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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
李鐵柱居高臨下地看著王二狗,聲音不大但字字清晰:
"從今天起,彆再讓我看見你們欺負人,尤其是欺負我妹妹。”
王二狗捂著臉,眼淚鼻涕糊了一臉,拚命點頭:"明、明白了..."
"還有,"
李鐵柱一腳踩在王二狗胸口,"以後見到我,要叫鐵柱哥。"
"鐵、鐵柱哥..."王二狗結結巴巴地說。
"大點聲!"
"鐵柱哥!"王二狗扯著嗓子喊,聲音裡帶著哭腔。
李鐵柱滿意地點點頭,鬆開腳:"滾吧。"
五個半大小子連滾帶爬地逃走了,其中一個還一瘸一拐地。
"哥,你真厲害!"
九歲的來娣崇拜地看著哥哥,小臉上滿是驚喜。
李鐵柱揉了揉手腕,要不是自己收著力道,剛才這幾個小子就已經死在這了。
"走吧,回家。"
他牽起妹妹的小手,繼續往家走。
……
轉過一個土坡,熟悉的破草房出現在視野中。
夕陽下,李家那低矮的茅草屋亮著微弱的油燈光,煙囪裡冒著淡淡的炊煙。
屋頂的茅草在晚風中輕輕搖曳,土牆上的裂縫像老人臉上的皺紋,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娘!爹!我們回來了!"來娣歡叫著跑進院子。
聲音裡是掩飾不住的興奮。
破舊的木門"吱呀"一聲打開,王秀芬佝僂著身子走出來,臉色蠟黃。
眼睛卻因為小女兒的喊聲而亮了幾分:"來娣,慢點跑,彆摔著——"
話說到一半,她的目光越過小女兒,落在了後麵李鐵柱腰間掛著的野兔上。
渾濁的眼睛瞬間瞪大:"鐵柱,這...這是..."
李鐵柱大步走到母親麵前,解下野兔:"娘,我打到了野兔。"
野兔?
王秀芬的手顫抖著摸向野兔,指尖剛觸到那柔軟的皮毛就像被燙到似的縮了回來:
"真...真的是兔子?"
"兩隻呢!"
來娣驕傲地宣布,仿佛是她打的一樣,"哥可厲害了!"
王秀芬還想說什麼,屋裡傳來拐杖敲擊地麵的聲音。
"鐵柱回來了?"
李大山拄著拐杖挪到門口,看到兒子腰間的野兔,眼睛瞪得老大:"鐵柱,這……這兔子真是你打的?"
"那當然。"
李鐵柱直視父親的眼睛,"爹你兒子不但不傻了還會打獵,以後這個家,我來撐。"
李大山嘴唇顫抖,突然老淚縱橫:"好...好啊...真是老天開眼了..."
屋裡的招娣和盼娣聽到動靜跑出來,看到野兔後同時發出一聲驚呼。
十五歲的招娣還算克製,隻是眼睛發亮地盯著;十三歲的盼娣直接撲上來抱住了李鐵柱的胳膊:
"哥!你太厲害了!"
李鐵柱揉了揉兩個妹妹的頭:"趕緊去燒水,咱們今晚燉兔子吃。"
"燉...燉兔子?"
王秀芬的聲音有些發顫,"鐵柱啊,這...這太浪費了。不如拿到公社去換點玉米麵..."
“是啊。”
父親李大山也附和道:“兩隻兔子換成玉米麵,至少夠咱們家吃大半月……”
李鐵柱聞言心頭一酸。
在這個連飯都吃不飽的年代,肉對窮人來說簡直是奢侈品,大多數時候都是拿去換更實惠的糧食。
“爹娘,咱們家多久沒沾葷腥了?來娣說她從來沒吃過肉。”
李鐵柱語氣堅決:"你們需要營養,妹妹們正在長身體。咱們今晚必須吃肉!"
"哥,水在燒著了,快處理兔子吧!"
招娣在灶台邊喊道。
李鐵柱點了點頭,隨即從腰間取下趙剛送的軍刀。
刀光一閃,屋裡所有人都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
"這...這是..."李大山瞪大眼睛。
"溝裡遇到一夥軍人,其中一個人送我的。"
一家人圍著李鐵柱,看他用軍刀麻利地剝皮、去內臟。
三個妹妹眼睛一眨不眨,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哥,你手真巧。"盼娣崇拜地說,"比王屠戶還厲害!"
李鐵柱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
王秀芬捂著嘴咳嗽,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李大山則盯著兒子靈活的手指,仿佛第一次認識這個兒子。
兔肉很快處理好了,李鐵柱將一隻完整的兔子掛起來風乾,另一隻剁成小塊。
鐵鍋裡的水已經燒開,他指揮招娣把家裡僅有的幾片薑和一把野蔥丟進去。
"可惜沒有料酒。"
李鐵柱遺憾地說,"不過野兔肉嫩,清燉也好吃。"
隨著兔肉下鍋並逐漸煮熟,一股前所未有的香氣開始在破舊的茅草屋裡彌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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