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萊穩定了,水軍也在暗中順利建造著,趙劍還有一件事需要敲定,落地後,他也該回歸雁門了。
趙劍來到校場,目光落在了一支百人的特殊步兵,這些人的裝備精良,簡直武裝到了牙齒。
士兵們身披由數千鐵片編織的魚鱗鎧,甲片疊鍛技術看上去很是精湛。
每人的鐵盔都裝飾有羽毛,增添了幾分威武之氣,視覺上給人以威懾。
士兵們還配備了護腕、護肘護具。
武器是丈二長戟,這種長戟在近戰中具有極大的優勢,可對騎兵形成致命威懾。
盾牌一看就是精鐵打造,質地堅固,部分盾牌表麵還刻有精密的拋物線凹槽,趙劍明白,這些凹槽能夠有效抵禦箭矢的攻擊。
每人腰間配有短刀,若近身搏鬥時,隻要露出鎧甲縫隙誘敵攻擊,短刀會發動致命一擊。
後排士兵配備有弓弩,在戰鬥中,後排弩手拋射箭矢,會形成立體殺傷網,對敵軍進行遠程打擊。
看著士兵們舉盾時齊整得像一塊鐵板,趙劍忍不住轉頭問高順:“這隊兵好特彆,裝備竟然如此精良,陣法嚴密,這百人,足以對抗千軍萬馬!
孝父,是你親手訓練的?”
高順沉聲道:“是。海高氏私兵本就有底子,我不過是按自己的法子,多磨了磨他們的腳板。”
趙劍指尖在腰間寶劍上敲了敲,語氣裡帶著明顯的興趣:“這般重甲,衝陣時定能撕開一個口子。隻是……一百人是不是少了點?”
高順喉結動了動,像是終於觸及心尖事,聲音低了些:“屬下其實早有個念頭,想建一支真正的‘陷陣之軍’。
選七百精壯,人人披雙層鎧,持長戟硬盾,練到進退如一人,遇山開山,遇陣破陣。”
他頓了頓,看向遠處的飛鳥,語氣裡添了絲無奈:“隻是這念頭燒錢得很。甲胄要最好的鐵料,兵刃得請名師鍛造,連每日的糧秣都得比尋常士兵多三成。
海高氏家資雖厚,供我練出這一百多人,叔父已是儘力了,真要成那支軍…還差得遠!”
趙劍挑眉點頭:“這樣的兵馬,就是掏空家底也值!”
校場的風卷著甲葉碰撞聲掠過來,趙劍看著一百多人的陣容,像是已看到了那支尚未成型的“陷陣營”,在煙塵裡踏碎敵陣的模樣。
一旁陪著趙劍的甄榮突然開口:“高將軍,你現在就按那個念頭去組建這支陷陣之軍,燒多少錢,甄家來出!”
高順一愣,甄榮的神情鄭重,語氣堅定,沒有絲毫的猶豫,根本不是隨口一說。
甄榮再次開口:“高將軍,夫君說將軍性格剛直、嚴謹,通曉兵法、布陣,作戰風格穩健且果決,是難得的統軍將才!
夫君如此看重將軍,甄家自然要為夫君鼎力相助!
軍士如此裝備,行動自然不便,馬匹就由夫君供給了。是要鮮卑馬,還是涼州馬?甄榮就不懂了。”
趙劍隨即說道:“孝父,按夫人說的做,我從雁門和涼州給你送兩千匹良馬過來。”
高順激動的當即跪拜:“謝主公!謝夫人!”
趙劍趕緊扶起高順:“孝父不必如此。東萊基本穩定,我也要回雁門了,東萊和長山島,就拜托孝父統領了!”
“主公放心!高順絕不會讓人知道長山島,絕不會丟失東萊!”
“不光長山島,陷陣之軍也不能泄密!孔融沒有威脅,但北海郡的劉備,孝父要多防著!”
就在趙劍敲定了陷陣營一事,準備再去長山島視察一回再回時,侯波的外務營,馬不停蹄緊急的送來了一個壞消息:並州牧張懿陣亡。
對於張懿的命運,趙劍是有心理準備的。按史料記載,張懿是在這一年,在平定南匈奴叛亂中被殺的。
南匈奴叛亂根源是張純叛亂,張純是叛亂了,但在趙劍離開雁門時,南匈奴那邊風平浪靜。
這個風平浪靜,才讓趙劍決定了出去走走。
在占據東萊後,趙劍心裡還有了一種安慰,188年馬上就要結束了,他還高興的暗想,應該是自己的到來,挽救了張懿。
可,可現在傳來的消息是,張懿被殺!
趙劍對張懿有一種特殊的情感,張懿猶如是他的慈父,儘管兩人交往不多,但張懿在趙劍初期,給予了關鍵的信任和幫助。
可以說,沒有張懿,就沒有趙劍後來的輝煌。
張懿是趙劍情感裡,最為重要的一位長輩。現在,這位長輩還是沒有逃脫死亡!
喜歡曹操劉備,那些美人是我的請大家收藏:()曹操劉備,那些美人是我的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