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李存勖的"皇帝變形記"與後梁的最後瘋狂_了解曆史之大漢王朝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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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李存勖的"皇帝變形記"與後梁的最後瘋狂(1 / 2)

上回書說到,李存勖在柏鄉之戰裡,把朱溫的後梁軍隊打得丟盔棄甲,算是狠狠扇了老朱一個耳光;幽州的劉守光自作孽不可活,穿著滑稽龍袍演了場鬨劇,最終落得身首異處;江淮那邊,楊行密辛苦攢下的家業,被兒子楊渥折騰得差點散架,最後讓徐溫撿了個便宜,成了幕後掌權者;草原上的耶律阿保機,興衝衝南下想嘗嘗中原皇帝的滋味,結果被沙陀鐵騎揍得鼻青臉腫,灰溜溜回了草原繼續放羊;唯獨吳越的錢鏐,靠著一手“送禮神功”,在亂世裡活得比誰都安穩,成了人人稱奇的“不倒翁”。

這中原大地的戲台子上,你方唱罷我登場,戲碼是越來越熱鬨。而主角之一的李存勖,打贏了幾場硬仗後,心裡的那杆秤,悄悄有點歪了。

早年的他,天天捧著老爹留下的三支箭,眼裡心裡全是複仇,跟部將們同吃同住,沙陀鐵騎的馬糞味都帶著股血性。可如今,柏鄉大捷揚了名,滅了劉守光除了心腹大患,又把耶律阿保機趕回了草原,手下人天天喊“大王萬歲”,他聽著聽著,腰杆就直了,心思也活了。

有回打了勝仗,他讓人把戰利品裡最值錢的珠寶玉器挑出來,往自己帳裡堆了半屋子,還對著鏡子試穿從後梁軍官那繳獲的錦袍,嘴上念叨:“這中原的綢緞就是比草原的皮子舒服。”部將周德威看在眼裡,忍不住勸:“大王,眼下朱溫還沒滅,咱們還得攢著勁啊。”李存勖卻擺擺手:“打了這麼多勝仗,享受幾天怎麼了?”

他開始喜歡上了歌舞,把軍中會唱戲的伶人都招到身邊,沒事就排演新戲,有時候興起,自己還披上行頭唱兩嗓子,底下的將士們看著自家主帥穿著戲服搖頭晃腦,心裡都有點發慌——這還是那個提著刀衝鋒陷陣的少帥嗎?

而另一邊的朱溫,日子更是難熬。柏鄉之戰敗了之後,他一口氣沒上來,病倒在床,頭發胡子白了大半。看著地圖上被李存勖啃得越來越小的地盤,他天天罵娘,卻又想不出法子。

有謀士給他出主意:“陛下,不如咱們學錢鏐,跟李存勖講講和?”朱溫一聽就掀了桌子:“講和?我當年把李克用追得像條狗,現在跟他兒子講和?我這張老臉往哪擱!”

他不甘心就這麼認輸,拚著老命調兵遣將,想在死前再搏一把。他讓人把京城裡的年輕人都抓來當兵,連寺廟裡的和尚都沒放過,逼著他們拿起刀槍上戰場。可這些臨時湊起來的兵,哪是沙陀鐵騎的對手?剛遇上就潰散,氣得朱溫吐了好幾口血。

更讓他糟心的是家裡的事。幾個兒子為了爭太子之位,明裡暗裡鬥得你死我活,有的甚至偷偷給李存勖送消息,想借外人的手除掉兄弟。朱溫躺在病榻上,聽著太監報來的這些爛事,氣得渾身發抖:“我怎麼養了這群白眼狼!”

一邊是李存勖勝仗打多了,漸漸生出驕氣,忘了當初複仇的初心;一邊是朱溫困在汴梁城裡,內憂外患,做著最後的垂死掙紮。這兩人的角力,就像一根越繃越緊的弦,誰也不知道下一秒會朝著哪個方向斷。

而這亂世的戲台,還在繼續搭著。李存勖會不會因為驕傲栽了跟頭?朱溫的後梁,又能撐到幾時?咱們接著往下看。

一、朱溫的"瘋狂晚期":殺人狂魔的最後狂歡

朱溫自從在柏鄉被李存勖打了個措手不及之後,他的脾氣就變得異常暴躁,就像一個被烈日暴曬後炸裂的火藥桶一般,稍微一點火星就能引發一場大爆炸。

在朝堂之上,隻要有大臣前來奏報前線吃了敗仗的消息,朱溫的怒火便會瞬間被點燃。他會毫不猶豫地抓起手中的奏折,像扔手榴彈一樣狠狠地朝那位大臣的臉上砸去,同時嘴裡還會噴出一連串的臟話和唾沫星子,濺得那位大臣滿臉都是。

朱溫怒不可遏地咆哮道:“你們這些飯桶!平日裡白吃白喝,養著你們有什麼用?連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都對付不了,還不如一群廢物!留著你們在這兒,簡直就是浪費國家的糧草!”

