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妍兒見佘彥質進來,便笑著對他說:“夫君家祖傳傷藥果然好用,這就將腿治好了?”
佘彥質卻沒有回答趙妍兒的話,隻是冷著臉說道:“臣今天開始在書房休息。”
趙妍兒見他冷著臉,便又擺出一副柔弱的樣子,可憐巴巴的說道:“妾是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惹夫君生氣了?”
佘彥質卻是不吃趙妍兒這一套,依然冷著臉說:“與殿下無關,是臣自己的問題。”
趙妍兒道:“前些時候剛說了,你我夫妻一體,你的問題怎麼會與我無關?”
佘彥質道:“便是夫妻一體,個人也總要有些隱私。帝姬非要探查臣的秘密,那臣也要對殿下的事情追根問底嗎?”
佘彥質邊說邊看了李博文一眼。趙妍兒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冷臉搞得有些摸不著頭腦。隻能繼續裝可憐道:“夫君若是對妍兒的事情有疑問,儘管問我。”
佘彥質又看了看李博文,說道:“臣卻問不出口。殿下有問題問我嗎?”
趙妍兒見佘彥質不肯坦誠相待,自己便也沒有坦誠的必要。隻是說:“夫君隻要是全心全意對妍兒,妍兒沒什麼可問的。”
佘彥質見趙妍兒那副可憐的樣子,卻開口問道:“臣剛想到,卻有一問想請教殿下。”
“什麼?”
“殿下總是這麼夾著嗓子說話難道不累嗎?”
哈?趙妍兒那柔弱可憐的表情僵在了臉上。
他這是在罵我是夾子嗎?
沒錯,趙妍兒已經習慣了這套對付男人的手段,可是他忘了,佘彥質可不是一般的男人。自然不吃她這一套。
其實趙妍兒也知道自己現在有點茶,可是自己茶,和被人罵是兩回事。
趙妍兒沒來由的升起一陣怒火,也冷下臉來說道:“駙馬既然不喜歡本宮這副樣子,那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便好。”
佘彥質也不猶豫,拱了拱手就退出了新房。
結婚第三天,趙妍兒初次品嘗了夫妻吵架的滋味。
等佘彥質出了房間,李文博又湊了上來,問道:“剛剛他總是看我,難道是懷疑我和殿下的清白?”
趙妍兒搖搖頭:“你一個太監能和我……”話說到一半,趙妍兒又止住了話頭。倒不是怕傷了李文博的自尊,隻是她突然意識到,沒準這位駙馬爺還真是吃醋了。
按常理來想,李文博是個太監,自然不會有人吃他的飛醋。但咱們這位駙馬爺……也約等於太監。
一個太監看自己的妻子和另一個太監走得近會不會吃醋呢?
其實這事兒可以問問李文博。隻是問了的話,難免會將佘彥質的隱私暴露給李文博。雖然兩人吵架了。趙妍兒還是覺得暴露佘彥質的隱私不好。
李文博卻主動說道:“我覺得您這位老公不像個男人。”
李文博現在算是趙妍兒的手下,趙妍兒還是要在他麵前維護一下自己的老公的。於是道:“你莫要胡說。”
李文博卻道:“我是說真的。哪個男人見到殿下嬌滴滴的樣子還能冷著張臉?”
趙妍兒隨口說道:“太監就能。”說完以後有些後悔,怕李文博聽出她話中有話。
李文博卻搖了搖頭:“太監也算半個男人,看見殿下這樣的美女,也會兩眼放光。”
趙妍兒立刻用警惕的目光看向李文博,說道:“你現在是在性騷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