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黎明,趙劍帶著丹丹和麻田欣,和五十名親兵離開了陰館。
張遼和趙雲調動各自兵馬,田豐和黃舞蝶籌備糧草。
幾十人過雲中、五原後,很快到達了富平城。
對於姑爺的突然到來,布唐並沒有驚訝,這在他的預料之中。
韓遂卷土重來,趙劍不可能沒有行動。
暮色浸透富平城堞時,趙劍甩落韁繩跨下戰馬,玄色披風在晚風裡獵獵作響。
布唐把姑爺一行迎入府中後,聲音嚴肅的說道:“涼州又亂了!耿鄙那蠢貨任用治中從事程球處理軍政事務,程球貪贓枉法、濫用職權,早已引發涼州將士和百姓的強烈不滿。
耿鄙領五萬大軍進入武威郡後,軍司馬馬騰和武威郡校尉楊猛率軍嘩變。
程球的腦袋被挑在轅門示眾,耿鄙想逃,被亂刀剁成了肉泥!
安定、漢陽兩個統兵嗅到風聲,趁夜帶著數千兵馬跑了。不願從逆的散兵也連夜走了,武威郡太守趙岐聞訊後也趁夜跑了。
馬騰聚集了三萬兵馬占據武威郡,隨即和韓遂合兵一處,十日內又占領了安定郡。
如今,武威、安定兩郡失陷,韓遂兵馬又強大了,姑爺此次出征,形勢不如去年啊!”
“韓遂雖然實力增強,但終究是逆行道義,此次征討雖然不易,但也無妨,韓遂終究都會敗的!”
見趙劍談笑風生,布唐心踏實了下來。
“姑爺,我已集結了一萬兵馬,隨時聽候姑爺調遣。”
“多謝嶽丈!安定失陷,北地郡隨時麵臨著叛軍的威脅,嶽丈要多多提防。”
布唐點點頭:“賢婿放心,我已在邊境上布防了重兵把守,我先零羌數十年來人口興旺,可戰之兵已有五萬。
韓遂在沒有從賢婿手中奪回金城、隴西兩郡時,是不會向我發難的。”
趙劍點點頭:“此次平定了韓遂後,先零羌的地盤該往外擴展了。”
“一切都聽姑爺安排。”
入夜,趙劍摟著兩位美女夫人,不停地捏著兩人的臉蛋,他越來越鐘情捏老婆小妾們的臉,妻妾們都知道,夫君捏的越久,後麵的事就越精彩,越能讓她們享受!
丹丹高興的說:“我還說回來勸說阿爹呢,想不到阿爹已經給夫君準備了兵馬。”
麻田欣跟著說道:“我阿爹應該也準備好兵馬了。”
趙劍繼續捏著,笑著說:“我此次西征的底氣,就是因為有兩位夫人,不然,我也不敢來了。”
麻田欣柔情似水的握住了趙劍的手:“田欣會讓族人永遠為夫君效力!”
丹丹也嬌媚的說:“丹丹也會讓族人永遠效忠夫君!”
趙劍貪婪的聞了聞兩人的秀發,不懷好意的笑著說:“那現在就讓為夫先好好的為二位夫人效力吧!”
兩人臉頰立即紅出了嫩紅嬌豔的容顏,緊緊纏住趙劍,等待著他的效力。
窗外,一團烏雲吞噬了明月,似乎要隱蔽人間這幕精彩的纏綿…
第二日,留下丹丹整備兵馬待命,趙劍和麻田欣往漢陽郡治所冀縣而去。
進入漢陽郡後,趙劍立馬感到了一種戰前的緊張氣氛。沿途各縣正在緊鑼密鼓的堅壁清野,似乎在迎接一場大戰。
冀縣城更是如臨大敵的布置著城防,新任不久的太守傅燮一聽趙劍來見,不由得一愣。
議事廳內,傅燮冷冷的看著趙劍,白須在微微顫動,似乎有點生氣:“侯爺不在雁門擁美人享樂,來我這冀縣何乾?”
趙劍對傅燮不請自己落坐,還冷言冷語並沒有生氣,他大大方方的坐了下來,笑著說:“太守大人似乎對趙劍有成見?”
傅燮冷哼一聲:“非是傅燮對侯爺不敬,隻是想不通,侯爺去年奉旨平叛,卻在得勝之後久久不乘勝追擊。”
接著,他蒼老的聲音裹出了怒意,“彼時侯爺若揮師西進,韓遂早成階下囚!侯爺擁兵自重,卻坐視涼州糜爛,此舉讓傅燮如何沒有成見!”
趙劍正色說道:“鮮卑寇邊,我雁門軍不可能不保並州的。”
傅燮冷笑一聲:“鮮卑寇邊是不是寇邊?你我心裡皆有數。
雁門軍威震北疆,卻對叛軍網開一麵!陛下封你列侯,是要你保境安民,不是養寇自重!
傅燮還要布置城防,就不陪侯爺了。”
趙劍起身,再次懇求道:“我知太守大人乃漢室忠良,耿鄙征調兵馬,馬騰又叛亂,漢陽郡現今兵馬能抵擋了叛軍嗎?
不管大人有何成見,趙劍身為朝廷命官,護衛漢陽郡也是職責所在。
雁門軍不能及時趕來,趙劍可以帶先零羌兵馬來助大人一臂之力。”
“住口!”傅燮蒼老的手指向城門方向,“我傅燮生為漢臣,死為漢鬼!便是城破人亡,也不需你這養寇自重之人相助!
來人,送客!”
趙劍輕輕歎息一聲,向傅燮深施一禮,“大人保重!”
說完,轉身大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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