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穿透雲層,將東海的浪尖染成金箔般的顏色。八仙剛從西王母的瑤池盛會折返,此刻正立於蓬萊仙島的斷崖上,望著眼前無邊無際的碧波。漢鐘離搖著手中的葵扇,扇麵上的八卦符文在陽光下泛著微光——他原是東漢大將鐘離權,當年領兵出征兵敗迷路,在終南山遇東華帝君點化,學了煉丹、扇火之術,這葵扇便是帝君所贈,能扇出烈火、聚起祥雲。他笑道:“從蓬萊回武當,若走雲端需三日,不如咱們渡海而去?正好讓凡間看看,我等雖為仙人,卻也有幾分凡人的熱鬨。”
這話正合眾人心意。鐵拐李拄著鐵拐,另一隻手提著裝滿丹藥的葫蘆,跛著腳上前兩步——他本是戰國書生李玄,曾隨太上老君魂遊華山求道,臨行前叮囑弟子七日不焚肉身,可弟子因家中急事提前燒了軀體。他魂魄歸來無處依附,恰逢路邊有個剛離世的瘸腿乞丐,便俯身附身,後得老君賜“乾坤葫蘆”,能煉丹藥、收邪祟,這“跛足”的缺陷,成了他的標誌。“老道我正想試試新煉的‘定浪丹’,若遇風浪,正好派上用場。”他葫蘆口一傾,一粒朱紅色的丹藥滾在掌心,透著淡淡的藥香。
何仙姑捧著一朵盛開的蓮花,花瓣上還沾著瑤池的露水——她本是唐代增城的村姑,自幼喪父,每日上山采樵、挖藥孝養繼母,哪怕繼母苛待,也從未怨言。一日在山中遇一白發仙人,贈她一粒“雲母仙果”和這朵仙蓮,吃了仙果後她脫胎換骨,能預知禍福、淨化濁水,最終修成正果。“我這蓮花能浮於水麵,還能淨化濁水,渡海正好用得上。”她將蓮花輕輕放在崖邊的石台上,蓮花竟穩穩立住,不見傾斜。
張果老拍了拍胯下的毛驢,這驢看似瘦弱,卻是他的寶貝——他是隋唐時的隱士,在太行山隱居五百年,每日練辟穀之術、飲山泉,偶然救了一頭受傷的靈驢,靈驢痊愈後便常伴左右,能日行萬裡,倒騎時還能看清身後的“因果”,幫他避開不少災禍。“正好借這海水洗洗驢蹄子。”他翻身坐上驢背,驢蹄在石地上輕輕刨了刨,似在期待踏浪的樂趣。
呂洞賓腰間佩著純陽劍,劍鞘上刻著“斬妖除魔”四字——他本是唐代書生呂岩,三次赴京應試皆落榜,在邯鄲客店遇漢鐘離,一場“黃粱一夢”看透功名富貴,遂拜鐘離為師,學辟穀、煉丹之術,又得太上傳下這柄純陽劍,能斬妖邪、護蒼生,雖成仙人,眉宇間仍帶著幾分書生的清朗。“若遇海妖作亂,我這劍正好派上用場。”他指尖在劍鞘上輕輕一彈,劍身在鞘中發出清脆的嗡鳴。
韓湘子抱著玉板,這玉板是他的本命仙寶——他是唐代文學家韓愈的侄子,自幼不喜官場,偏愛吹笛、修道。曾在終南山遇呂洞賓點化,放棄科舉仕途,跟著仙人修煉,後得仙師贈這玉板,笛音與玉板相和,還能引來百鳥、安撫萬物,玉板上至今留著當年他刻下的“雲淡風輕”四字。“我這玉板能定風浪,若諸位需要,我便奏一曲《安海調》。”
藍采和提著花籃,籃中裝著從各地采來的仙草——他是唐末的遊方藝人,常穿破衣爛衫,腳踩木屐,手持拍板在街頭唱曲,歌詞多勸人向善。一日在濠州遇鐵拐李、漢鐘離,二仙見他心性純良,便贈他這“聚仙花籃”,能裝萬物、收妖納福,他跟著二仙修煉,最終褪去凡胎成仙。“我這籃子能裝萬物,若是遇到水怪,正好收進籃裡當花肥。”他晃了晃花籃,籃中傳出陣陣青草的清香。
