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贛州的水,是生命之脈,
是族群遷徙的方向標,也是南方一座城市安頓自己位置的邏輯。”
四、於都長征渡口:再啟征程的紅色轉身
第四日,我前往於都縣渡口紀念館。
這裡是中央紅軍二萬五千裡長征的起點。贛江之畔,石碑林立,講解員的聲音鏗鏘清晰:“從這裡出發,很多人沒有回來。”
我站在渡口舊址,閉上眼,仿佛看見一艘艘簡陋木船穿越霧色,駛入未知。
一位學生模樣的青年站在我身邊,說:“有些地方,是曆史留下的句號,有些,是省略號。”
我寫下:
“贛州的紅,不在於塗抹熱血,
而在於提醒人——前方始於退路儘頭。”
五、夜歸贛南:燈火圍屋間的鄉音不改
最後一夜,我返回信豐縣的一個客家村落。
村民們正圍坐在院中看露天電影,牆上映出老版《閃閃的紅星》。小孩圍坐前排,大人則喝著米酒吃著糍粑。
村支書拉著我說:“年輕人,城裡有城的光,我們有月亮。”
我問:“你們還留得住人嗎?”
他點頭:“走得再遠,年年都會回來吃糍粑。”
我寫下:
“贛州的夜,是歸來者的燈塔;
她不問你從哪裡來,也不催你往哪兒去,
隻在你累時,遞上一碗熱米酒。”
六、地圖落筆·下一站龍岩
五天贛州之行,我走過客家圍屋的厚牆,踏上贛江源頭的清流,登過八境台遙望舊都遺夢,也在紅色渡口聽見信仰出發的腳步。
這是一座沉默而豐盈的城市。
她不求喧囂,卻處處動人心弦;她不追風口,卻始終站在文化與信念的中心。
我攤開《地球交響曲》地圖,在客家南遷之路、紅軍西行之渡、文人默守之地鄭重落筆:
“第171章,贛州已記。
她是圍牆之內的靜謐,是城郭之中的風骨,
是一座默默書寫江南厚度的隱世之城。”
下一站,是龍岩。
我要繼續走入客家文化的腹地,去看福建西部群山環抱中的城市如何將山川、人文與曆史重新合流。
我收好筆記,順著贛江東去的方向,輕聲說:
“歸心已安,腳步未止——龍岩,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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