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麻田欣摟著趙劍,眼眶濕潤的說道:“夫君,你馬踏浮橋的那一刻,田欣的心都要蹦出來了。
你…”
她哽咽的說不出話了!
趙劍捏住麻田欣的臉,笑著說:“為夫這不是好好的嗎?
不要哭嘛,你這副樣子,讓為夫今晚怎麼疼你呀!”
“討厭!”麻田欣揮拳“打”起了趙劍。
趙劍一把把麻田欣翻了過去,接下來月亮也隻能藏進了雲層裡,不能去看了…
屋裡終於安靜了下來,麻田欣靠著趙劍的肩頭,喘著氣說:“夫君,此次我軍強渡黃河,韓遂一定在路上還會布置重兵防禦,再有這樣的難關,田欣代夫君去闖,夫君可再不能去拚命了。
你可是大軍的魂!”
“這樣的難關在去姑臧的路上,應該是不會再有了。
寶貝放心,為夫福大命大,老天爺是不會早把我送到閻王爺那去的,不然,讓你們這麼多美人變成了寡婦,他老天爺忍心嗎?”
麻田欣翻過臉來,含情脈脈的看著趙劍:“此生能做夫君的老婆,老天爺對田欣真好!”
“那為夫對你好嗎?”趙劍調侃著。
“不好!”麻田欣“撅”起了嘴,嬌羞的說,“夫君把田欣弄的都起不了身了。”
“反正也起不了身了,那就讓為夫再好好的疼疼你!”
趙劍又把麻田欣翻過了身…
天還未亮,趙劍穿衣下床,輕輕來到外屋,點亮油燈,看著鋪展著的涼州地圖,再次確定著從媼圍渡口到姑臧的具體路線。
這是他和田豐定下的。
從媼圍向西向西,沿大沙溝和橫沙河穀而行,七十多裡可到達居延置,從居延置繼續往西北方向再走七十多裡,到達撲擐城的?裡,從?裡再往西北行進八十裡左右,可抵達揟次,從揟次向西北前行五十裡左右,到達小張掖,從小張掖繼續前行,便可抵達姑臧。
三百多裡路,可能遭遇伏擊的地方至少有十幾處,可謂是步步驚心。
但比起烏鞘嶺一線,傷亡一定是小的,他可不想在此次西征中,有太多傷亡。
他繼續看著地圖,從媼圍渡口沿黃崖溝河穀,一直劃到了二十多裡處的媼圍縣。
攻打姑臧,走居延置是最近的路,也是最容易行軍的。
但,他否定了渡河後繼續行軍。
當時,他笑著說:“元浩,你忘了當初出征前,我是怎麼說的?”
田豐瞬間拍了拍腦袋,急忙惶恐的說道:“田豐之罪,田豐之罪啊!”
趙劍繼續笑著說:“你有什麼罪啊!沒有你田元浩,我趙劍還敢西征嗎?”
田豐立即輕鬆了下來,也笑了起來:“田豐隻想著攻占姑臧,忘了主公的戰略。”
說著,他看著地圖思考了片刻,笑著說:“主公,渡過黃河後,主公可占據媼圍縣。
媼圍縣東有黃崖溝河穀,西靠老虎山,北臨戈壁,南依黃河,形成山河戈壁環繞的險要地勢。
我軍駐兵屯田,利用河穀與山地修築城壘、烽燧,形成以城為點,以河為線的防禦體係,威懾韓遂。
媼圍縣的蘆陽河穀水源充足,我軍可在此推行軍屯,開墾農田、飼養牲畜,糧草可自給自足,減少從雁門長途運輸的損耗,為駐軍長期防禦提供物質基礎。
這樣,主公就能以討伐叛逆韓遂或守衛邊疆為名,可自行征募兵員、征收賦稅,逐步向姑臧吞並郡縣,慢慢壓縮叛軍地盤。
田豐率安定方向的大軍,在烏鞘嶺前安營紮寨,與韓遂對峙。
主公可…”
趙劍想著田豐的奇謀,看了看地圖上這個奇謀路線,不由得笑了,自言自語道:“袁本初啊,當年你要是重用了田豐,豈能敗給曹孟德!”
“夫君說什麼呢?”腳步聲響起,趙劍抬起頭,快步走上去扶住了麻田欣,責備道:“怎麼起來了,再多睡一會去。”
麻田欣在趙劍臉上甜甜的親了一口:“天都亮了。”
“你不是說被為夫折騰的起不了身了嗎?”趙劍調笑著。
“夫君壞!”麻田欣撒嬌的打了幾拳後,正色的問,“夫君,何時追擊叛軍?”
“不追了。”趙劍摟住麻田欣,笑著說,“我可不想讓我的老婆太辛勞的去追他們!”
麻田欣一愣:“夫君又不乘勝追擊了?”
“不急,讓韓遂琢磨去吧!我軍現在進軍媼圍縣。”
一聽趙劍發布的命令是進軍媼圍縣,徐晃眾將也一時懵了。
為什麼不追擊韓遂叛軍,而是要進軍媼圍縣?
疑惑是疑惑,但沒有人質疑。主公的命令都是正確的,跟著主公走,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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