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注視著下方的群臣,很想來一句:“還~有~誰!”
他不是嘴炮,是從曆史角度,去看待男女的關係,去解釋男女的關係和地位變化。
並非用之乎者也那一套,自古以來那一套,連自己都說服不了的東西,來針對男人或者女人。
是從實實在在的經濟和利益,以及需求上去看待讓女子走向各行各業這件事。
要想反駁他,也需要從這個實際的角度,證明女子沒有用,或者證明女子不適合參軍。
否則,扯什麼都沒用。
誰要再往自古以來那一套上去扯,李承乾就敢直接扒了他的官服。
果然,他高高在上,看得清清楚楚。
除了一些麵無表情和若有所思的臉,剩下的表情都有點猙獰,甚至胡須都在微微顫動。
可是,偏偏就沒有一個站出來。
現在,李承乾在跟他們講理,他們也必須要拿出理由來說服李承乾。
沒有理由或者說不服,那就是屬於無理取鬨,屬於無知。
終於,房玄齡站出來,歎息一聲拱手道:“陛下,若是讓女子全麵參與,大唐各方麵的建設。
以女子天性,未來某一天,有些事情隻怕無法收場啊。”
還沒有清楚明白的說出來,可好像又把什麼都說出來了。
的確,男子有男子的天性,女子有女子的天性,這是天生的腦回路不同,跟彆的都沒啥關係。
一小部分都不同,這就好像太極之中,兩個魚眼顏色不一一樣,堪稱是變異。
大多數,終究是沒有本質區彆的。
“房愛卿,朕知道你要說什麼!
在朕這裡,該區彆對待就區彆對待,該一視同仁就一視同仁,就如同同罪同罰一樣。
人之所以是人,除了基本的製造工具,以及所思所想的複雜。
就在於,人會打破規矩。
若是無人打破規矩,那我等應該還住在樹上或者山洞之中,最多渾身包點獸皮。
我們不能因噎廢食,兒孫自有兒孫福,兒孫的事情不需要我等去操心。
未來會如何,那是子孫後代去創造。
但在這個時代,女子也必須要為大唐,出自己的力。”
房玄齡能有某種感悟,應該就是來自於他的妻管嚴。
隻不過,他說不清這種感悟,應該叫什麼。
李承乾卻知道,這種感悟叫女拳!
這跟他和他夫人,是不是相愛,或者在家有沒有被夫人欺負,沒有任何關係。
男人的自尊心,有時候是很莫名其妙的。
就在此時,尉遲恭站出來道:“陛下,俺先不說,女子上了戰場,可能會哭哭啼啼。
就說戰場拚殺,俺一個能打一百個女子。
這女子嘛,俺覺得就該在家相夫教子。
這不是看不起她們!
就如陛下所言,各有所長嘛。
像定國公這樣的女子,畢竟是少數。
想要組成軍隊,基本是不可能的。”
百官恨不得大喊一聲好,這樸實的辯證觀點,非常的真實。
“翼國公,你是要因噎廢食嗎?
什麼叫不可能?
都沒有嘗試過,有什麼資格說不可能?
不管是男兵還是女兵,第一次上戰場的兵,崩潰者不在少數。
或許,由於女子的敏感,反應會更加劇烈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