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兩斤白麵,和一些紅糖,您留著,補補身子。”
他說著,便將自己帶來的東西,放在了床頭。
“我們,也要走了。”
“希望,下次再見的時候,您能恢複健康。”
……
“什麼?!你們,要走了?!”
聽到這話,林晚晚的臉上,瞬間就血色儘失!
她那剛剛,燃起的希望之火!
在這一刻,仿佛被一盆冰冷的涼水,給瞬間澆滅了!
“領導!李副科長!”
她再次“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死死地,抱住了李鐵柱的大腿!
“您,不能走啊!”
“您,要是走了!我們父女倆,就真的死路一條了啊!”
她的聲音,充滿了撕心裂肺的,絕望!
“那個周扒皮,雖然被您,給教訓了一頓!”
“但,他背後的,是王大錘!是,馬場長!”
“他,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等您一走!他一定會變本加厲地,來報複我們!”
“到時候,我們父女倆……恐怕連明天的太陽,都看不到了啊!”
“領導!求求您了!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您,就發發慈悲!把我們父女倆,也帶走吧!”
“我,給您當牛做馬!做一輩子的奴隸!都行!”
她,不停地,磕著頭!
那潔白的額頭,很快就磕出了一片的,殷紅!
……
李鐵柱看著腳下,這個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姑娘。
眉頭微微地,皺了起來。
說實話,他並不想,節外生枝。
他今天,出手教訓周扒皮。
一方麵確實是,看不慣對方那,禽獸不如的行徑。
另一方麵,也是為了,殺雞儆猴,立威!
可要說,真的把她們父女倆,帶走。
那無疑是,徹底地把王大錘,和整個一分隊,都給得罪死了!
也會給自己,帶來不少,不必要的麻煩。
他本來是想拒絕的。
可當他看到,林晚晚那雙,充滿了絕望和祈求的,清澈眼眸時。
他那顆,本是堅硬如鐵的心。
卻沒來由地,軟了一下。
“你先起來。”
他,緩緩地,開口了。
“你起來,我們,再談。”
“領導!您,是不肯答應嗎?!”
林晚晚,卻是誤會了他的意思。
她哭得,更加傷心了!
“要是您,不答應帶我們走!我,今天,就跪死在這裡!不起來了!”
“唉……”
李鐵柱無奈地,歎了口氣。
他最見不得的,就是女人哭。
“我問你。”
他蹲下身子,看著林晚晚,問道:
“你父親,林清玄教授。”
“他被打倒之前,是哪個學校的?教什麼的?”
他還是想再確認一下。
看看這個,所謂的“教授”,到底有沒有,值得他出手的價值。
“我爹他……”
林晚晚抽泣著,回答道:
“他是京城,農業大學的,客座教授!”
“主……主攻的方向,就是西北地區的,戈壁農業,和鹽堿地改良!”
……
轟!!!!!!
此言一出!
李鐵柱那雙,本是平靜的眼眸裡,瞬間就迸發出了一道,前所未有的,璀璨精光!
踏破鐵鞋無覓處!
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他怎麼也沒想到!
自己,意外救下的一個,落魄教授!
竟然就是自己,目前最最需要的,專業人才!
有了他!
自己那個所謂的,“三千畝鹽堿地改造工程”!
豈不是,如虎添翼?!
簡直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頭啊!
“好!”
李鐵柱,再也沒有了,絲毫的猶豫!
他,當機立斷!
“你,扶著你父親!”
“現在,就跟我走!”
……
“什……什麼?!”
林晚晚,徹底懵了!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幸福,來得,實在是太突然了!
“領……領導……您……您是說……您,答應了?!”
“嗯。”
李鐵柱,點了點頭。
“收拾一下,跟我們,去見你們分隊的隊長。”
……
一分隊的隊部。
王大錘,早已是不見了蹤影。
想來,是去找他的“靠山”,馬衛國告狀去了。
隊部裡,隻剩下黑子,和幾個乾部,在那裡唉聲歎氣。
當他們看到,李鐵柱竟然帶著,林清玄父女倆,再次走進來的時候。
所有的人,都是一臉的愕然!
“李……李副科長……”
黑子一臉為難地,迎了上來。
“您……您這是?”
“沒什麼。”
李鐵柱,淡淡地說道:
“我,要帶他們兩個人走。”
……
“帶……帶走?!”
黑子,和身後那幾個乾部,聞言,都是大吃一驚!
“李副科長!這……這可使不得啊!”
“他們,可是‘重點監管對象’!是,沒有我們隊長的手令,絕對不能,離開一分隊的啊!”
“是啊!李副科長!您,這要是把人給帶走了!我們,沒法跟隊長交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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