麵對朱溫如此激烈的反應,大臣們都嚇得膽戰心驚,每次上朝都如同赴刑場一般,心中揣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當他們不得不彙報軍情時,聲音都會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生怕一不小心觸怒了朱溫,招來一頓毒打。

宮裡的人每天都過得戰戰兢兢,如履薄冰。有一次,禦膳房的廚子們正在精心烹製一道肉湯,這道湯是朱溫特彆喜歡的菜肴之一。然而,就在關鍵時刻,其中一個廚子不小心手抖了一下,多放了半勺鹽進去。

當這碗肉湯被端到朱溫麵前時,他嘗了一口,立刻皺起了眉頭,滿臉怒容。他猛地將碗摔在地上,碗瞬間破碎,碎片四處飛濺,其中一些甚至濺到了廚子的腳邊。

朱溫瞪大了眼睛,惡狠狠地盯著廚子,怒吼道:“連一碗湯都做不好,你這舌頭還有什麼用!留著也是多餘!來人啊,把他給我拖出去斬了!”

廚子嚇得麵如土色,雙腿發軟,直接癱倒在地。其他廚子們也都驚恐萬分,誰也不敢多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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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這件事發生後,禦膳房的廚子們每天做菜前都要集體跪在灶台前,虔誠地拜神,祈求神靈保佑他們不要犯錯。他們還在鹽罐裡的勺子上係上了紅線,小心翼翼地控製著鹽的用量,生怕多放一丁點兒,再次惹惱朱溫。

更令人不齒的是他晚年的私生活,簡直荒唐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這位老頭兒全然不顧自己後宮中的眾多佳麗,竟然將目光投向了他的兒子們的媳婦們身上。他以各種看似正當的借口,如“探病”“問安”等,將他的幾個兒媳們輪流召喚進宮裡,而這些所謂的“進宮”實際上就是讓她們去“侍寢”。

這種行為實在是太過無恥和荒謬,簡直就是違背人倫道德的極致表現。然而,這位老頭兒卻對此毫無羞恥之心,甚至還大言不慚地對身邊的人說:“我這是在考察兒媳們的賢德,看看誰更懂得規矩。”仿佛他的這種行為是一種合理且正當的行為,而非什麼見不得人的醜事。

兒子們心裡跟明鏡兒似的,他們的老爹朱溫乾的那些事兒簡直就是禽獸不如!可即便如此,他們也隻是敢怒不敢言。為啥呢?還不是為了那至高無上的皇位!

為了能在這場殘酷的奪嫡之爭中勝出,這些兒子們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其中,最讓人瞠目結舌的,莫過於他們竟然主動將自己的媳婦送進了宮裡!

這其中,二兒子朱友珪的媳婦張氏和養子朱友文的媳婦王氏,更是成了朱溫後宮中的常客。尤其是朱友文的媳婦王氏,那叫一個會來事兒!她把朱溫哄得那叫一個開心,整天笑得合不攏嘴。

有一次,朱溫生了重病,躺在病榻上哼哼唧唧的。王氏見狀,趕忙上前又是端茶倒水,又是噓寒問暖,把朱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朱溫一高興,竟然在病榻上拍著胸脯說道:“還是友文的媳婦懂事啊!等我百年之後,這皇位就傳給友文啦!”

這話就像長了翅膀一樣,以風馳電掣般的速度迅速傳遍了整個府邸,最終傳到了朱友珪的耳朵裡。

此時的朱友珪,正悠然自得地在府中飲酒作樂,然而,當他聽到這句話時,手中的酒杯像是突然失去了支撐一般,“哐當”一聲重重地摔落在桌麵上,濺起的酒液如點點繁星般灑滿了整張桌子。

朱友珪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至極,他瞪大了眼睛,滿臉怒容地吼道:“老爹真是老糊塗了!皇位不傳親兒子,反倒傳給一個養子?這不是明擺著偏心嗎!還不是看在那家夥的媳婦會伺候人的份上!”

坐在一旁的張氏見狀,心中一陣慌亂,她急忙用衣袖擦拭著臉上的淚水,那原本就如梨花帶雨般的麵容此刻更是顯得楚楚可憐。

張氏抽泣著對朱友珪說道:“夫君啊,咱們可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啊!要是朱友文真的當上了皇帝,那咱們夫妻倆還有活路嗎?”

朱友珪緊緊地攥起拳頭,由於過度用力,他的指節都被捏得發白,隱隱透出一絲血絲。他的雙眼閃爍著凶狠的光芒,仿佛一頭被激怒的野獸,隨時都可能暴起傷人。

沉默片刻後,朱友珪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與其等著被他宰割,不如先下手為強!”

