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片的胡椒和椰子,曆曆在目。
除此之外,就是橡膠樹最為常見,路邊都是。
橡膠樹上的刀口異常顯眼,那都是收集膠留下的。
坐在三輪車上,下邊是平整的水泥路,李承乾看著周圍的一切,喃喃道:“李治這小子,看起來乾得不錯啊……”
“郎君,這南邊的風景,果然是處處不同!
我感覺這邊的風景,獨獨的好!
可為什麼,以前這邊是流放地呢?”蘇婉好奇道。
“對呀,對呀,為何這邊會是流放地?”一個妃子也好奇的問。
“所謂的流放之地,要麼悶熱,瘴氣密布,蛇蟲鼠蟻遍地。
要麼苦寒,終年大雪,不但容易凍死人,而且食物極度難尋。
既然是南方,那就是前者。
以前的這邊,顯然不可能是現在這樣的。
隻怕我們腳下的每一寸,都是用高句麗人的屍體來鋪就的。
不過,能夠有今天這番成就,晉王肯定是功不可沒的。
從這路邊都是橡膠樹來看,晉王顯然嚴格的執行了我的旨意。
這小子,果然是……”
後麵的話,李承乾沒有說出來。
畢竟是曆史上的黑芝麻湯圓,就算沒有變成黑芝麻湯圓,本身天生的聰明才智,也是不可小看的。
一聽李承乾說,腳下每一寸都埋著屍體,大家臉色都有些不好。
就在歲月靜好的時候,道路兩旁的椰子林中,突然衝出很多持刀的人。
他們二話不說,朝著三輪車衝過來。
看那樣子,明顯就是奔著殺人來的。
總人數的話,一時間有點數不清。
除了有兩個膽小的嬪妃,稍微驚叫了一聲,其他人隻是臉色稍微變了一下。
因為她們知道,有皇帝在身邊出不了事。
果然,伴隨著李承乾一聲響指,他們身後出現一個個黑甲士卒,二話不說直接殺。
少數幾人反應過來,對戰了兩三招,其他的全部被一刀格殺。
除了發出幾聲臨死前的慘叫外,他們簡直像是靶子一樣。
人殺完後,黑甲士卒一番搜索,從其中一人的身上,搜出了一塊小小的玉牌,看起來有些老舊,不是才製作的。
玉牌上,一個大大的‘晉’字,異常的顯眼。
李承乾手裡拿著這塊玉牌,冷冷的笑了。
嬪妃們也看到了這塊玉牌,紛紛臉色一變。
這個字代表的誰,顯然大家都很清楚。
“不是晉王!”
李承乾沒頭沒尾來了一句,隨手把玉牌放進懷裡。
“郎君,萬一……”蘇婉擔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