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他家中一切安好勿念,兩個孩子也開始學會在地上爬了,隨後告知他聽到了錢舒的稟報北蒼進犯的消息,告知他雲州暫時穩定雲雲。
家書的到來,讓連日趕路的疲憊和壓力驅散了大半!
安陽一邊趕路一邊源源不斷的安排軍令政務。
雖然雲州眼下僅僅隻有定疆軍,蕩寇軍兩部,其中蕩寇軍尚要防範中州,算上雲州鷹揚軍,兵力也就才三萬五千餘人,但若是算上各縣巡防曲,兵力可就不少了。
雲州乃燕國中樞之地,這些巡防曲大多都是百戰退役的老卒組成,組織起來戰力不可小覷。
再者父親已安排了幾萬兵馬整軍備戰,隨時可馳援雲州,如此算來,不算巡防曲兵力已超八萬之數。
再加上父親離雲州近,且,雲州尚有顧常春,蒙戩,裴烈等久經沙場的百戰老將,以及帶回雲州的殘部,亦是一股不小的力量,就算會丟掉一些城池,亦可暫保雲州無虞,他並不擔憂。
而反觀薊州。
坐鎮的兵馬較多,方懷義的敢死軍,李存佑部定襄軍,李虎留在薊州坐鎮的虎豹軍,算上薊州鷹揚軍,兵力近五萬…
但,薊州才新附不到兩年,薊州百姓雖擁護燕軍,但那些世家豪族底下仍舊有不少小動作,從攻渤至今他收到了很多此類消息,否則他也不會讓回雲州的嶽父趙無忌轉道入薊州暗中查一查!
若是平時無外敵,五萬兵馬加上各縣巡防曲鎮壓薊州綽綽有餘,但如今薊州邊境十萬胡兵,五萬兵馬已然相對雲州兵馬減少,若是後方這些世家豪族再鬨點事,薊州可就危矣。
所以,安陽已經回信雲州及父親,他暫不打算回雲州,而是選擇坐鎮薊州。
……
連日不停地日夜兼程,僅僅用了正常時間的一半就進入了薊州,沿途一路讓親衛提前傳令,沒有接見任何郡縣官員,直奔州治河北郡穿過薊城,直達薊州邊境。
“拜見主公!”
邊城要塞外,敢死軍主將方懷義帶領一眾尉校滿懷喜色的迎接安陽,身邊還站著薊州鷹揚軍裴琳。
“免禮!”安陽麵帶微笑一一從各將校身上打量了一番,“眾位弟兄鎮守薊州辛苦!”
方懷義一貫冷淡的臉上難得的露出了笑容,見著安陽直傻笑,安陽對此見怪不怪。
全軍眾所周知,整個定北軍,如今的燕軍,要論對安陽的忠心,幾位主將恐怕不相上下,但要論言聽計從,首推方懷義,當然現在估摸著還帶著一個朱邪丹青。
裴琳抱拳笑道,“為主公鎮守薊州是末將等職責,不敢言辛苦,鷹揚軍鎮守地方更談不上辛苦,倒是方將軍的敢死軍鎮守三郡及邊境才是真的辛苦!”
花花轎子人人抬,由於兩人的大營都在薊城,本就經常見麵,關係也還不錯,自然知道方懷義在主公心中的地位,自然也就不吝嗇恭維方懷義了。
方懷義本就是個聰明少言之人,怎會聽不出裴琳的示好,他難得的朝裴琳笑了一笑,看向安陽
“主公,不辛苦,主公讓末將鎮守三郡,敢死軍就算全部戰死也要保三郡不失,不負主公信任!”
安陽哈哈一笑,上前給了方懷義一拳,“這鎮守一方確實鍛煉人,一年沒見,沒想到我們一向冷言少語的方將軍也會奉承了,啊,哈哈,我可是記得,以前都是一句,聽主公的。”
眾將校會心一笑。
方懷義咧嘴跟著笑了。
“跟著主公這麼長時間了,總要成長一些才不負主公信任才行,就是遺憾,沒能跟隨主公去渤州大戰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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