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博道:“怎麼會,我對殿下的仰慕之情一直都是純潔的。我這樣的人能有什麼壞心思?”
對,他是沒有什麼壞心思,隻不過是單純的想做福柔帝姬的狗而已。
不過李文博的話卻突然給了趙妍兒靈光一現的感覺。
佘彥質冷著臉從趙妍兒的房間出來,在書房靜坐了一會兒,佘母便進了書房。
佘母貼身丫頭守門,母子二人便也有一番密談。
“你那借題發揮的計策,可要適度,切莫真的惡了帝姬。最後不好收場。”佘母率先開了口。
佘彥質道:“其實我倒覺的真惡了帝姬也未必不是好事。若是彼此形同陌路,咱們的秘密豈不是更好保全?”
佘母道:“你莫要小看家宅不寧的害處。”
佘彥質道:“這事兒確實是我虧欠帝姬,但終歸是婚前講清楚的,我又不會出去養外室。她又有什麼理由來鬨?”
佘母隻是歎了口氣,繼續勸解道:“帝姬乃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人物。你雖不能與她同房,她又不嫌棄你。你便應當多在感情上陪伴她。”
佘彥質卻道:“那不還有太監陪她嗎?”
佘母道:“你莫不是真的吃醋了?”
“怎麼會?”佘彥質道,“若不是她派使女窺探我的隱私,我怎麼會借題發揮與她吵架?接下來我便找個由頭,把她留在東京,自己回東平府做事。”
佘母還想再勸,卻知道自己孩子性格也有執拗的一麵,便不再說話。坐了一會兒便回了自己房中。
佘彥質恭送母親離開,想讀會書休息,卻也沒了心情。雖然覺得福柔帝姬表麵上和自己親近,背地裡卻讓綠桃窺探自己隱私的事情著實可惡。但靜下心來想想,還是覺得自己有愧於福柔帝姬,良心上有些過意不去。
但惡毒的話語就像射出去的箭矢,卻再無法收回。
佘彥質也隻能洗洗睡了。
剛躺下,卻見趙妍兒帶著楊真兒從屋外走進了書房。
趙妍兒臉上已經沒有了那些虛偽的假笑,而是學著自家駙馬一般冷若冰霜。
見趙妍兒進屋,佘彥質趕緊坐起身來,見來者不善,便問道:“殿下是想找臣吵架嗎?”
趙妍兒卻並不接他話茬,而是直接坐在書桌後麵,一副頤指氣使的樣子問道:“你也上過戰陣,可能打過我這位朋友。”
楊真兒是正八經有官職的帝姬護衛,佘彥質自然認得。坦言道:“臣雖上過戰陣,但論個人武力不是楊指揮的對手。”
趙妍兒點點頭,對楊真兒說道:“真兒去門外守著,誰也不能進來。”
楊真兒抱歉領命,退出書房。
趙妍兒才又問道:“我也曾跟隨周桐大俠習武,你覺得你能打的過我嗎?”
佘彥質反問道:“殿下是不忿我白天的話,要打我一頓出氣嗎?”
趙妍兒道:“正有此意。”
佘彥質道:“如此,還請殿下叫楊指揮進來動手,免得傷了殿下玉手。”
言下之意,自然是動起手來,趙妍兒不是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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