫下沾滿泥點的靴子。李白又瞥向楊國忠:“研墨!”楊國忠是貴妃的哥哥,正紅得發紫,此刻卻被玄宗一句“先生儘興”堵了回去,隻能捏著牙粉,在硯台裡慢慢研磨。

滿殿的人都看呆了,隻見李白光著腳踩在錦墊上,筆走如飛,又是三首《清平調》問世。可高力士心裡的火氣,卻燒得比殿中的燭火還旺。他當晚就跪在玄宗麵前哭訴:“陛下,李白這般狂傲,連奴才和楊大人都不放在眼裡,日後若是得罪了外邦使節,豈不是丟我大唐的臉麵?”

日子一久,耳邊的讒言多了,玄宗對李白的新鮮感也漸漸淡了。終於有一天,他賜給李白一袋金子,溫言道:“先生誌在四方,朕也不強留。”

李白接了金子,卻分文未動,隻裝進腰間的酒葫蘆裡。離開長安那天,他騎著頭瘦毛驢,走到通化門時,突然勒住韁繩,回頭望著遠處巍峨的宮牆,放聲大笑:“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笑聲震得路旁的柳枝都在搖晃,驚飛了簷下的春燕。

賀知章拄著拐杖追出來,老淚縱橫地抓住他的手:“太白啊,這長安的金殿容不下你,這俗世的羅網也困不住你……隻是往後,誰陪我換酒喝呢?”

李白抱了抱這位白發蒼蒼的忘年交,眼裡也泛起了濕意:“賀監放心,待我遊遍天下,定會再回長安,還你一枚金龜,再醉三天三夜!”說罷調轉驢頭,迎著朝陽往東方去了,青衫的衣角在風中飛揚,像一隻掙脫了枷鎖的白鶴。

長安的風,依舊吹著宮牆的冷,吹著朝堂的暗,隻是從那天起,總覺得少了些什麼——少了些醉後的狂歌,少了些筆尖的鋒芒,少了個敢在金鑾殿上,讓權貴低頭的謫仙人。而那首“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卻像一粒種子,落進了每個被權勢壓得喘不過氣的人心裡,等著某天破土而出。

五、張九齡的"最後的抗爭":老臣與奸佞的終極對決

嶺南的瘴氣,像一張化不開的網,纏得張九齡咳嗽不止。他被貶到這蠻荒之地已有些年頭,官舍的窗欞朽了大半,風一吹就吱呀作響,可案頭那幅《開元疆域圖》,卻總被他用細絹擦得乾乾淨淨。每當長安有信使來,他都要顫巍巍地扶著案幾站起來,打聽朝堂的動向——哪怕聽到的,多半是李林甫又扳倒了誰,安祿山又升了官。

那日聽聞李林甫要舉薦安祿山兼任範陽節度使,張九齡夜裡翻來覆去,隻覺得心口像堵著塊燒紅的烙鐵。他披衣坐起,就著昏黃的油燈,鋪開最後一卷宣紙。手抖得厲害,墨滴落在紙上,暈開個小小的黑點,像他眼裡的淚。“陛下,安祿山豺狼心性,麵有反相,今日若授以兵權,他日必成心腹大患!臣雖身在嶺南,猶記開元初年之誌,懇請陛下三思!”字字句句,都透著血一樣的懇切,寫完時,燭火已燃到了儘頭,天快亮了。

他把信交給最信任的家仆,千叮萬囑:“務必親手交到陛下手裡。”可這封信剛出嶺南地界,就被李林甫的人截了去。相府的書房裡,李林甫捏著信紙,看罷冷笑一聲,隨手丟給身邊的幕僚:“這老東西,貶到天涯海角了,還想管朝堂的事?”他取過一支狼毫,蘸了濃墨,模仿著張九齡那蒼勁的筆鋒,在信尾添了幾句——“李林甫亂政,陛下若不除之,國將不國”,又故意寫得潦草,像是激憤之下的狂言。

信送到李隆基案頭時,他正在看楊貴妃新繡的鴛鴦帕。展開信紙,開頭的忠言還沒看完,目光就被末尾的悖逆之語刺得生疼。“張九齡!”他猛地將信紙拍在案上,龍袍的廣袖掃翻了硯台,墨汁潑在明黃的奏章上,“朕念你是開元老臣,留你一命,你竟如此怨毒!”盛怒之下,他當即下旨,削去張九齡所有官爵,永不錄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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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傳到嶺南,張九齡正在簷下曬書。聽到聖旨的那一刻,他手裡的《曲江集》“啪”地掉在地上,書頁被風掀起,嘩啦啦地響。他望著北方長安的方向,渾濁的老淚滾落在胡須上,打濕了衣襟:“陛下……老臣一片赤誠,可昭日月,您怎麼就信了奸佞的讒言?”從那天起,他便一病不起,夜裡常從夢中驚醒,嘴裡喃喃念著:“李林甫誤國啊……安祿山必反……必反啊……”

深秋的風卷著落葉,吹進破舊的官舍。張九齡彌留之際,手裡還攥著半塊當年玄宗賜的玉帶,那是開元盛世時,君臣相得的見證。他張了張嘴,像是還想說什麼,最終卻隻化作一聲長歎,闔上了眼睛。嶺南的草木,都仿佛跟著低低地啜泣。

而此時的長安,依舊是一派歌舞升平。李林甫的相府裡,夜夜笙歌不斷,歌姬們的琵琶彈著靡靡之音,他摟著新納的妾室,杯中的琥珀光映著臉上的得意——最大的眼中釘去了,朝堂上再無人敢與他抗衡。

長生殿裡,武惠妃正對著銅鏡試戴新製的鳳釵,鏡中的自己依舊豔光四射。她聽著心腹宮女彙報太子之位的動向,嘴角勾起一抹淺笑:“皇後的位子空得太久,也該讓陛下記起,誰才配母儀天下。”

安祿山又進京了。他拖著肥胖的身軀,在勤政樓前給玄宗和楊貴妃跳胡旋舞,轉得像個陀螺,逗得帝妃二人笑聲不斷。他趴在地上,給楊貴妃磕頭祝壽,喊著“乾娘千歲”,那憨態可掬的模樣,誰也看不出他袖中藏著的野心。

朱雀大街上,胡商還在叫賣著香料,酒肆裡依舊傳出《霓裳羽衣曲》的調子,東西兩市的貨物堆成了山,仿佛這盛世會永遠持續下去。可沒人注意到,宮牆的陰影裡,陰謀正在發酵;沒人察覺,邊關的鐵騎旁,反意在滋長;更沒人想到,張九齡臨終前的那句“必反”,不是老臣的憂憤囈語,而是懸在大唐頭頂的驚雷。

這看似平靜的長安城,就像一口燒得通紅的鐵鍋,底下的火早已越燒越旺,隻等著某個瞬間,轟然炸開。那些在燈紅酒綠裡沉醉的人,那些在權謀算計裡鑽營的人,還不知道一場足以掀翻整個天下的狂風暴雨,已在萬裡之外的漁陽,磨亮了刀鋒。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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