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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嶽飛槍挑小梁王(1 / 1)

北宋政和年間,中原大地雖表麵承平,然北境金兵已嶄露獠牙,西陲西夏亦時常擾邊。徽宗皇帝雖好花鳥丹青,卻也知“文能安邦,武可定國”的道理,遂下旨開武舉,欲從四海之內選拔勇武之士,充實邊軍。這道旨意一下,恰似一石激起千層浪,天下習武之人不論出身貴賤,皆摩拳擦掌,往東京汴梁城而來。

汴梁城內是車水馬龍,人頭攢動。那正陽門至貢院的大街上,隨處可見挎刀背弓的漢子,腰間纏著英雄氅chang),腳下蹬著薄底快靴,個個眼神裡透著一股不服輸的狠勁。更有那富家子弟,前呼後擁,坐騎皆是高頭大馬,鞍韉anjian)華麗,一路招搖過市。

這日,貢院外豎起了三丈高的招賢榜,黃紙黑字寫著考試章程:頭場考騎射,二場考步射,三場考策論,末了還有一場重頭戲——武試切磋,由應試者自請較量,勝者可獲主考大人青睞。而此次武舉的主考官,乃是素有“河東猛虎”之稱的宗澤宗大人,此人剛正不阿,最恨徇私舞弊,故引得不少寒門武人爭相來投。

然這其中,卻有一位格外惹眼的人物——小梁王柴桂。此君乃後周世宗柴榮的嫡派子孫,論起來也是金枝玉葉,雖大宋代周已百餘年,柴家仍受恩蔭,世襲梁王爵位。這柴桂自小養尊處優,偏偏又喜好舞槍弄棒,仗著家世顯赫,在地方上向來橫行無忌。此番來考武舉,並非真為報國,實是聽聞武舉榜首可封“武狀元”,官拜都統製,威風八麵,便想憑勢奪魁,也好光宗耀祖。

柴桂一入汴梁,便在城西買了座大宅院,每日大擺筵席,宴請朝中顯貴。你道他請的是誰?不是彆人,正是當朝宰相張邦昌、兵部尚書王鐸這乾人等。這張邦昌素與宗澤不和,又貪柴桂的金銀珠寶,便拍著胸脯道:“梁王放心,這武狀元的位置,某家替你盯著!宗澤那老兒雖倔,卻也得看咱們幾分薄麵。”柴桂聞言,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縫,又奉上一疊銀票,道:“有諸位大人照拂,某家心中大石可落了地。到時候得了功名,少不了各位的好處。”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且說這日,貢院外來了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身材不算魁梧,卻透著一股沉穩之氣。此人麵如冠玉,目若朗星,雖衣著樸素,僅一身青布勁裝,腰間係著巴掌寬的板帶,卻難掩眉宇間的英氣。他身後跟著兩個夥伴,一個叫牛皋gao),生得虎背熊腰,滿臉絡腮胡,走起路來虎虎生風;另一個叫王貴,中等身材,眼神機靈,腰間彆著一把鋼鞭。這青年不是彆人,正是湯陰縣的嶽飛,字鵬舉。

嶽飛自幼喪父,由母親姚氏撫養成人。姚太夫人深明大義,曾在嶽飛背上刺下“精忠報國”四字。嶽飛年少時拜名師周侗門下,學得一身好武藝,尤其善使一杆瀝泉神槍,那槍法是神出鬼沒,變幻莫測。周侗臨終前曾對嶽飛說:“鵬舉啊,你有此武藝,當為國效力,莫負所學。如今武舉開科,正是你施展抱負之時。”嶽飛銘記師訓,這才約了結義兄弟牛皋、王貴,一路風塵仆仆趕來汴梁。

三人剛到貢院外,便見人群圍得水泄不通,原來是有人在演武場上試槍。隻見場中一個胖大漢子,使一條渾鐵槊shuo),舞得虎虎生風,周圍叫好聲不斷。牛皋性子急躁,擠到前排看了兩眼,撇嘴道:“這算什麼本事?花架子罷了!嶽大哥,你上去露兩手,讓他們瞧瞧什麼叫真功夫!”

嶽飛搖頭推辭,這時,忽聽人群中有人喊道:“讓讓!小梁王駕到!”眾人紛紛讓開一條路,隻見柴桂騎著一匹純白寶馬,身後跟著數十個家丁,耀武揚威地過來。柴桂掃了一眼演武場,不屑道:“這般粗淺把式,也配來考武舉?孤若是下場,怕不是要震飛他們的兵器。”

旁邊一個溜須拍馬的立刻附和:“梁王殿下天縱奇才,豈同凡人?這武狀元之位,非殿下莫屬!”嶽飛聽了這話,眉頭微蹙,對牛皋、王貴道:“此人言語狂傲,恐非良善之輩。”

