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日,我去了黃河文化館。
這座緊靠城牆遺址的博物館,以“水患與生息”為主題。展廳中,一張圖表顯示開封曾七次為都,卻也五次被水吞沒。
“你說它命不好?”館員問我,“我覺得它命太好了——水來七次,人留下七次。”
走出博物館,我站在大梁門殘垣下,撫摸那斑駁石塊。它不是恥辱的證明,而是頑強的坐標。
我寫下:
“開封的水,不是劫難,
是每一次重來的試金石;
她不是弱,是倔。”
五、汴京書坊與宋詞清夢:當曆史翻回一頁
最後一晚,我在一間叫“汴京書坊”的古風書屋坐下。
書坊不大,書架上擺滿古籍影印本,一位女書生模樣的店主正在抄《水龍吟》。她問我:“你寫這麼多地方,有沒有哪個讓你夢回?”
我想了想,說:“這裡。”
她笑:“夢可以醒,但不要散。”
我點頭,寫下:
“開封的書,不隻在典籍,
在市井巷口的評書聲,在老街墨香與水聲交織處;
她不必再立朝堂,卻還在續一筆風雅。”
夢與土之間·地圖落筆·下一站新鄉
五天開封之行,我在夜市裡嘗鍋氣,在磚塔上聽鐘鳴,在黃河邊思存亡,在紙墨中感風雅。
這座城,不在爭輝之列,卻在守根之列。
她不再求封王封侯,卻用另一種方式,穩穩地站在世間中。
我攤開《地球交響曲》地圖,在汴水之濱、風雅之間、舊夢之下鄭重落筆:
“第215章,開封已記。
她是一幅未乾的畫,
也是一座夢未醒的城。”
下一站,是新鄉。
我要北上進入太行山下的平原腹地,去看中原製造的另一張臉,去聽一聽黃河支流的細語與新時代工業的節奏。
我拂去年畫上的灰塵,輕聲說:
“夢可續,路將啟——新鄉,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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