曹國舅握著拍板,這拍板曾是他斷案的器具——他是宋初國舅曹佾,姐姐是宋太宗的皇後,可他厭惡宮廷的爾虞我詐,更看不慣權貴欺壓百姓,遂主動舍棄榮華,隱居山林。後遇漢鐘離、呂洞賓點化,學修仙之術,仙師將他常用的斷案拍板煉化為仙寶,能鎮邪祟、定陣法,保人間公道。“我這拍板能定海底陣法,若龍王不肯放行,便用它破陣。”
八人說著,便先後踏向海麵。鐵拐李率先邁出步子,將掌心的定浪丹拋向海中,丹藥入水即化,海麵瞬間平靜下來,他拄著鐵拐,在水麵上穩穩行走,跛腿的身影在晨光中竟透著幾分灑脫。漢鐘離緊隨其後,葵扇輕輕一搖,身前便升起一團祥雲,他坐在祥雲上,扇麵不時扇出幾縷清風,將身邊的浪花吹向兩側。
何仙姑將蓮花拋向海麵,蓮花瞬間變大,如同一艘小船,她輕盈地坐在蓮花中央,花瓣隨著海浪輕輕晃動,卻始終不會傾覆。張果老倒騎著毛驢,驢蹄踏在水麵上,竟不沾半點水珠,毛驢還不時回頭叫兩聲,似在嘲笑身後的浪花。
呂洞賓佩劍而行,腳尖點著水麵,每一步都濺起細小的水花,純陽劍在陽光下泛著寒光,海水中的魚蝦見了,都紛紛向深處遊去。韓湘子抱著玉板,走在水麵上時,玉板自動發出悅耳的聲響,聲音傳到遠處,竟引來一群海鷗圍著他盤旋。
藍采和提著花籃,邊走邊從籃中取出仙草,隨手丟在水中,仙草入水後便化作一片片翠綠的荷葉,鋪在他身後的海麵上,像是為眾人鋪了一條通往對岸的花路。曹國舅握著拍板,每走三步便輕拍一下,拍板發出的聲響透過海水傳到海底,仿佛在向東海龍王“通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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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仙行至東海中部時,海麵突然暗了下來。原本平靜的海水開始翻滾,浪頭越升越高,竟有丈許高。鐵拐李停下腳步,皺眉道:“不對勁,這不是尋常風浪,像是有妖力在攪動海水。”他剛說完,海麵突然裂開一道口子,一條身披鱗甲的蛟龍從海中躍出,口中噴著水柱,直衝向何仙姑。
“仙姑小心!”呂洞賓拔劍出鞘,純陽劍射出一道金光,正好擊中蛟龍的鱗甲。蛟龍吃痛,發出一聲嘶吼,轉身又衝向藍采和。藍采和不慌不忙,將花籃舉過頭頂,籃口對著蛟龍,一道吸力從籃中傳出,蛟龍竟被吸得向花籃飛去——這花籃正是當年二仙所贈,專收邪祟,哪怕是蛟龍也難抵其力。
就在這時,海底傳來一陣沉悶的鼓聲,接著,無數蝦兵蟹將從海中鑽出,手持兵器,將八仙圍在中間。為首的是一個身著銀甲的少年,正是東海龍王的三太子敖丙。“爾等仙人,未經本太子允許,擅自闖我東海,還傷我水族,今日定要讓你們嘗嘗厲害!”敖丙說著,手中的長槍向張果老刺去。
張果老倒騎在驢背上,看似躲閃不及,實則早有準備——他這毛驢跟著他修煉數百年,靈性十足。他一拍驢背,毛驢突然騰空而起,躲過長槍的同時,驢蹄向敖丙踢去。敖丙沒想到這毛驢竟有如此神通,被踢中肩頭,後退了兩步。
漢鐘離見蝦兵蟹將越來越多,扇麵一搖,扇出一團烈火——這葵扇的火可不是凡火,是東華帝君傳他的“離火”,能燃海水、擋妖邪。烈火落在海麵上,卻不熄滅,反而化作一道火牆,將蝦兵蟹將擋在外麵。“龍王太子,我等隻是借海通行,並無惡意,你若再糾纏,休怪我等不客氣!”
