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成了可以奔跑的地方。”
四、茌平的麥田與高粱地:大地之上的節律
我在聊城待了五日,最後一日走進了茌平。
這裡是農業重鎮,地廣人稠,麥田起伏如波。老鄉告訴我:“這裡的高粱是酒廠的原糧,茌平高粱,釀酒有味。”
陽光從雲隙間灑下,大片麥田在風中搖曳,像一首低聲吟唱的田野交響曲。
我在一塊高粱地邊駐足,看見一個青年戴著耳機收割。他告訴我:“聽你們寫的歌,但我更信田裡的節奏。”
這話讓我一震。他所謂的“節奏”,不是鼓點,不是旋律,而是每年立春時節的播種,每次麥穗發黃的收割,每一季風吹麥浪的呼吸。
我寫下:
“聊城的地,不需要標榜‘生態’二字,
它本就是一首寫在腳下的詩。”
五、夜市與鼓樓:老城生活的溫度光影
夜色下的聊城不喧囂,反而分外溫暖。
我漫步至鼓樓下,遇見夜市攤販在擺攤:炒粉皮、煎餅、鹵雞架、豆腐腦……食物香氣在人聲交織中緩緩升騰。
我坐在鼓樓石階旁,端著一碗熱騰騰的牛肉湯,看著一對年輕情侶自拍,一位老者倚牆抽煙,一群孩子追逐打鬨,忽然有種熟悉的踏實感。
這座城或許低調,或許不常被熱議,但它有一種不可取代的“活著”的樣子。
我寫下:
“聊城不張揚,也不自卑。
它不靠高樓講述自己,
而靠日出日落、人來人往,把生命過得妥帖。”
地理之心·文化之流·城市之脈
五日聊城,我從水上古城看見了曆史的容顏,在麥浪之中聽到了節奏的回響,在孩子的遊戲裡感受到文化的流傳,在夜市燈火中觸到城市的溫度。
這不是一座需要驚豔你眼睛的城市,而是一座用五官慢慢熨帖你心意的地方。
我在《地球交響曲》的地圖上鄭重落筆:
“第245章,聊城既記。
一座不靠喧囂贏得記憶的城市,
用水、用史、用田、用人,把日子鋪成歲月。”
下一個城市,我要前往菏澤。
那裡是牡丹的家鄉,是古黃河的遺脈之地,我要去看看春風未起時的花骨朵,聽聽黃泛區之後重新生長的土地之聲。
我輕輕合上筆記本,自語:
“下一程,是花開之前的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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