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尺戰六合_烏紗劫血墨山河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31章 尺戰六合(1 / 1)

【寅時·京都·禦駕親征】

乾清宮的銅壺滴漏聲敲碎夜色,謝明硯盯著輿圖上的長白山區域,明黃披風下的十二章紋龍袍未及係帶,露出內襯的鐵尺蓮花軟甲。案頭擺著沈毅連夜整理的《蓮心黨羽名錄》,朱砂圈注的"趙清賢"三字旁,新添了"通敵"二字。

"陛下,京營已整軍完畢。"沈毅身著飛魚服,腰間多了柄鐵尺短刀——那是用李繼忠的蓮心金鐲熔鑄的。皇帝轉頭時,瞥見他袖口的鐵尺會刺青在燭下泛著暗紅,與自己腰間的蓮花佩碎玉遙相呼應。

忽然,殿外傳來爭執聲。左都禦史張明遠闖了進來,官服補丁上的鐵尺蓮花紋沾著露水:"陛下不可親征!朝局未穩,謝府餘黨恐有異動......"謝明硯抬手製止,鐵尺敲在輿圖上的貪銀溝標記:"謝明禮兵犯長白山,斷我鐵礦命脈。若不親征,如何鎮住那些說朕"得位不正"的老臣?"

【卯時·江南·稻種危機】

太湖織工聚居的"尺蓮裡"飄來焦糊味,青禾的輪椅碾過滿地狼藉。昨夜有人縱火焚燒稻種倉,老算盤蹲在餘燼裡扒拉,戥盤裡隻剩半把焦黑的稻種:"青女史,這是最後一批千分之二鐵含量的種......"

"是周富海的餘黨。"陳大郎踢開燒焦的木箱,護糧隊鐵尺上還沾著夜戰的血漬,"他們想斷了今秋的播種。"鄭氏抱著虎娃趕來,孩子腕間的貪銀平安繩斷了一根,露出被抓撓的紅痕:"俺聽見他們說"鐵米斷,蓮心續"。"

青禾的鐵尺尖挑起半塊未燃儘的密信,殘紙上"三月十五,焚倉"的字跡被火烤得發脆。她望向遠處泛著銀光的貪銀車——那是皇帝特撥的賑災糧車,突然下令:"老算盤,把貪銀車裡的稻種分出一半,按千分之三的比例混鐵屑。"

"可這樣口感......"老算盤猶豫。青禾轉動輪椅,軸頭"鐵骨"二字蹭過焦土:"口感重要,還是百姓的命重要?傳我令,織工行會全員護糧,誰敢搶糧,鐵尺伺候。"

【辰時·邊疆·貪銀陷阱】

長白山貪銀溝內,伍長趴在沙丘後,狼首刀的刀柄抵著下巴。遠處謝明禮的蓮花營正在埋鍋造飯,炊煙裡混著沉水香的甜膩——那是敵方用來驅蚊的慣用手段。

"伍頭,小滿他們已誘敵深入。"屯長李大叔遞來水囊,皮囊上縫著鐵尺蓮花紋,"但咱們隻有三百人,他們有五萬......"伍長灌了口水,鐵鏽味在舌尖蔓延:"貪銀溝的沙子含鐵量七成,隻要引他們進來,咱們的鐵尺蓮花弩就能百步穿楊。"

忽然,沙丘後傳來異響。伍長轉頭,見小滿帶著十人隊折返,左臂纏著染血的布條:"謝明禮派了死士繞後,想斷咱們的水源。"他腕間新刻的鐵尺刺青滲著膿水,卻咧嘴一笑,"不過俺們把他們引到鐵礦粉埋點了,現在該他們嘗嘗鐵砂入喉的滋味。"

【巳時·京都·朝堂驚變】

乾清宮早朝,謝明硯的親征詔書剛宣讀完畢,禮部尚書王崇煥突然出列,朝珠在胸前抖成一片:"陛下,邊疆急報!"黃絹展開時,殿內響起倒抽冷氣聲——"蓮花營釋放"蓮心腐"毒氣,鐵尺屯守軍中毒身亡"的字跡刺得人眼眶發疼。

