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得那個張乾部,是目瞪口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媽的!
又來這套!
這小子,怎麼張口閉口,都是政治大帽啊?!
還讓不讓人活了?!
“可是……”
張乾部還想再掙紮一下。
“沒什麼可是的!”
李鐵柱根本不給他機會,直接下達了命令,
“這是我的工作!也是我的職責!”
“現在,立刻,馬上!”
“帶路!”
……
與此同時。
魏長征的辦公室裡。
他正煩躁地來回踱著步,手中的香煙,一根接一根地抽著。
整個辦公室裡,都彌漫著一股嗆人的煙味。
“砰砰砰!”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進來!”
魏長征不耐煩地吼道。
一個心腹乾部,連滾帶爬地跑了進來,臉上滿是驚慌和焦急。
“典……典獄長!不好了!”
“又怎麼了?!”
魏長征的心裡“咯噔”一下,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那個……那個姓李的……他……他不滿足於查賬本!”
“他……他要親自,到整個監區,去查看!”
“還……還放話說,要……要親自,教育咱們監區的勞作者,如何正確使用農具,避免過度損耗!”
……
“什麼?!”
魏長征聞言,氣得差點把手裡的煙頭給捏碎了!
這個李鐵柱!
還真是給臉不要臉!得寸進尺!
查賬本還不夠,竟然還想親自下到監區裡去?!
他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還他媽教育勞作者?
他以為他是誰?農業專家嗎?!
“典獄長!不能讓他去啊!”
那個心腹乾部急得快哭了,“咱們監區下麵那些地方,什麼樣您又不是不知道!要是讓他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那……”
“慌什麼?!”
魏長征猛地一拍桌子,厲聲嗬斥道!
雖然他的心中,也同樣是怒火中燒。
但他畢竟是“活閻王”,很快就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陰狠而又毒辣的光芒。
“去?”
他冷笑一聲,“他想去,就讓他去!”
“我倒要看看,他這個細皮嫩肉的副科長,到底有幾斤幾兩!”
他頓了頓,對著那個心腹,陰冷地吩咐道:
“你,馬上去通知張海濤他們!”
“讓他們,隻帶著那小子,去倉庫、農具房、還有幾個樣板監舍,轉一轉!”
“記住!隻準看!不準問!更不準,讓他接觸任何犯人!”
“是!”
“還有!”
魏長征的眼中,閃過一絲更加殘忍的笑意,
“如果,那小子不知好歹,非要去那些‘自主管理’的區域!”
“非要去,收集什麼狗屁的人員花名冊做對比!”
“那……”
他湊到心腹耳邊,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陰森森地說道:
“你就告訴張海濤,讓他,想辦法,給那幾個犯人管事,遞個話!”
“讓他們,給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李副科長,一點……顏色看看!”
“讓他知道知道,在這第七監區,光靠一張嘴,和幾頂政治大帽子,是行不通的!”
“是,典獄長!”
那個心腹乾部聞言,臉上也露出了一抹猙獰的笑容。
他重重地點了點頭,轉身,快步離去。
……
……
李鐵柱和蘇曉梅,在張海濤等幾個監區乾部的“陪同”下。
開始在偌大的第七監區裡,穿行。
越往裡走,周圍的環境,就越發的破敗和壓抑。
空氣中,那股子混雜著汗臭、塵土、和絕望的氣息,也變得越來越濃烈。
他們很快就來到了一個露天的采石場。
數百名穿著破爛囚服的犯人,正像螞蟻一樣,在烈日下,從事著繁重的體力勞動。
他們有的,用簡陋的鐵錘和鋼釺,費力地敲打著堅硬的岩石。
有的,則佝僂著腰,用肩膀,扛著沉重的石塊。
步履蹣跚地,走向遠處的堆料場。
他們一個個,都麵黃肌瘦,眼神麻木,如同被抽掉了靈魂的行屍走肉。
沉重的勞動,早已將他們身上,所有的銳氣和棱角,都磨得一乾二淨。
隻剩下,最原始的、為了活下去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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