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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薑涵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便見到幾雙眼睛巴巴地望來。
“你醒啦...”
“啊!”
薑涵嚇得一抽,好在這些個都是熟悉麵孔。
蝶、纓、貓、褒...
尤其是褒姒,那麵頰上有著兩道淚痕...
撲————
褒姒忽地整個撲俯過來,摟過了她麵前男兒的脖頸,眼角又流出幾滴淚。
“相公!你真是擔心死了妾身嗚嗚嗚...”
她摟得緊切,不顧淚水不斷滴落在她這嬌夫的身上,不斷發出幾聲嗚咽。
“啊呀,和你說了,小主人怎麼可能會被一朵花弄死...”
喵嘰將她拽起,但還是讓眼淚沾濕了那金發尤物的身子。
“凰子大人,此番你能醒來,還是多虧了我家三妹。她經曆過些軍旅歲月,手頭上有備藥的習慣,再加上昨日她以血做丹引,這才壓了你身上的花力。”
薑涵一愣,聽墨染蝶這麼一說,這才見離床頭不遠處,墨染纓正跪在地上,麵色蒼白...
“纓姐姐,你怎麼跪著...”
見薑涵看來,墨染纓的頹靡也消去許多,精神不少,連忙道:
“屬下一介罪人之身...”
薑涵拍了拍床邊,隨即以輕柔的聲音將其打斷:
“纓姐姐彆說這些,你快到...這裡來。”
“是。”
墨染纓挪步上前,剛欲行禮,忽地被薑涵抓住了手。
她低頭,美人抬頭。
四目相對,那水亮的桃唇在她的注視下輕輕翕動:
“纓姐姐...謝謝...”
此聲輕柔,聽到耳畔,卻好似一股酥麻電流自耳畔竄遍全身。
墨染纓的手腕被那柔若無骨的小手握住,指尖傳來的溫度讓她心頭一顫。
她垂眸望去,少年金發散亂鋪在枕上,雪白脖頸還留著昨夜情動的緋紅,領口微敞處隱約可見鎖骨處未消的牙印。
"屬下...隻是儘了本分。"
她喉頭滾動,嗓音比平日低啞三分。
昨夜這小主子在她懷裡輾轉呻吟的模樣又緩緩浮現在。
濕漉漉的金發黏在潮紅臉頰,腰肢像瀕死的天鵝般繃緊。
"纓姐姐,以後不許對我行禮了,好麼?"
這金發尤物將她的掌心貼上自己臉頰,貓兒似的蹭了蹭。
這個無心的動作讓墨染纓呼吸驟亂,指腹不自覺摩挲起那絕美的眼尾。
指尖下的肌膚燙得驚人。
墨染纓看著少年眼角泛起的水光,忽然想起昨夜他蜷縮在錦被裡嗚咽的模樣——金發濕漉漉黏在雪白脊背上,腰肢難耐,輕輕蠕動扭動,好似離水的魚兒。
"凰子大人還難受麼?"
她拇指蹭過少年發燙的眼尾,沾染了些許淚意。身後傳來褒姒不滿的輕哼,但此刻她隻想將這張泫然欲泣的小臉藏進懷裡。
“啊~”
薑涵控製不住,那誘人的小嘴,發出輕輕一聲。
“為什麼我的身子...”
墨染纓沉默片刻,這情況,她自然是知曉的。
她的法子隻是壓製,但越是壓製,就越激得那花力洶湧澎湃。
如今他整個身子異常敏感,隻要與雌物的肌膚相貼,就會...
“唔嗯~”
"凰子大人我失禮了..."墨染纓慌忙要抽手,卻被少年輕輕按住。
"纓姐姐的指甲..."薑涵殘燦金色的眸子變得愈發迷離,他暈紅著臉小聲呢喃,"刮得...很舒服..."
墨染纓的瞳孔驟然收縮。
她看見少年藏在衣口下的肌膚正泛著不正常的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