敖丙卻不聽勸,揮手道:“給我上!把他們的法器搶過來,獻給父王!”蝦兵蟹將們蜂擁而上,有的撲向何仙姑的蓮花,有的去搶韓湘子的玉板。何仙姑將蓮花一轉,花瓣射出無數道白光——這仙蓮能淨化邪氣,更能定住妖物,衝上來的蝦兵瞬間被定在原地,動彈不得。
韓湘子拿起玉板,輕輕一敲,清脆的聲響傳遍海麵。這聲音看似柔和,卻帶著極強的穿透力,正是他修煉多年的“定音術”,蝦兵蟹將們聽了,紛紛捂住耳朵,手中的兵器掉落在水中。“這是《安海調》的第一段,若你們再不退,我便奏第二段,到時候你們的耳膜都會震破。”韓湘子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
敖丙見手下們不堪一擊,心中大怒,從懷中取出一顆寶珠,向空中一拋。寶珠瞬間變大,發出刺眼的光芒,光芒落在八仙身上,竟讓他們感到一陣沉重,腳步也慢了下來。“這是我父王賜的‘定海神珠’,能定住仙力,看你們還怎麼反抗!”
鐵拐李見狀,提起葫蘆,將葫蘆口對準定海神珠,口中默念咒語——他這葫蘆裡裝的“破邪霧”,是用昆侖山仙草煉了三百年的仙霧,專破妖法法寶。葫蘆中噴出一股青霧,青霧纏住寶珠,寶珠的光芒漸漸減弱。“我這葫蘆裡的霧,連天庭的鎮妖塔都能破,何況你這顆小珠子!”鐵拐李說著,加大了咒語的力度,青霧越來越濃,最終將定海神珠裹住,拉回了葫蘆中。
敖丙見寶珠被奪,又驚又怒,轉身就要向海底逃去。曹國舅上前一步,將拍板在水麵上輕輕一拍,一道金光從拍板中傳出,透過海水落在海底——這拍板的“定陣之力”,是他舍棄榮華後悟出來的道,能定妖邪、鎖逃路。海底瞬間傳來一陣震動,敖丙的身體突然被定住,無法動彈。“我這拍板,當年在凡間斷過不少冤案,今日便用它定你這‘無理取鬨’之罪。”
敖丙被定在原地,很快,海底傳來一陣更響亮的鼓聲。東海龍王敖廣親自率領龍子龍孫、龜丞相及眾多水族將領,從海底升起。龍王身著金色龍袍,手持玉圭,麵色陰沉地看著八仙:“爾等仙人,竟敢在我東海傷我兒、奪我寶,今日若不交出法器,賠禮道歉,休想離開!”