"不可能!"沈毅踏前半步,繡春刀鞘擦過金磚,"鐵尺會舊部皆服過解毒散......"話未說完,他忽然嗆咳起來,嘴角溢出黑血——袖口的鐵尺會刺青不知何時被塗上了毒粉。謝明硯瞳孔驟縮,鐵尺"錚"地出鞘,刃麵映出王崇煥袖口的三瓣蓮暗紋。

"陛下明鑒!"王崇煥撲通跪地,朝珠散落一地,"臣被逼無奈......謝明禮答應封臣為漠北王......"話未說完,七竅流血而亡。謝明硯盯著他的屍體,忽然冷笑:"傳旨,開棺驗屍。所有謝府舊部的墳墓,都給朕挖出來曬一曬。"

【未時·江南·民心如鐵】

太湖空地上,青禾坐在"民尺台"前,輪椅兩側放著兩袋稻種:一袋銀灰,一袋焦黑。老算盤用驗銀戥子量米,戥杆在"三錢"刻度上微微顫動:"青女史,貪銀車的稻種鐵含量偏高,恐有風險。"

"俺們信青女史!"陳大郎舉起鐵尺,刃麵映著虎娃攥著鐵尺木勺的小手,"去年鬨饑荒,是誰用鐵尺米救了大夥?"鄭氏解開虎娃的繈褓,露出孩子後腰的鐵尺胎記:"俺娃的胎記都亮了,這米就是老天爺賜的!"

織工們紛紛舉起鐵尺,刃麵在陽光下連成銀浪。青禾舀起一勺混著鐵屑的粥,故意讓米粒碰撞碗沿:"聽,這是鐵骨碰鐵骨的聲音。謝府想斷咱們的糧,咱們偏要讓鐵尺米鋪滿天下糧倉。"

忽然,湖麵駛來數十艘快船,船頭插著"江南鹽商"的杏黃旗。為首的瘦高商人掀開轎簾,露出袖口"蓮心織坊"的暗紋:"青女史,織造局新令,私儲稻種者,斬!"

【申時·邊疆·鐵尺喋血】

長白山貪銀溝內,伍長的鐵尺哨聲撕開毒氣霧。屯田衛的鐵尺蓮花弩同時擊發,箭矢在貪銀沙中劃出銀線,每支箭尾都綁著浸過醋的布團——以酸克毒,正是鐵尺會秘製的破毒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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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小滿揮舞鐵尺鐮刀衝在最前,刃麵割破敵兵的衣袖,露出裡麵的蓮花刺青。謝明禮的戰馬在毒霧中驚嘶,他扯下披風,露出裡麵的金絲軟甲,甲麵上繡著密密麻麻的三瓣蓮紋:"伍長,你爹臨死前,可是哭著喊我謝公子呢!"

伍長的狼首刀突然頓住——這正是他多年來最怕聽到的真相。李大叔見狀,狼首刀劈開襲來的長劍:"彆聽他放屁!你爹是咬斷毒囊自儘的!"話音未落,一支冷箭射中他胸口,箭頭刻著謝府的蓮花紋。

"李大叔!"小滿嘶吼著撲過去,卻見謝明禮的長劍已刺穿伍長右肩。伍長單膝跪地,狼首刀深深插入貪銀沙,刀刃"耕戰"二字被鮮血浸透:"小滿,帶大家退到鐵礦粉埋點......"

【酉時·京都·禦駕出征】

乾清宮前的廣場上,三萬京營將士鎧甲鋥亮,鐵尺蓮花旗在風中獵獵作響。謝明硯身著黑金鐵浮屠甲,腰間雙生尺殘片改鑄的玉帶鉤閃著寒芒,左手握著青禾加急送來的鐵尺蓮花米——米粒上還沾著焦痕。

"將士們!"他的聲音穿過雲層,"謝府用毒米害百姓,用毒氣殺邊軍,今日朕親征長白山,不為皇權,隻為這天下百姓能吃一口乾淨飯,用一把公平尺!"話音未落,沈毅率錦衣衛押著數十名謝府舊部經過,每個人腕間都係著象征腐惡的蓮花繩。

