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圖書館遇到一位學地質的男生。他說:“爺爺下礦,我讀礦。隻不過他挖煤,我挖數據。”
我笑:“你不怕以後沒用武之地?”
他搖頭:“焦作在變,我們也在變。我不怕找不到地麵,我隻怕失去地心。”
我寫下:
“焦作的年輕人,不隻想往上爬,
他們還想向內挖,
在每一次變化中,找準自己的脈。”
五、太行腳下的暮色歸人
最後一晚,我走出城區,站在山腳,看遠方燈光一盞盞亮起。
一輛電動車慢慢駛過,車後載著一個女孩與一袋米。女孩笑著問:“爸,咱家今晚吃燉豆腐嗎?”
男人答:“吃,還炒你愛吃的黃花菜。”
那一瞬間,我突然明白了焦作的根。
不是煤,不是山,不是風光。
而是人。
是那些走過礦井的手、捧著飯碗的笑、在山下築屋的人。
我寫下:
“焦作的歸,不在地標,
在每一條燈亮的回家路上;
她是人間一盞,
照亮了沉重與溫柔同行的方式。”
山與火之間·地圖落筆·下一站洛陽
五天焦作之行,我在礦道裡看黑,在雲台山看綠,在老街喝湯,在青年眼裡看遠方。
這是一座看似對立、實則並行的城市,
她既有煤的硬度,也有山的包容;
她既記得出汗的年代,也書寫夢想的篇章。
我攤開《地球交響曲》地圖,在太行山南、黃河南岸、煤與綠交融之處鄭重落筆:
“第217章,焦作已記。
她是一段從地心走出的交響,
也是山風中緩緩轉調的溫情。”
下一站,是洛陽。
我要西行,進入十三朝古都,去聽一聽盛唐風骨的回聲,去看一看牡丹花開背後的榮與落。
我背起行囊,輕聲說:
“火已歸,花將開——洛陽,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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