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寫信告訴爸媽和陸少升這個好消息。
回信來得比預想快,卻是林母的電報:「速回電話母」
林一寧特意去了縣城郵局給母親打電話,聽見母親壓低的嗓音:"少升和你哥出任務了...你爸說人安全..."電流雜音中,電話那頭傳來紙張翻動的聲響,"給你彙了三百元,彆下地了..."
夏去秋來,林一寧的肚子像吹氣球般鼓起來。
犼桓變得異常警覺,寸步不離跟著她,有次王慧開玩笑要摸肚子,都被它用爪子擋開。
十月某個傍晚,林一寧正沿著曬穀場散步,突然感覺腿間一熱。
她低頭看著漫過布鞋的透明液體,竟出奇地冷靜:"子耀,我羊水破了。"
林子耀打橫抱起她趕緊往家跑。
"產婆!快請產婆!"陸奶奶的嗓門比當年罵王家老太時還洪亮。
劇痛像潮水般湧來時,林一寧服下順產丸。
產婆的聲音忽遠忽近:"使勁啊閨女...看見頭發了..."
"哇——"第一聲啼哭劃破夜空時,北鬥七星正懸在窗欞上方。
林一寧虛脫地癱在血汙中,卻聽見產婆又驚又喜的喊叫:"是龍鳳胎!這是個帶把的!"
陸奶奶陸爺爺抱著兩個繈褓老淚縱橫。
龍鳳胎中的姐姐像極了林一寧,睫毛長得能擱住月光;
弟弟則繼承了陸少升的輪廓,連皺眉的樣子都如出一轍。
"大名等陸大哥回來取。"林一寧虛弱地微笑,手指輕撫過兩個嬰兒的臉頰,"小名就叫...星晚和北辰。"
龍鳳胎十一個月時,林一寧正彎腰給星晚擦口水。
她聽見熟悉的軍靴聲,抬頭看見那個朝思暮想的身影立在晨光裡,軍裝下擺還沾著遠方的塵土。
"寧寧..."陸少升的嗓音像是被砂紙磨過,手中的行李"咚"地砸在地上。
他三步並作兩步衝過來,一把將妻子摟進懷裡,力道大得幾乎要將她揉碎。
林一寧聞到他身上混合著泥土與風霜的氣息,頸窩突然一熱——這個在戰場上的鐵血漢子,此刻眼淚滾燙地滲進她衣領。
"對不起..."他聲音發抖,"我才知道..."
纖細的手指撫上他粗糙的臉頰,林一寧輕輕抹去那滴淚:"沒事。"
她牽起他的手走向竹編搖籃,"來看看你的孩子們。"
女兒星晚正抓著布老虎玩耍,睫毛像兩把小扇子,和林一寧如出一轍;
兒子北辰吮著手指熟睡,微蹙的眉頭活脫脫是陸少升的翻版,隻是皮膚白皙得像剝了殼的雞蛋。
陸少升單膝跪在搖籃前,手指懸在半空不敢觸碰,仿佛那是易碎的夢境。
直到星晚突然抓住他的食指,"咯咯"笑出聲,他才像被解除了咒語般,將臉埋進孩子們的小被子裡深深吸氣。
"大舅舅!"稚嫩的童聲突然打破寧靜。
兩歲的王玉柱炮彈似的衝過來抱住陸少升的腿,圓眼睛直往他軍裝口袋裡瞟。
林一寧忍著笑掏出一把大白兔奶糖。
陸少升會意,抱起小侄子高高拋起:"吃糖要不要?"
"要!"小柱子在空中蹬著腿,奶糖的香氣裡,"大舅舅"喊得一聲比一聲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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