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那些破碎的呻吟又回蕩在耳邊:(河蟹補字)。
這欲羅花不知為何,好生霸道。
薑涵自己意識清醒到自己做了些怪異之舉,說了些怪異之話時,已經為時已晚...
好在墨染纓也沒未再得寸進尺,此時倒也就此作罷。
...
片刻之後,一眾女子被墨染蝶引到了屋外。
幾人好似在商討什麼,忽地褒姒尖叫出聲:
“混賬,你都在胡謅什麼,這些時日,妾身連自家的相公都不能碰?!大不了欲火起來了,妾身喂飽他便是!”褒姒緊咬銀牙,如此憤憤道憤憤。
歪理,簡直全是歪理。墨染蝶這個女人,一定是見不得自己娶了這好夫君,特意說的歪理!
她沒喊幾聲,卻被墨染蝶將她按住。
墨染蝶眼中殺意彌漫,麵色冰冷:
“之前已經說了,那欲羅花力隻要我們不去激它,它在凰子體內,也鬨不出什麼風浪。接下來這些時日,我若發現你私自碰了凰子大人,我便殺了你。”
褒姒被這殺氣激得渾身一顫,卻仍梗著脖子道:"你、你憑什麼..."
墨染蝶指尖寒光一閃,三枚銀針抵在褒姒喉間,"欲羅花遇陰則狂,你每碰他一次,花毒就深一分。你還是屍魅之身,更是個陰寒物。你平日一口一個相公叫他,怎麼不見你這做妻主的,為他考慮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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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話音未落,屋內突然傳來一聲脆響。
眾人臉色驟變。
墨染蝶第一個衝進內室,隻見薑涵半個身子探出床榻,茶盞倒在瑩白的足邊。
少年蜷縮著抓住心口衣襟,金發間露出的耳尖紅得滴血。
"怎麼...這麼燙..."
他無意識地扯開衣領,露出大片泛著粉色的肌膚。
方才被墨染纓撫過的眼尾此刻豔得驚人,睫毛上掛著細碎淚珠。
喵嘰一件,張牙舞爪地撲向那個茶壺,抓起就扇了幾耳光:
“啊啊啊,你個笨茶壺之前還有臉跟本喵說要成精,如今你卻連小主人都伺候不好!該罰!”
那茶壺器靈自知有錯,沒敢吭聲。
可它又覺得好生委屈,它茶壺肚子裡的茶水,都是溫涼的...
“本茶壺,你是不是已經練好了雌根,準備化形了?”
茶壺器靈微微點了點,終於道出一聲:
“又不止是我,這涼宮裡的器靈,早都煉出雌根來了...”
墨染蝶一聽,大吃一驚。
這一驚,不是驚訝於器靈竟然已經開口說話。
而是驚訝,若是器靈全是雌的,那凰子大人在這涼宮裡,豈不是這也碰不得那也碰不得?
“哈啊~”
床榻上的嬌柔美人忽地劇烈顫抖起來,十指深深陷入錦被。
一縷金發被他咬在唇間,雪白貝齒間露出幼貓般的嗚咽。
墨染蝶再顧不得禮數,上前將他汗濕的身子摟進懷裡。
"蝶姐姐..."薑涵滾燙的臉頰貼著她冰涼的鎧甲,水蒙蒙的眸子映出她緊繃的下頜,"我的身子...我..."
那白皙的小手無意識地摸來...
墨染蝶的心狠狠一揪,突然厲喝,
"你們這幾位快去去小天地裡把糧食的種都撤了,先把靈藥靈草製出來,我施法陪著凰子。"
屋內霎時死寂。
墨染蝶手臂猛地僵住。
懷裡的少年似乎察覺到什麼,仰起臉露出幾分懵懂。
她輕輕低頭看去。
這個角度能看見他鬆垮衣領下精致的鎖骨,...
"不行!"褒姒突然撲上來,"你們是不是又要用那陣!"她聲音突然發抖,"嘴對嘴那個..."
"那你有更好的辦法?"
褒姒愣然,但隨即見床榻上的佳人突然痙攣著弓起身子,雪白足趾在被褥上刮出淩亂痕跡。
她緊咬牙“得了,我去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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