正說間,宗澤在一眾官員簇擁下到了貢院。宗澤年近花甲,卻精神矍鑠,一雙眼睛銳利如鷹,掃視全場。他見柴桂擺譜,微微皺眉,卻未多言,徑直入了考官席。

頭場騎射開始,考生們依次騎馬奔馳,射向百步外的箭靶。柴桂雖驕橫,箭術卻也不差,三箭皆中靶心,引得張邦昌等人連聲喝彩。輪到嶽飛時,他不慌不忙,翻身上馬,那馬似乎也通人性,踏蹄刨地。嶽飛雙腿輕夾馬腹,駿馬如離弦之箭般衝出,隻見他左手控弓,右手搭箭,“嗖、嗖、嗖”三箭連發,竟皆中在靶心的紅心之內,比柴桂的箭更準三分!全場頓時一片寂靜,隨即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

宗澤眼中閃過一絲讚賞,捋須點頭。張邦昌卻臉色一沉,對旁邊的王鐸道:“這小子是哪裡來的?竟有如此射術?”王鐸搖頭道:“看衣著像是個寒門子弟,不足為慮,梁王殿下後麵還有絕活呢。”

二場步射,嶽飛依舊表現出色,三箭皆中,而柴桂也未失手,兩人暫時旗鼓相當。到了策論,嶽飛揮筆而就,洋洋灑灑數千言,論及邊防守備、用兵之道,見解獨到,字字珠璣。宗澤看了考卷,不禁拍案叫絕:“此等奇才,當為國家棟梁!”而柴桂的策論則空洞無物,多是些空泛之詞,宗澤看了幾眼便扔在一旁。

張邦昌見柴桂策論失利,心中著急,便湊到宗澤耳邊道:“宗大人,這武舉不光看策論,還得看武藝切磋嘛。梁王殿下武藝高強,正好在末場顯顯身手,也好讓天下英雄心服口服。”宗澤知道張邦昌打的什麼主意,冷冷道:“切磋可以,但須得按規矩來,點到為止,不可傷了和氣。”

柴桂一聽要切磋,正中下懷,立刻站出來道:“宗大人,諸位英雄,某家不才,願與在場英雄討教一二,若是有人能在某家槍下走上三個回合,某家便甘拜下風!”他這話看似謙虛,實則狂妄至極,分明是沒把在場的考生放在眼裡。

立刻有幾個自持武藝不錯的考生上前挑戰,卻都被柴桂三兩下擊敗,不是兵器被磕飛,就是被掃落馬下。柴桂越發得意,環視全場道:“還有誰敢上來?莫不是都怕了不成?”

牛皋早已按捺不住,擼起袖子就要上場,卻被嶽飛一把拉住。嶽飛低聲道:“牛兄弟稍安,此人用的方天畫戟,力大招沉,你性子太急,恐吃虧。”說罷,他整了整衣冠,上前一步,朗聲道:“在下湯陰嶽飛,願向梁王殿下討教一二。”

柴桂見嶽飛衣著普通,身材也不魁梧,輕蔑一笑:“你這小子也敢挑戰孤?也罷,孤便讓你三招,省得說孤以大欺小。”

宗澤見狀,連忙道:“嶽飛,你可要想清楚,切磋之際,須得小心,不可傷了性命。”他雖欣賞嶽飛,但也知柴桂身份特殊,萬一出了岔子,不好收場。

嶽飛躬身道:“謝大人關懷,小人省得。”說罷,他從牛皋手中接過自己的瀝泉槍。這槍長一丈八尺,槍杆乃镔鐵混合精鋼打造,槍杆堅韌,槍頭鋒利無比,在陽光下閃著寒光。

柴桂見嶽飛的長槍隱隱透著一股寒氣,心中微凜,收起了幾分輕視,喝道:“看戟!”說罷,舉起方天畫戟,帶著一股惡風,直劈嶽飛頂門。這一戟勢大力沉,顯然是想一戟將嶽飛劈落馬下,以顯自己威風。

嶽飛不慌不忙,將瀝泉槍往上一架,隻聽“當”的一聲巨響,火星四濺。柴桂隻覺手臂一麻,戟險些脫手,心中大驚:“這小子力氣不小!”嶽飛卻趁勢手腕一翻,槍尖如靈蛇出洞,直刺柴桂麵門。柴桂急忙回戟格擋,卻見嶽飛槍勢一變,“白蛇吐信”“毒龍出洞”,招式連綿不絕,槍尖上下翻飛,讓人目不暇接。

兩人戰在一處,一個使方天畫戟,猛如虎豹;一個使瀝泉神槍,矯若遊龍。槍來戟往,叮當之聲不絕於耳。場邊眾人看得是目瞪口呆,連宗澤也忍不住站起身來,仔細觀瞧。隻見嶽飛的槍法虛實結合,時而如狂風驟雨,時而如春風拂柳,看似輕飄飄的一槍,卻總能在間不容發之際避開戟的劈砍,然後反擊要害。

戰到二十餘合,柴桂已漸落下風,他空有一身蠻力,卻在嶽飛精妙的槍法麵前處處受製,累得氣喘籲籲,汗流浹背。他見硬拚不過,便想使詐,故意賣個破綻,露出左肋空當,等嶽飛槍刺過來,便要夾住他的槍杆。

嶽飛何等精明,一眼便看穿了他的詭計,心中暗道:“此人如此不堪,若再容他,必為後患。今日不除此獠,更待何時!”念頭一轉,槍勢陡然一變,不再刺向他的左肋,而是猛地向下一沉,避開方天畫戟的格擋,槍尖如閃電般挑向柴桂的戰馬咽喉。

那戰馬一聲悲鳴,栽倒在地。柴桂被掀翻下來,摔了個七葷八素。嶽飛見他已然落馬,心想勝負既分,便撥轉馬頭,打算回稟考官席上的宗澤等人。

誰知小梁王惱羞成怒,從地上爬起來,也不顧什麼規矩了,揮起方天畫戟便朝嶽飛頭上亂砸,口中罵道:“你這賤民,竟敢傷我坐騎,看我不殺了你!”

