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的話讓董卓心踏實了,他又說道:“有沒有辦法收回涼州?”
李儒勸道:“相國已經掌控朝綱,涼州是大漢的州,掌控涼州不在眼下。
相國當務之急,是清除朝廷異己,鞏固權利,徹底掌控天下。
此時切不可惹上趙劍,應暫避鋒芒,先以懷柔手段穩住趙劍。
可先下旨恢複趙劍‘雁門侯’的爵位,表麵承認其現狀,避免直接激化矛盾,讓趙劍放鬆警惕。
之後,可以慢慢瓦解雁門軍。可拉攏傅乾和馬騰。
傅乾也出身涼州,向來重視家族利益與地方穩定,可通過授予官職、許以家族特權等方式,使其逐漸傾向朝廷,從內部削弱趙劍的影響力。
馬騰雖投降趙劍,但本身有割據之心,可暗中許以涼州部分地盤或更高爵位,挑撥其與趙劍的關係,待二人產生嫌隙,再伺機而動。
此舉既能為相國爭取整頓兵力的時間,又能通過分化瓦解削弱趙劍勢力,待時機成熟再奪回涼州,此乃穩妥之策。”
董卓點頭認可。但為防備雲州的雁門軍,董卓任命禦史中丞韓馥為冀州牧,任命其弟董旻為司隸校尉,封原丁原部將張楊為建義將軍、上黨太守。
丁原進京後,大將軍何進派遣張楊回並州招募士兵,並在上黨郡駐軍,張楊在上黨駐軍期間,兵馬發展迅速。
董卓封張楊官職,一是為了拉攏張楊,擴大自己的勢力,二來,有張楊在上黨,可阻擋雁門軍南下之路。
同月,出身汝南袁氏,時任司隸校尉袁紹,因不滿董卓而逃離洛陽,返回渤海郡,憑借家族聲望積蓄力量。
袁紹堂弟,時任虎賁中郎將的袁術,也出奔南陽,依托當地資源發展勢力。
出身沛國譙縣士族,時任典軍校尉的曹操,拒絕歸附董卓,改名換姓逃離洛陽,返回陳留郡,依靠家族和當地豪強的資助,開始招募私兵,準備討伐董卓。
出身吳郡富春,因鎮壓黃巾起義和地方叛亂有功,時任長沙太守的孫堅,在荊州南部經營多年,麾下有一支精銳私兵,他駐守長沙,關注著中原局勢。
朝廷巨變,雲州和涼州似乎並不關心。但沒有人知道,漢靈帝駕崩後,朝廷的大亂牽動著黃舞蝶、沮授、田豐和郭縕的心。
天下巨變,而他們的主公,依然是昏迷不醒。黃舞蝶派出了兩千多心腹,加上侯勃的外衛,始終沒有尋到華佗的半點消息。
漢靈帝駕崩,這麼大的事,趙劍不現身,正常嗎?
直到董卓進京掌控朝廷,趙劍依然沒有露麵,但雲州平靜,涼州平靜,東萊也平靜。
儘管三地的文武官員感覺有點蹊蹺,但沒有人生出歪念。
黃舞蝶三次前往涼州,兩次前往東萊進行視察,代表趙劍對各地官員和將士,進行了鼓勵和慰問。
雁門軍內部是穩定的,但其他勢力在猜測著。
鮮卑的魁頭,涼州羌族的一些部落,叛亂的南匈奴,包括洛陽的董卓,遠在北海的劉備,還有袁紹、曹操、張楊、韓馥。
趙劍的後院,一眾妻妾也在猜測著,她們都預感到一定是發生不祥的事了,但沒有人問,沒有人說,她們相信自己的男人,會平安無事!
生活很平靜,但平靜中壓抑著許多說不出來的情緒。
雲州的民間也充溢著一種疑雲重重的氣氛,不管是漢人,還是鮮卑人,生活在雲州的百姓,對趙劍的感情是最深的。
他們不希望護佑他們的英雄有什麼事,但一年來趙劍都沒有露麵,不正常吧?
臘月,雲州的冬比周圍的郡縣都要寒冷,隔一兩天就落下的雪雖然不大,卻在積累中讓荒野鋪上了一層成年人小腿厚的雪層。
臘月二十四是小年,夜幕降臨後,竟然比白晝少了許多寒冷,戍時三刻。
元氏縣城裡的爆竹碎屑還沾著未化的雪,家家戶戶簷下懸著的燈籠映著窗紙上剪的“歲”字,暖黃光暈在凍硬的土路上淌出一片溫柔。
戍時三刻的梆子聲還在巷尾蕩著餘音,守著趙劍的郭霞剛換了新燃的炭盆。
忽然,西北天際騰起一片緋色光暈,像有人打翻了朱砂硯,頃刻間漫過整個夜空。
護衛們仰頭時,睫毛上的霜花被照得透亮,正愣神間,一道銀蛇自光暈裡砸落,不是尋常閃電的曲折,倒像條直挺挺的銀矛,帶著裂帛般的銳響,直奔內院而來。
“護府!”守在內院門口的伍長喉結滾動,手按刀柄卻忘了動彈,眼睜睜看著閃電撞碎內院飛簷的琉璃瓦,碎瓷混著雪沫子簌簌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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