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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相公,妾身歇息好了...”
“說了你彆過來!壓我頭發了!”
薑涵將人推開,然而床榻之上又多了幾縷金毛。
他麵色不悅,想去拿梳子把淩亂的頭發梳一梳,卻發現原本放在床頭的玉梳早就掉在地上成了渣滓:
“都說了讓你先等我綁好頭發的!”
“可拽著頭發才有意思嘛...”
“你...”薑涵咬牙,伸出手來:“給我點銀子。”
“錢財乃是身外物...你要銀子做什麼?”
“我現在連梳子都沒有了!”
“好啦彆哭彆哭!不就是梳子嘛...到時妾身出去給你帶一個回來便是。”
“不要,我要上街自己買!”
“相公聽話,外頭壞人多。到時我自個出去給你帶一個回來便是。”
薑涵語塞,幽怨地瞥了她一眼。
我看就你最壞了,壞人哪壞得過你啊...
他其實就是想要點錢,見識一下外麵罷了。
來到這後,他、每天過著跟籠中雀似的。
所見所聞僅限於這岩洞石壁,以及麵前這家夥口頭上的自我吹噓。
自己總不能,當一輩子的井底之蛙吧!
薑涵想了想,拽了拽褒姒的手。
“褒姒...”
“叫妻主。”
“妻主...”
“哎,妾身的好相公...”
褒姒又撲來,薑涵閉眼咬唇忍了那番親熱。
“妻主,要不你教我修行吧...”
揉著柔軟白瓣兒上的纖手頓了頓,褒姒抬起頭。
兩人目光相對片刻,薑涵率先感受到了不自在,把頭低下。
“相公,你有我不就夠了?乾嘛要修行?”
“我在這也呆得無聊,你又不讓我去街上去...”
“能做得那麼多,為何偏要修行?”
纖手輕抬,抬起了美人的精致下巴。
兩人再度四目相對...
“我哪有彆的事情做...成天都受你欺負...”
受我欺負還不算事?
“相公你可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妾身好說歹說也是一方之主,當年不知有多少花季少年搶著把他們自個兒做成菜獻上來。你倒好,還嫌棄上了。”
“那你要彆人去,我不想把自己做成菜。”
見薑涵麵色不悅,就要翻身,褒姒連忙抱了過來。
“那不是隻有相公你這樣的,才合妾身的胃口嘛...”
薑涵語塞。
妾身妾身...你這哪像妾身該有的樣子?
“你不去賺錢,也不讓我去賺錢...我不想住一輩子山洞。”
“哎呀相公,你彆著急。待風頭過去了,我帶你回無塵去,咱們住大宮殿,讓幾十個丫頭伺候你!”
“又吹牛...”
“妾身哪是吹牛了!在無塵那塊,彆人都稱妾身作媚屍仙!”
薑涵眼前一亮:“媚詩仙?你會做詩?”
“呃...”
忽然意識到自己這好相公好像一直也不知道自己是頭屍魅,一直把她當作個人來看的。
跟他表明自己是屍魅也未嘗不可,隻是若是嚇了美人,以後她再想占便宜,就沒如今這番簡單了。
此事仍需徐徐圖之。
總之目前不能把自己是頭深山老屍之事道明。
“你到底是不是詩仙...還是說,這又是你吹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