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羌騎士兵想要突破時,張合帶著親兵殺了過來,一番慘烈廝殺後,被撕開的缺口,堵住了。
雁門軍的投石機雖然還在不停地投擲,可石彈落下時,叛軍們早已散開躲避,隻有偶爾的幾人被砸中,卻根本擋不住羌騎這股瘋潮。
羌人頭領們的視線越過戰場煙塵,看著雁門軍營寨的城牆上已裂開數道觸目驚心的缺口,碎裂的痕跡在陽光下格外刺眼。
他們對視一眼,眼中皆是亢奮,當即振臂傳令,三萬羌騎如決堤的洪流,嘶吼著揚起彎刀,朝著雁門軍的營寨發起了更猛烈的衝擊,馬蹄聲震得大地都在微微發顫。
寨牆之上,田豐望著遮天蔽日的黑色騎影瘋狂壓來,猛地轉身,讓親兵叫來趙雲、張遼、張合、屈鷹和一直等待著的黃舞蝶、郭霞、丹丹,柯最琳等姐妹說道:“諸位,敵軍已經全線壓上,我軍立刻按計劃出擊,此戰務必大敗韓遂叛軍!”
“得令!”眾將立即行動起來。
夏侯蘭繼續指揮著寨牆防禦。
南、北兩門悄然打開,趙雲、張遼和屈鷹各帶五千“先零羌”和雁門軍混合騎兵從兩門殺出。
黃舞蝶、郭霞、丹丹和張合、柯最琳眾姐妹則各帶五千先零羌騎兵,在南北兩門等待著田豐的令旗。
兩股騎兵從兩側向攻營的敵騎殺去,每側都是馬蹄隆隆。
韓遂見營寨兩側殺出兩支“先零羌”與雁門軍的混合騎兵,塵土飛揚中,每側人數看上去約有近萬,心中大喜。
但他繼續仔細看著。
趙雲一馬當先,亮銀槍左抽右打,周圍的羌騎還未看清對手麵容,紛紛被抽落下馬,在周圍馬匹的奔跑中,許多墜落的士卒,很快就被馬蹄踩踏成了肉泥。
張遼衝入後,一名羌人頭目舉斧劈來,他俯身貼在馬頸,刀鋒自下撩起,寒光過處,那頭目慘叫著墜馬,脖頸處噴出的血柱濺了張遼半邊臉頰,他卻渾然不覺,隻揚聲呼喝:“隨我殺!”
兩支部隊如兩把楔子,狠狠紮進羌騎洪流。趙雲的槍法快得隻剩殘影,時而如靈蛇出洞,槍尖點過便有數名羌騎咽喉見血;時而如怒龍擺尾,槍杆橫掃,竟將一片騎兵掃得倒飛出去。
張遼的鉤鐮刀在羌騎陣中劃出一道道駭人的弧線,寒芒過處,血花迸濺。那柄長近丈餘的兵刃,鉤刃如彎月,鐮鋒似霜雪,在他手中輪轉如飛,竟帶著風雷之聲。
羌騎的皮甲在鉤鐮刀下脆如薄紙,先是鐮刃斜劈,將迎麵衝來的騎士連人帶甲豁開半片胸膛,滾燙的血瞬間澆透馬鞍;緊接著手腕急旋,倒轉的鉤刃猛地回帶,精準勾住側後方另一騎的馬腿,隻聽“哢嚓”脆響,那匹健馬悲鳴著栽倒,騎士被甩飛的刹那,張遼已錯身而上,鐮柄橫撞,硬生生砸碎了對方的麵骨。
這樣的狠勁讓羌騎陣腳很快鬆動,原本洶湧的攻營陣勢,很快變成了與雁門騎兵對陣廝殺,喊殺聲震耳欲聾。
數萬人絞殺在一起,根本判斷不清雁門騎兵究竟有多少,隻能看見數不清的雁門軍旗幟在戰場上飛揚著。
韓遂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喉間發出一聲高喝:“吹號!”
蒼涼的號角聲驟然劃破長空,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在曠野上蕩開層層回音。
號聲未落,叛軍陣列斜後方的山穀裡,已傳來如雷般的馬蹄聲,那聲音起初隻是隱約的悶響,轉瞬便化作鋪天蓋地的轟鳴,仿佛整座山都在隨之震顫。
閻行一馬當先,青黑色的披風在風中獵獵作響,他手中長槍直指天際,身後兩萬騎兵如黑色潮水般湧出穀口,鐵甲反光連成一片晃眼的洪流。
幾乎就在騎兵現身的刹那,叛軍陣中戰鼓轟然擂動,鼓聲密集如暴雨傾盆,震得人耳膜發顫,每一聲都像重錘砸在敵我雙方的心上,將戰場的肅殺之氣推到了頂點。
韓遂看著自己這支暗中潛伏的生力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知道,這雷霆萬鈞的一擊,足以扭轉整個戰局,足以殲滅田豐的大軍!
閻行指揮著兩萬騎兵,將戰場切割成三麵合圍的死地。
雁門軍一萬騎兵被裹挾在中央,卻如怒濤中的礁石,趙雲、張遼、屈鷹三騎成品字形立在陣前,寒甲在亂光中閃著懾人的鋒芒。
趙雲的銀槍如一道流光,總能在最關鍵時撕開合圍;張遼的刀穩如磐石,護住陣形不散;屈鷹則像柄旋轉的鐵陀螺,在羌騎和叛軍騎兵中橫衝直撞,專斬旗手和將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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