乾化二年公元912年),夜幕籠罩著汴梁城,皇宮內一片死寂,萬籟俱寂,隻有巡邏禁軍的腳步聲在宮道上回響,仿佛是這座沉睡宮殿的唯一生機。

朱友珪身穿一襲黑色夜行衣,宛如幽靈一般,悄然無息地率領著五百名親兵,如鬼魅般潛入了皇宮。他們行動迅速而詭秘,砍倒了幾個守衛後,如餓虎撲食般直衝向朱溫的寢殿。

朱溫此時正沉浸在夢鄉之中,被外麵突如其來的廝殺聲猛然驚醒。他睡眼惺忪,意識尚未完全清醒,掙紮著從床上坐起,定睛一看,隻見朱友珪手提利刃,殺氣騰騰地闖入殿內,而他身後的親兵們則高舉著火把,將整個殿內照得亮如白晝。

朱溫又驚又怒,他瞪大雙眼,滿臉怒容,指著朱友珪大罵道:“逆子!我就知道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早有反心!我真後悔當初沒有早點將你除掉!”他的聲音因憤怒而顫抖,在寂靜的宮殿中回蕩,令人不寒而栗。

朱友珪嘴角泛起一抹猙獰的冷笑,他的腳步聲在寂靜的宮殿裡回蕩,每一步都顯得那麼沉重而決絕。

“老爹,你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呢?一切都太晚了!”他的聲音冰冷而無情,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鬼。

朱溫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恐地看著逐漸逼近的朱友珪,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突然,朱友珪像一頭凶猛的野獸一樣撲向前去,他的速度快如閃電,讓人猝不及防。隻見他一把揪住朱溫的衣領,手中的鋼刀閃爍著寒光,毫不猶豫地朝著朱溫的胸口狠狠捅去。

朱溫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那聲音在空曠的宮殿裡回蕩,讓人毛骨悚然。他的眼睛瞪得滾圓,仿佛要從眼眶裡掉出來一般,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和絕望。

這位曾經從碭山地痞一路逆襲成為開國皇帝的梟雄,一生經曆無數風雨,卻最終在這場荒唐的宮廷內鬥中,慘死在自己親兒子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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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溫的身體緩緩倒下,鮮血染紅了他身下的地毯,形成了一灘觸目驚心的血泊。他的生命在這一刻戛然而止,所有的榮華富貴、權力欲望都隨著他的死亡而煙消雲散。

黎明破曉之際,晨曦透過厚重的雲層灑在皇宮的殿宇之上,將那一片被鮮血染紅的地麵映照得格外刺眼。然而,就在這光天化日之下,皇宮中的血跡卻被人匆匆忙忙地清理乾淨,仿佛昨夜的那場血腥屠殺從未發生過一般。

朱友珪站在那空蕩蕩的宮殿之中,麵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他的身上還殘留著父親的鮮血,那股濃烈的血腥味在空氣中彌漫,讓人作嘔。但他卻毫不在意,因為他知道,這是他登上皇位的必經之路。

朱友珪對外宣稱“先帝急病駕崩”,這個謊言在他的口中說得如此自然,仿佛他真的對父親的死感到悲痛萬分。然而,隻有他自己心裡清楚,這不過是他為了掩蓋自己罪行而編造的一個謊言罷了。

在一片虛假的哀鳴聲中,朱友珪踩著父親的鮮血,緩緩地登上了那把象征著至高無上權力的龍椅。那把龍椅在晨曦的照耀下,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寒光,仿佛在訴說著它所見證的無數血腥與殺戮。

然而,朱友珪並沒有意識到,這把沾滿血腥的龍椅,將會給他帶來無儘的麻煩和不安。他以為自己終於得到了夢寐以求的皇位,可以儘情享受權力帶來的榮華富貴。但他卻不知道,這弑父得來的皇位,就如同坐在火山口上一般,隨時都可能被那噴湧而出的岩漿所吞噬。

二、李存勖的"膨脹之路":從複仇英雄到昏君的轉變

滅掉劉守光之後,李存勖的自信心就像被吹了氣的皮球一樣,不斷膨脹,一天比一天更加高漲。他心中暗自思忖:父親的遺願如今已經完成了大半,接下來,也是時候該給自己正正名分了。

於是,在魏州的牙帳之中,李存勖穿上了那件早已準備好的龍袍。這件龍袍由最頂級的絲綢製成,上麵繡著精美的金龍圖案,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耀著耀眼的光芒。

李存勖站在高台上,他的身影顯得高大而威嚴。他的聲音如同洪鐘一般,遠遠地傳了出去,甚至能夠傳到三裡之外:“當年,高祖太宗打下的盛世,被朱溫那賊子給毀了!但是今天,朕就要親手將這失去的一切都奪回來!朕要讓李唐的旗號,重新飄揚在中原大地之上!”

他的話語充滿了力量和決心,讓底下黑壓壓的文武百官們都不禁為之動容。他們紛紛跪地叩拜,高呼萬歲,表達對新皇帝的敬意和支持。

稱帝初期的李存勖,心中仿佛燃燒著一團熊熊烈火,他下定決心要讓自己的國家繁榮昌盛。於是,他迅速采取了一係列有力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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