呂洞賓上前一步,純陽劍插在水麵上,劍尖微微顫動——他這劍斬過不少為禍人間的妖邪,卻從不對無辜者出手。“龍王,我等隻是借海通行,是你兒先動手傷人,我們才不得已反擊。若你肯放行,我們可以將定海神珠歸還;若你執意要戰,我等也不怕。”
龍王冷笑一聲,揮手道:“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擺‘四海鎖仙陣’!”隨著龍王一聲令下,蝦兵蟹將們迅速變換陣型,手中的兵器發出藍光,藍光連成一片,將八仙圍在中間,形成一個巨大的水罩。水罩越來越緊,八仙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壓力,仙力也開始運轉不暢。
“這陣法能吸收仙力,再這樣下去,我們的仙力會被耗儘。”何仙姑皺眉道,她的蓮花花瓣開始微微發黃——這仙蓮雖強,卻也怕陣法的“吸邪之力”,顯然也受到了影響。
張果老拍了拍毛驢,毛驢突然發出一聲長嘶,聲音穿透水罩,傳到遠處——他這毛驢能通獸語,海中靈龜是龍宮老臣,素來反對爭鬥。“我的毛驢已去叫靈龜來勸和,靈龜輩分高,龍王多少會給些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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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等靈龜到來,水罩又縮小了一圈。韓湘子抱著玉板,對眾人道:“我這玉板能定音破陣,但若想破這四海鎖仙陣,需要諸位的法器配合——這陣法的陣眼在西北、東南兩角,需同時破之。呂洞賓,你用純陽劍斬西北角,你劍法剛猛,能破陣眼的硬殼;鐵拐李,你用葫蘆噴破邪霧,掩護呂洞賓,免得他被陣法反噬;漢鐘離,你用扇子扇離火,擾亂陣法的藍光,讓它無法聚氣;曹國舅,你用拍板定住東南角陣眼的轉動,不讓它移位;何仙姑,你用蓮花淨化陣法中的邪氣,減輕我們的壓力;藍采和,你用花籃收陣法溢出的妖力,免得波及凡間;我則用玉板奏《破陣曲》,引導大家的仙力,讓咱們的神通能合為一股。”
眾人齊聲應好,各自做好準備。韓湘子率先敲響玉板,《破陣曲》的旋律響起,激昂的音符穿透水罩,落在陣法的各個角落——這曲子是他跟著仙師學的,能引動天地元氣,助仙破陣。呂洞賓握住純陽劍,劍身發出耀眼的金光,他縱身躍起,向陣法的西北角斬去,劍風淩厲,竟將海水都劈成了兩半。鐵拐李同時將葫蘆口對準西北角,破邪霧噴湧而出,擋住了蝦兵蟹將的攻擊,霧中還帶著淡淡的藥香,能滋養仙力。
漢鐘離扇動葵扇,離火再次燃起,火光照亮了水罩,陣法的藍光開始變得暗淡——離火克水,正好壓製陣法的水汽。曹國舅握著拍板,隨著《破陣曲》的節奏輕拍,每拍一下,東南角陣眼的轉動就慢一分,拍板的金光還能擋住陣眼射出的邪氣。何仙姑將蓮花舉過頭頂,蓮花射出無數道白光,淨化著陣法中的邪氣,水罩的壓力漸漸減弱,她甚至能看到陣法中被困的小魚小蝦,悄悄將它們送出了水罩。
藍采和提著花籃,籃口對準陣法溢出的妖力,妖力被源源不斷地吸入籃中,籃中的仙草變得更加翠綠——這些妖力被仙草淨化後,還能變成滋養萬物的靈氣。在眾人的協作下,呂洞賓的純陽劍終於斬中了陣法的西北角,一聲巨響後,水罩裂開一道口子,接著曹國舅也定住了東南角陣眼,整個陣法轟然崩塌,蝦兵蟹將們紛紛倒在水中,失去了戰鬥力。
龍王見陣法被破,又驚又怒,正要親自出手,卻見一群巨大的靈龜從遠處遊來,為首的老靈龜開口道:“龍王,八仙乃天庭認可的仙班,素來行善積德,此次隻是借海通行,並無惡意。若你執意與他們為敵,恐會觸怒天庭,到時候不僅寶珠要不回,龍宮也會受牽連啊。”
