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劍暗挑大指,沮授能看到離間董卓和呂布,看到關東勢力討董,這兩件事都是當年的曆史進程。
隻是不知道自己這一來,王允府裡還有沒有貂蟬?十八路諸侯還會不會在酸棗會盟?
他可不會此時出兵討伐董卓的,之所以商議此事,一是彰顯自己的憂民之情,二來,也是想聽聽沮授這位牛人對時局的見解。
這個時代的時局,還得依靠這個時代裡智者的眼光和智慧。
趙劍頷首:“好!就按公與此步步為營,靜候其變之策來經營雲、涼兩州。
不過,我們也不能沒有動作,以涼州、常山、钜鹿本土為根基進行一次兵力調動布防,依托三地地界內的山川要道形成威懾。
涼州方向鎖死東進門戶,鉗製關中。讓徐晃往漢陽郡隴關集結精騎與重裝步兵,依托關隘兩側的隴山峭壁,構築箭樓與壕溝。
開春後在關前演練梯次衝鋒陣型,騎兵沿隴山道東側邊界往返巡邏,明確展示隨時出兵隴關,直插關中的姿態。
此地距關中眉縣僅百餘裡,可像一把頂在關中西側的尖刀,迫使董卓在長安以西部署重兵防備,不敢輕易抽兵東援洛陽。
以冀縣作為涼州腹地樞紐,調馬騰駐防在此,囤積糧草、打造攻城器械,派快馬每日往返隴關傳遞消息,確保前線兵力與物資補給無縫銜接,形成關隘突擊加後方穩供的閉環。
憑太行之險,遙逼河內。在井陘關部署步兵與輕騎,利用關城與周邊峽穀地形,開春後演練翻山突襲戰術,騎兵沿關西側常山邊界偵查,明確指向河東郡與洛陽北部的河內郡。
常山距河內郡不足二百裡,一旦出兵可迅速翻太行、入河內,直接威脅洛陽北郊,迫使董卓在河內留下足夠兵力,無法全力鞏固東線。
在元氏集結後備兵源,馴養戰馬,作為井陘關的後援基地,確保前線兵力輪換與騎兵補充,讓井陘關的威懾力持續存在。
在钜鹿郡方向,沿漳水布防,南向壓境,以廣阿為核心布防點。
廣阿緊鄰漳水北岸,向南不足二百裡即達黃河北岸,那裡是洛陽東線屏障外圍。在此部署步騎混合部隊,沿漳水南岸構築土壘營寨,開春後演練南渡漳水、直逼黃河的行軍陣列,輕騎沿漳水南岸抵钜鹿郡南部邊界巡邏,直接威懾對岸的兗州陳留郡,那是洛陽東線側翼。
钜鹿郡這道隨時可能南下的防線,可讓董卓在洛陽東線的滎陽、成皋守軍不敢懈怠。
一旦廣阿兵力突破郡界,一日內即可抵達黃河北岸,對洛陽東線形成實質性威脅。
以廮陶作為郡內交通中心,在此儲備箭矢、盾牌等近戰器械,協調廣阿與常山井陘關的兵力呼應,確保南北兩線動作同步,避免被董卓各個擊破。
公與,如此可行嗎?”
趙劍講述他的構想中,沮授和趙雲一直在地圖上看著。
趙劍問時,沮授拍手稱讚:“主公,這樣布防,三地聯動威懾。
三處布防均在我軍本土境內,卻可通過關隘抵邊界、兵力指要害的布局,形成對關中和洛陽的多地牽製。
涼州隴關的兵力鎖死關中西側,讓董卓不敢放棄長安防禦;
常山井陘關的兵力瞄準洛陽北郊,牽製其北線兵力;
钜鹿廣阿的兵力南向壓境,威脅洛陽東線屏障。
開春後,三地在界內演武、增修工事,雖未越界,卻通過一步即能突破邊界、直擊要害的壓迫感。
讓董卓陷入三線分兵、處處緊張的困境,為後續跨界討伐奠定以勢壓人的戰略基礎。
妙,妙啊!”
趙雲沒有沮授那樣的宏觀眼光和思維,反應自然就慢多了。在沮授說出“妙”時,他也領會了趙劍這一番布防的威力。
“主公這昏迷一年,好似變的更強大了?”趙雲心裡高興。
郭霞在屋裡翹首以待,終於看到趙劍回來了,立即動手給趙劍寬衣解帶。
“霞兒服侍夫君好好沐浴一下。”
趙劍捏住郭霞的臉,調侃著:“昏迷一年,讓我的霞兒一年未沾雨露,老天不恭啊!
今夜為夫要好好恩愛霞兒。”
“夫君…”郭霞“瞪”著趙劍,“夫君昏迷一年,這剛醒來是要好好補身體的!
怎麼…怎麼就要使壞了。”
“為夫身體好的很,霞兒你看…”
趙劍立即展現起了自己的肌膚,那是一片如刀削斧鑿般的肌肉群,八塊腹肌輪廓分明,像精心排列的石塊,嵌在緊實的腰腹間。
每一塊都飽滿而有力,線條硬朗得如同山脊,隨著呼吸微微起伏時,能清晰看到肌肉的張力。
凸顯出的深淺交錯的溝壑,仿佛藏著無窮的爆發力,帶著力量的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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