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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絲纏足墜雲床,每向石門窺隙光。
每向雲扃逃月魄,翻教雨幄鎖鳳胤。
香汗涔涔浸鮫簟,啼痕點點染鮫綃。
笑嚼銀簪嗔又喘,芙蓉褥裡又新妝。
...
一來一去過了好些時日,褒姒意識到自己變得愈發像人,愈發沉溺於那人間情愛。
縱欲一事...實在是太爽了!
一時縱欲一時爽,一直縱欲一直爽!
“呼~”
褒姒側躺在床,一手撐著腦袋,靜靜地看著梳妝台前的自家相公梳妝。
洞內光線不好,全靠那盞昏暗油燈,這讓薑涵梳理時頗費力氣。
在那兩隻小手忙著盤理頭發時,依舊時不時能瞧見那若隱若現的腋。
好相公,你儘力梳妝便是,你打扮得越整齊越漂亮,待會兒我動手去弄花時,就更有心智呀...
“呼~”
美人微歎,鏡前的他微微頷首,避著自己歪著頭,隨後露出個恬淡的微笑。
這是穿越過來前,他就養成的習慣。
就好像那些個艱苦辛酸,笑一笑,它就悄悄淡去了。
美人淡笑,傾國傾城。
褒姒看得又起了興致,覺得身為女兒身真是太好了,能天天tao弄這麼個嬌美尤物。
“小相公,你在這鏡前搔首弄姿,又把妾身勾得身體好不自在。”
薑涵一聽,盤理頭發的手微微一頓,隨後偏過一個頭來。
“你明明說了讓我歇息了...”
褒姒拍了拍旁邊的枕頭:“妾身忍不住嘛...快過來!”
“嘖...”薑涵皺眉,這句話他都快聽得膩味了。
好歹也是個大修士,怎麼就靜不下心呢?
“這怪你,你自己解決...”
“這怎麼能怪我?這明明怪相公,相公你生得這麼一美豔皮囊...”
“可我剛穿好的衣服...”
薑涵深吸一口氣,他實在是不想再光著身子了。
“穿了也好,妾身最享受剝果皮的過程。”
“這是我最後一件衣裙了...”
“沒了也好,省得日後我還要動手去撕。”
“...”
美人輕咬唇,眸子低垂,剛才好不容易盤起的頭發隨著他的頭一低,也跟著一同落了下來。
那一刹,那金發如耀眼日光傾瀉而下,好似金色的瀑布。
薑涵收了手,合攏了腿,一雙小手在雙腿上互相扣弄著手指
伴著他低頭,瀑布也遮了他的側麵。
空氣中多了些吸鼻子的聲響,又伴上幾聲輕輕的抽泣:
褒姒沒理他,這段時間,薑涵不是第一次這樣了。
剛開始她還有些耐心去哄,現在她滿腦子想著趁他抽泣時與他顛鸞倒鳳,滋味會不會更好些。
不成,必須得試試。
哭泣的美人,她還沒享受過哩。
褒姒一下坐起,伸手就要去抱。
可原本能隨意揮動的手臂突然就如灌了鉛。
“妾身這是...”
褒姒發覺連自己的聲音都羸弱不少。
“...妾身,妾身怎麼沒力氣了?”、
聽見褒姒咳嗽,薑涵連忙擦了淚,趕忙坐了過來。
“好燙...妻主,你好像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