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煒燁離開後,病房隻剩下梁迦堯和付玉。
梁迦堯沉下心神,展臂,將付玉攬入懷中,手指若有似無的撫摸著付玉的腰肢。
眼神暗暗。
“阿玉想去家宴嗎?”
“家宴是什麼?”
付玉眨巴著眼睛問他,“有很多好吃的嗎?”
“嗯。”
在梁迦堯的印象中,家宴委實不是一個好詞。
一群掌握話語權的人說著乏味可陳的社交辭令,交換彼此的資源和人脈。
老爺子如果在家宴公布付玉的身份,不出一個小時,全港城都會知道付玉成了梁小姐。
他這輩子,就隻能做付玉的小叔了。
梁迦堯的呼吸重了幾分。
身上的病號服傳來窒息感。
付玉抱住梁迦堯的脖頸,極為信任的倒入他的懷裡。
“你想我去嗎?”
付玉軟軟的聲音貼在他的耳骨,像是聽到了他的心聲。
“如果你不想阿玉去,阿玉就不去。”
梁迦堯垂眸,視線被微微闔動的唇占據。
放在腰肢的手逐漸收緊。
“真的嗎?阿玉隻聽我的話,隻在乎我?”
梁迦堯捧著她的臉,薄唇克製貼在付玉的臉頰。
付玉眼底閃過一絲精光,裝作不經意的側過頭。
正好親在他的唇上。
好感度蹭的一下躥到45。
“阿玉。”
梁迦堯的眸底略過一道暗光,“我說過,不要這樣親我。”
因為,我怕我忍不住。
我想要正大光明的向全世界宣布我們的關係,在此之前,我絕對不會讓任何腥風血雨汙了你的眼。
更不會讓你因為我,受到任何歪曲和中傷。
付玉像是隻狡猾的小狐狸,並沒有被梁迦堯的氣勢嚇倒。
反而愈演愈烈,一下又一下的吻著梁迦堯的嘴唇。
唇角勾起挑釁的弧度。
“想要阿玉聽話,就要給獎勵。”
“阿玉想要脆脆的吻。”
說著,付玉咬住梁迦堯的唇珠。
血珠順著犬牙一滴滴滑落在下頜線,她像是個敲骨吸髓的妖精,要把梁迦堯吃抹乾淨。
梁迦堯閉上眼睛,喉結難耐的滾動了下。
帶著掩飾不住的興奮。
他忍不住想要回吻時,付玉卻頑劣的鬆開他的唇。
“小叔說過,如果你露出壞男人的本性,我就要推開你。”
“阿玉這麼推,小叔滿意嗎?”
梁迦堯頂了頂腮。
作繭自縛,說的就是他這種不要臉的人渣。
……
恢複視力後,他可以堂而皇之的無時無刻盯著付玉。
請同事幫忙做一套有定位功能的飾品更是輕而易舉。
同事詢問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危險要案的關鍵線索。
結果隻收到梁迦堯的四字回複。
「無可奉告。」
嗯,一如他平時的作風。
若是他如實相告,梁sir就不是梁sir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