嶽飛見他不顧廉恥,悍然下殺手,眼中寒光一閃,心想:“你既不顧性命,就休怪我手下無情!”他將瀝泉槍一橫,擋住畫戟,隨即手腕用力,一個“順水推舟”,槍尖順著畫戟的杆子滑了上去,直取柴桂咽喉。

柴桂嚇得魂飛魄散,急忙仰頭躲避,卻慢了半分。隻聽“噗”的一聲,瀝泉槍尖已刺破他的咽喉甲葉,輕輕一點。柴桂頓時感覺一股寒氣透喉而入,鮮血噴湧而出,他瞪大眼睛,指著嶽飛,想說什麼卻發不出聲音,“撲通”一聲倒在地上,氣絕身亡。

全場死一般寂靜,所有人都驚呆了。誰也沒想到,這看似文弱的嶽飛,竟然真的挑死了堂堂小梁王!柴桂的家丁們反應過來,頓時炸開了鍋,大喊:“有人殺人了!快抓住他!”

張邦昌更是麵如死灰,指著嶽飛尖叫:“反了!反了!嶽飛,你竟敢殺害皇親國戚,該當何罪!”

宗澤見狀,立刻上前一步,擋在嶽飛身前,厲聲喝道:“休得放肆!方才切磋,早已言明各憑本事,生死有命!小梁王先是恃強淩弱,後又不顧規矩,悍然下殺手,嶽飛行的是正當防衛,何罪之有?”

他又轉身對嶽飛道:“嶽飛,你可知道你殺的是誰?”

嶽飛坦然道:“小人知道他是小梁王。但他既在武舉場上行凶,小人若不還手,便是自斃於他戟下。小人一身武藝,乃為報國,而非屈從權貴。今日之事,小人一人承擔,絕無半分後悔!”

宗澤聽了這話,心中大為讚賞,暗道:“此子不僅武藝高強,更有一身正氣,實乃國之棟梁!”他轉向張邦昌等人,朗聲道:“諸位大人都看見了,此事乃小梁王咎由自取,與嶽飛無關。武舉選拔,本就該選這樣有勇有謀、不畏強權的英雄!”

張邦昌還想爭辯,卻被宗澤瞪了一眼,硬生生把話憋了回去。他知道宗澤剛正,又在軍中素有威望,此刻若再糾纏,隻怕激起公憤,於自己不利,隻好恨恨地瞪了嶽飛一眼,拂袖而去。

槍挑小梁王之事,很快傳遍了汴梁城。有人讚嶽飛英雄了得,敢鬥權貴;也有人怕惹禍上身,對嶽飛敬而遠之。宗澤愛惜嶽飛是個人才,生怕他被張邦昌等人報複,便將他和牛皋、王貴安排在自己府中暫住,一麵上奏朝廷,陳明事情原委,為嶽飛辯解。

嶽飛在宗澤府中,每日依舊勤練武藝,研讀兵書,並未因殺了小梁王而惶恐。宗澤看在眼裡,更是欣賞,時常與他談論兵法韜略,見嶽飛對答如流,見解深刻,不禁歎道:“鵬舉啊,你有此才略,何愁不能報國?隻是如今朝中奸佞當道,你日後行事,還需多加小心。”

嶽飛起身拜謝道:“多謝大人提攜。小人謹記母親‘精忠報國’的教誨,此生此世,定當為大宋江山,驅除胡虜,粉身碎骨,在所不辭!”

數日後,朝廷旨意下來,果然如宗澤所料,念及小梁王行事不端,且武舉切磋本有風險,便免去了嶽飛的罪責,但也因柴家勢力龐大,並未授予嶽飛武狀元之位,隻封了個從八品的承信郎,派往相州軍前效力。

這結果雖不如預期,但嶽飛並未氣餒,他知道,隻要能上戰場,能為國家效力,職位高低並不重要。臨行前,宗澤親自為他送行,贈給他一副盔甲和一柄寶劍,道:“鵬舉,此去前路艱險,望你莫忘今日之誌,奮勇殺敵,他日若有需要,老夫必為你後盾!”

嶽飛含淚拜彆宗澤,與牛皋、王貴一起,踏上了前往相州的路程。這正是自古英雄多磨難,從來紈絝少偉男。小梁王柴桂仗著祖宗蔭庇,驕橫跋扈,最終落得個橫死當場的下場,此乃咎由自取;而嶽飛雖出身寒門,卻憑一身武藝和滿腔忠義,在曆史上留下了不朽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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