龍王看著倒在水中的蝦兵蟹將,又看了看一臉平靜的八仙,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他早聽說過這八仙的來曆,個個都有仙師指點,法器更是不凡。隻好冷哼一聲:“今日看在老靈龜的麵子上,放你們過去。但若下次再敢擅闖東海,休怪我不客氣!”說罷,他帶著水族將領,悻悻地退回了海底。
化解了龍宮的爭端後,八仙繼續渡海。此時海麵已恢複平靜,陽光重新灑在碧波上,海鷗在他們頭頂盤旋,像是在為他們送行。鐵拐李將定海神珠從葫蘆中取出,拋向海底,“這寶珠還是還給龍王,免得他再找借口生事——咱們修仙不是為了爭強好勝,是為了護佑蒼生。”
何仙姑的蓮花在水麵上輕輕滑動,她看著身邊的眾人,笑道:“今日若不是大家齊心協力,恐怕還真難渡過這東海。咱們雖各有法器,但若單打獨鬥,也未必能贏過龍王——就像我這仙蓮,若沒有韓湘子的玉板定音,也擋不住陣法的邪氣。”
漢鐘離搖著葵扇,點頭道:“這便是‘各顯神通’的道理——每個人的法器都有獨特的用處,每個人的道也不同:我從將軍悟‘放下’,呂洞賓從書生悟‘超脫’,仙姑從村姑悟‘孝道’,隻有互相配合,才能發揮最大的力量。凡間的百姓若能明白這個道理,也能少些爭鬥,多些互助。”
眾人說說笑笑,很快便渡過了東海,踏上了對岸的土地。此時岸邊已有不少百姓在圍觀,他們看到八仙從海麵上走來,有的拄著鐵拐,有的倒騎毛驢,有的抱著玉板,都驚歎不已。一個孩童指著鐵拐李的跛腿,問道:“仙人爺爺,您的腿怎麼了?您是怎麼變成仙人的呀?”
鐵拐李蹲下身,摸了摸孩童的頭,笑道:“爺爺當年是個書生,想要求道成仙,可不小心丟了原來的肉身,隻能附在這瘸腿的軀體上。但你看,就算腿跛了,隻要心懷善念,多做善事,也能修成仙人——爺爺的葫蘆裡裝著丹藥,能給百姓治病,這就是爺爺的‘道’。”
百姓們聽了,紛紛點頭。一個老農上前道:“我曾聽說呂仙人在我們村救過落水的孩童,用的就是腰間的劍;還聽說何仙姑給我們村的病人送過草藥,用的就是手中的蓮花。原來仙人們也和我們一樣,有過凡人的日子,還有不完美的地方,卻總想著幫我們做事!”
呂洞賓笑道:“我當年三次落榜,以為這輩子都沒指望了,後來才明白,成仙不是靠功名,是靠心性。我這劍,不是用來傷人的,是用來斬妖除魔,保護大家的;就像曹國舅,當年是國舅爺,卻放棄榮華來修仙,隻為了給百姓斷公道——咱們都是從凡間走出來的,自然要護著凡間的百姓。”
藍采和提著花籃,從籃中取出一些仙草,分給百姓們:“這些仙草能祛病消災,大家拿回去煮水喝,身體會更健康。我當年就是個穿破衣服的藝人,是仙師看我心善,才給了我這花籃,讓我能幫更多人。”百姓們接過仙草,紛紛向八仙道謝,有的還拿出自家種的水果、糕點,要送給八仙,八仙卻一一推辭——他們修仙本就不求回報,能看到百姓的笑臉,便是最大的功德。
曹國舅看著眼前的景象,感歎道:“我當年在朝堂上,見慣了爾虞我詐、榮華富貴,卻從未有過這般溫暖的感覺。原來真正的快樂,不是身居高位,而是能為百姓做些實事,得到百姓的認可——這比任何仙階、任何法寶都珍貴。”
此後,八仙渡海的故事便在民間流傳開來。百姓們為他們建了“八仙廟”,廟中供奉著八仙的雕像:鐵拐李拄著鐵拐、提著葫蘆,漢鐘離搖著葵扇,呂洞賓佩著劍,何仙姑抱著蓮花,張果老倒騎毛驢,韓湘子抱著玉板,藍采和提著花籃,曹國舅握著拍板——每個雕像都保留著他們的“缺陷”:鐵拐李的跛腿、張果老的老態、藍采和的破衣,卻更顯親切,百姓們都說:“這才是咱們的仙人,和咱們一樣,有血有肉,有心有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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