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得到的信息,基本上和柯萊說的差不多,隻知道賢者們在五百年前的焦土中找到了新生的草神,目前居住在淨善宮,然後就沒有了。」
「然後,派蒙又嘗試思考麵見草神的辦法,但同樣一無所獲。」
「空也嘗試了一次,結果和派蒙差不多。」
「如果強行嘗試的話,大腦就會有種像是要想起什麼事,但又想不起來的微妙感覺。」
「想了想,空決定從側麵思考一些內容,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情報。」
「首先思考虛空為什麼沒有給出答案,然後腦海中就出現了一種感覺,虛空並不是無條件回應每個問題,即便是相同的問題,根據身份、年齡、閱曆等等區彆,得到的信息也有所不同。」
「緊接著他又思考了大慈樹王,這一次,腦海中出現了許多光點,每一個都像是和大慈樹王有關的。」
「此外,愛戴、懷念、親近、悲傷、不安等情緒也湧入了腦海……似乎是須彌人對大慈樹王的感情。」
“這?”
看到這一幕,諸葛亮下意識皺起了眉頭。
知道虛空終端能從虛空中得到知識的時候,他隻是感覺這個東西很神奇,不愧為神明的遺產。
可是當派蒙想要思考更多的時候,虛空終端卻阻攔的她思考的時候,他就感覺有些不太對了。
“這個虛空終端的作用,似乎不是單向的,在利用它獲取知識的同時,似乎也在反向影響人的大腦?”
“而且,甚至連其他人的感情,也能通過虛空終端影響到個人。”
“那如果,虛空終端往大腦裡投射一段強烈的感情或者信息呢?結果會是怎樣?”
雖然不明白“缸中之腦”的概念。
但這一刻,諸葛亮忽然有了相同的恐懼,總覺得教令院發放的這個虛空終端,並非是什麼全然無害的好東西。
其背後,仿佛蘊藏著諸多隱患。
「得不到更多的情報,兩人隻好去找提納裡介紹的那個人打聽消息。」
「名為魯哈維的學者,得知是提納裡讓他們來的時候,嚇得臉都白了。」
「“什麼,提納裡?!停停停,你們不用說了,不用說了。我承認上個月發的那篇文章的確寫得比較水,數據也不是很有說服力……”」
「魯哈維支支吾吾地解釋,見狀,空哭笑不得,擺擺手道:“那個,你好像誤會了。我們不是來探討學術的。”」
「得知他們隻是要打聽一些事情,魯哈維這才鬆了口氣。」
「“嚇死我了,差一點兒胃病都要犯了,哈哈,看來就算是提納裡,也不得不承認我在打探消息這方麵,確實有些天賦,說吧,你們想問什麼?”」
「魯哈維叉著腰,一臉得意地說。」
「兩人說明來意,魯哈維卻表示這不是他擅長的領域,嘗試問過虛空後也沒有得到答案。」
「“什麼嘛,看你剛剛趾高氣揚的樣子,還以為你肯定有辦法。”派蒙吐槽道。」
「魯哈維表示自己隻是個小小的研究員,不知道很正常,隻知道草神回到須彌後,從來沒有離開過淨善宮,也沒有公開露麵,民眾都不知道。」
「他表示,空和派蒙的心態應該放平和一點。」
「就像他,以他的能力,三年發一篇論文就謝天謝地了,可提納裡呢,一年能發三篇。」
「同時表示,他雖然不知道草神的信息,但如果是教令院今年的學者晉升名單,六大賢者的人際關係,都可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