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迦堯語氣平靜。
“也沒有很喜歡……”
付玉矜持了下,但蜷起的手指還是沒忍住誘惑,刮了刮壘塊分明的肌肉。
梁迦堯眉頭微挑,循循善誘,“晚輩不能這樣摸長輩的肌肉。”
“那什麼人能摸?”
付玉的聲音天真又邪惡。
梁迦堯在腦海中立馬浮現了一個初入人世的小惡魔,張牙舞爪,對人世間的法則一竅不通。
她所有關於人類的經驗,都來自於他。
梁迦堯的手掌不由自主的收緊。
喉結微動,聲音莫名低啞了一分,“阿玉離近一點,我告訴你。”
付玉大概以為他是樂善好施,誨人不倦的好心人類。
不。
他是個偽裝成善良人類的惡魔,迷人是假象,危險暴虐才是本質。
就在付玉快要靠近他時,門外響起一陣不和諧的聲音。
“阿堯,阿玉,你們在裡麵嗎?”
“阿堯,我找阿玉有事,她在你這兒嗎?”
梁煒燁敲門問道。
付玉剛要回答,梁迦堯靠在她的耳邊,咬住她的耳垂,啞聲道:“彆出聲。”
“不要跟大哥走。”
任何人都不能打攪他和阿玉獨處的時光。
付玉側身,呼叫係統調取好感度界麵。
數值已經升到了35。
嘖,男人。
付玉咬了下唇,湊到梁迦堯的耳邊,“你還沒告訴我,怎麼才能摸你的腹肌?”
小姑娘清甜的香氣縈繞梁迦堯的周圍。
她壓抑著內心的激動,好像天上地下,誰能讓她摸腹肌,誰就是頂好的男人。
梁迦堯勾了下唇,失神的眸子泛起一層猩紅的血色。
像是快要撕下偽善的外皮,露出陰暗危險的真麵目。
健身房的門從內而開。
梁迦堯推著輪椅走出來。
“大哥,阿玉現在不太方便,有什麼事,你跟我說吧。”
梁煒燁頂了下腮,原本他還不相信老爺子的推測。
但現在看弟弟把小姑娘看得這麼緊,連家人都不能多看一眼。
這副偏執獨占的樣子,真是像極了父親。
當年,母親被賣給隔壁村80歲的老光棍。
新婚夜,她把老頭打得頭破血流,趁著夜色,上了黑船,跑到港城。
那時的港城繁榮與罪惡共生,母親在港城做黑戶,最後的結局隻能是去夜總會出賣美色。
可一身反骨的母親怎麼會委身他人?
她從夜總會的宿舍裡逃了出來。
被追逐時,撞上了父親的車。
父親一直在老爺子的教導下,活得清心寡欲,克己複禮,是港城最有名的紳士。
他把母親接回家,這時,所有人都以為父親隻是出於同情,可憐母親的遭遇。
直到母親痊愈後想要離開梁家,一向波瀾不驚的父親卻像是換了一個人。
說什麼都不肯放母親離開。
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威逼利誘,強取豪奪。
平時嚴格按照上流社會社交禮儀行事的父親,卻為了母親,摔爛了書房所有的古董,不計形象將母親按在書桌上。
“梁家這道門,你出不去。”
他顫抖的說完這句話,就抱著母親進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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