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再高喊口號,
卻早已融進土地的肌理裡。”
在霍城縣的一條老街上,我感受到的是一種接地氣的日常交融。
清真寺旁邊是包子鋪,漢族老奶奶和維吾爾大叔一起坐在門口曬太陽;雜貨店裡放著維語歌,但買賣用的是普通話和手勢;一戶哈薩克人家門口掛著春聯,也插著花布旗。
在霍城縣中心小學,我見到了學生們用漢語、維語、哈語共同演唱一首《我們是兄弟姐妹》。老師笑著說:“孩子們不覺得自己‘不同’,他們隻覺得‘我們一起長大’。”
在一位烏孜彆克族廚師開的小餐館裡,我吃到了一種類似披薩的饢蓋肉。老板說:“這是我們家族在這片土地上做了四代的味道。”
我寫下:
“民族不是標簽,
而是你鄰居煮的飯,
是你朋友跳的舞,
是你自己在這裡落下的腳印。”
霍城如今不僅是田園與曆史之地,更正成為伊犁走向世界的交通節點。
我參觀了伊霍高速伊寧—霍爾果斯)正在運行的一段路段,它貫穿霍城縣,連接首府伊寧與中哈邊境,是絲綢之路經濟帶的重要一環。
高速公路兩側,是果園、畜牧、物流基地,沿路的標誌牌上用中英哈三語書寫地名,貨車來往不斷,邊貿小鎮也在同步擴建。
當地政府官員告訴我:“我們現在不隻是邊地,更是窗口。霍城人不僅要能種地,也要能看世界。”
我寫下:
“霍城不隻是老邊城,
更是新絲路的驛站。
風從曆史來,卻正吹向未來。”
夜幕降臨,霍城縣的燈火溫柔。街道乾淨整潔,商店依舊營業,小吃攤冒著香氣,孩童在廣場上追逐玩耍,老人靠在柳樹下輕搖蒲扇。
我來到薰衣草莊園邊的小木屋,點了一杯蜂蜜奶茶,聽到遠處傳來薩吾爾登的旋律——那是哈薩克族的群舞,也是草原人對生活最熱烈的表達。
而此刻,一位漢族女孩和維吾爾男孩正在跳著街舞,旁邊的老兵團爺爺用手機錄像,嘴裡小聲哼著當年的軍歌。
我仰望天上的星辰,心中生出一股說不清的安寧與感動。
我在《地球交響曲》的地圖上鄭重寫下:
“第365章,霍城縣,記。
紫色花開,風從舊路來,
這座邊地小城,在夢與歌之間,
不緊不慢地,把時間編織成詩。”
下一站,伊寧縣。
我要繼續在伊犁河穀前行,去探訪另一座同樣擁有多民族交響與百年移民記憶的地方,在絲路的土地上,繼續聆聽文明與生活的低吟淺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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