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夜闖進婦人的房間的?”為首的公安一進來,就直指問題的核心。
不像現在的這些人在這裡扯皮著。
劉海中連忙上前,“這位領導,我們院子裡現在正在處理這件事情呢?您看要不處理完了再告訴你們?”
這個公安是交道口派出所任職不短時間的一位老公安了。
對於劉海中這人他也是認識的,而且對於劉海中這人,說實話,他不是很看得起。
“怎麼?你們要私設公堂?”一句話,把劉海中的臉色都嚇白了。
“沒有,沒有,怎麼可能呢?我也是想幫助公安同誌減輕一下負擔嗎?”劉海中哪裡還敢再接著說下去。
看到那個老公安看向他的眼神,後麵的話,沒有再說出口。
“哼,犯了法交給我們派出所就行了,你們這樣明顯不合規,彆以為什麼事情,都可以院子裡解決就行了。知道嗎?”
老公安知道這個劉海中不會犯什麼大事,也隻是敲打一下就行了。
“好的,好的,”劉海中退了出去。
接下來公安的處理很快就出來了,他們可不會與院子裡的人囉嗦什麼,問清了情況之後,直接先將許大茂給帶走了。
“公安同誌,你們冤枉我了,我沒有,都是那個秦懷茹自願的,我沒有強迫。”
“不管是不是你強迫的,先跟我們回去。如果你的真的冤枉的,我們會給你個清白。”公安的人走了。
同時被帶走的除了許大茂之外,還有作為原告的秦懷茹。
許伍德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兒子被帶走,一時之間有些慌了神。
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肉眼可見的精氣神衰退了下去。
院子裡的人散了開來,何雨柱卻是一時半會,沒有走開,而是在那裡沉思著。
他始終都沒有弄明白,這個許大茂與秦懷茹到底有什麼仇,什麼怨,竟然這樣不惜犧牲自己的清白也要把許大茂往死裡弄。
何大清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柱子,想什麼呢?”
“哦,沒什麼,對了,爹,有些事情,和你們說,我們先回去。”何雨柱被何大清這一拍,回過了神。
所有人都回去了,獨留許伍德在那裡,乾站著,不過沒多久,他就直接走了出去,不管怎麼樣?他都要想辦法救一救自己的這個兒子。
“柱子,今天回來有什麼事情?”何大清一邊收拾著屋子,一邊問自己兒子今天乾什麼來的。
“過一些時間,我就離開四九城了,所以過來與你們說一聲。”何雨柱說的輕描淡寫的。
但是聽到何大清的耳朵裡麵卻是猶如晴天霹靂一般,“柱子,你說什麼?你要離開四九城?要去哪裡,乾什麼?”
何雨柱知道何大清會有這麼一個反應,不急不緩的對著何大清說道,“我帶著阿晉,和小琴去一趟廣州,之後可能還會去一趟港島。”
“為什麼?你怎麼還為了高家的人到處跑?就不能不走嗎?”何大清顯然有些不想接受。
“不是為了高家,是我自己的想法,我想到處走走看看其他地方的風景。”
何大清不知道說什麼,但是他的表情明顯就是告訴何雨柱,他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