忽然,西南方向傳來馬蹄聲。一名斥候滾鞍落地,呈上染血的密信:"陛下!江南鹽商勾結謝府,正在屠殺織工!"謝明硯展開密信,青禾的字跡力透紙背:"鐵尺已斷,望陛下先定邊疆!"他攥緊信紙,指節發白,忽然轉身對沈毅下令:"你帶五千飛熊軍馳援江南,務必保住青女史和稻種。"

"陛下,您身邊不能沒有錦衣衛......"沈毅遲疑。謝明硯拍了拍他肩膀,露出難得的笑意:"彆忘了,朕也是鐵尺會的人。"說罷,他翻身上馬,鐵尺蓮花旗指向長白山,三萬鐵騎踏起的煙塵,遮住了京都上空的太陽。

【戌時·天下·尺火燎原】

江南織工聚居地,青禾的輪椅被鮮血染紅,鐵尺尖挑著瘦高商人的官服,刃麵映著他驚恐的臉:"謝明禮給了你多少好處?"商人顫抖著指向胸口,露出裡麵的蓮花金佛:"他...他說事成後封我為江南鹽運使......"

"鹽運使?"青禾冷笑,鐵尺劈斷金佛,"我織工的鐵尺,能丈量你的貪心有多長!"周圍織工怒吼著舉起鐵尺,虎娃的木勺敲在瘦高商人頭上,發出"邦邦"的響。忽然,遠處傳來馬蹄聲,沈毅的飛熊軍旗幟在暮色中若隱若現。

邊疆貪銀溝內,小滿將最後一袋鐵礦粉倒入溝壑,鐵砂與貪銀沙混合,在月光下泛著銀光。伍長被綁在旗杆上,右肩的箭傷已被敷上沉水香藥,他望著謝明禮的蓮花營踏入陷阱,忽然大笑:"謝明禮,你聞聞,這沉水香裡怎麼有硫磺味?"

謝明禮臉色驟變,卻見小滿點燃了手中的火把。鐵礦粉遇火爆炸,貪銀沙被高溫熔成鐵漿,蓮花營的戰馬陷入滾燙的銀漿中,慘叫聲此起彼伏。伍長趁機掙斷繩索,狼首刀抵住謝明禮咽喉:"我爹叫伍鐵山,你當年在貪銀溝殺的那個屯田衛百戶,是我爹!"

謝明禮瞳孔驟縮,終於想起二十年前那個寧死不降的鐵尺會漢子。他想開口求饒,卻見伍長的刀刃已經切入咽喉,血珠濺在貪銀沙上,凝成一朵轉瞬即逝的蓮花。

【子時·長白山·尺定乾坤】

謝明硯的鐵浮屠甲染上血跡,鐵尺刃麵還滴著敵兵的血。他望著貪銀溝裡的狼藉,忽然瞥見遠處旗杆上的身影——伍長扶著染血的鐵尺蓮花旗,旗下是小滿染血的屍體,手裡還攥著半塊謝明禮的蓮花披風。

"陛下,邊疆大捷!"斥候的聲音裡帶著哽咽。謝明硯翻身下馬,踩著滾燙的貪銀沙走到旗杆下,解下自己的蓮花佩碎玉,係在小滿腕間:"你爹若泉下有知,定會為你驕傲。"

忽然,江南快馬送來急報。沈毅的字跡潦草卻帶著喜色:"青女史護糧有功,鐵尺蓮花米已發往西北,鹽商之亂平定。"謝明硯望向東南方,仿佛看見青禾坐在輪椅上,用鐵尺挑起新穗的模樣。

他轉身望向長白山鐵礦脈,月光下,鐵礦粉與貪銀沙混合成的銀色河流,正蜿蜒流向邊疆的每一寸土地。謝明硯握緊鐵尺,刃麵映出自己染血的臉——這一戰,鐵尺會的血沒有白流,謝府的蓮花終於凋零,而屬於百姓的鐵尺蓮花,正在這萬裡山河中,結出最堅實的果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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