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知道,沮授和田豐不管是刁難也好,還是不想接受也罷,隻是替趙劍打個頭陣。
最終決定者,隻有趙劍。
他明白,眼下的陣勢,如果趙劍不開口,那沮授和田豐會一直糾纏下去的。
“將軍,不管成與不成,李儒既然來了,可否見一下我家小姐?”李儒帶著點懇求說道。
趙劍一笑:“文優先生此來,最想做的事應該是見董白小姐吧?”
李儒點點頭:“太師和老夫人已經一年多沒有見小姐了,甚是想念!”
“姑父在擔心白兒?”一個清脆的聲音傳進屋裡,董白和黃舞蝶拉著手走了進來。
李儒一見是董白,連忙施禮:“李儒見過大小姐!”
“姑父不必多禮,這裡是征北將軍府,不是爺爺的府邸。”董白笑著說。
李儒雖然知道了董白在雁門很自由,但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位大小姐此刻的精神,比在董卓身邊更顯得抖擻。
而且,董白身上似乎少了一份高傲。氣質上更有了大家閨秀的風範,而且…小姐似乎褪去了純真,那份漂亮…更讓人垂涎欲滴!
李儒一笑,小姐的話似乎與他疏遠了。“看小姐的氣色,比以前更光鮮亮麗了!”
“姑父,你這次來是太奶奶和爺爺讓來的?”董白說這話時的神情,才讓李儒感受到了記憶裡那個大小姐的樣子。
“老夫人和太師十分想念小姐!”
“白兒也想念他們,隻是…”董白轉頭看著趙劍,笑著說,“將軍是不是不舍得放我?”
趙劍一笑:“董小姐早已自由了,你想什麼時候走,我不會攔著。”
“什麼?”董白一愣,隨即撒嬌的說,“好哥哥,你…你真想讓白兒走?”
“董小姐,你這麼漂亮,我怎麼舍得讓你走!可你畢竟是董太師的寶貝孫女。
這一年來,恐怕董太師會瘦了很多。”
說著,他盯著李儒:“文優先生,董太師瘦了嗎?”
李儒心裡瞪著趙劍,眼睛卻看著董白,很是傷心的說:“小姐,太師瘦多了!”
董白沒有理李儒,盯著趙劍,一臉委屈:“好哥哥,你是不是真想趕白兒走?”
趙劍也是一臉的“委屈”:“沒有呀!我是說你早已自由了,腿在你身上,往哪走?那是你自己的事啊!”
董白立馬笑了,“白”了趙劍一眼:“白兒就說嘛,人家長得不比哪位姐姐差,你肯定舍不得讓白兒走的!”
李儒一看情形,知道火候到了,他立馬衝董白笑著說:“小姐,李儒此來,就是替小姐向趙將軍提媒的!”
“提媒?”董白一愣!
李儒點點頭:“老夫人上香許願,得天授意,言趙將軍乃小姐命中貴人!太師特派李儒前來提媒。”
董白一聽,先是一愣,隨即高興的問:“太奶奶和爺爺都想讓白兒嫁給將軍?”
“正是,正是。”
“奇怪?”董白腦袋一歪,“太奶奶白兒信,可爺爺怎麼也有此想法?
這可不是他的性格呀!”
黃舞蝶拉住董白的手,笑著說:“好妹妹,彆想了,你爺爺既然是這個想法,妹妹不高興嗎?”
“當然高興了!”董白臉有點紅了,羞澀的看著李儒問,“姑父,那…姑父是空手來的?”
李儒再次掏出那個羊脂玉鐲,向趙劍雙手呈上,施禮道:“請征北將軍笑納!”
趙劍看看黃舞蝶。黃舞蝶笑著接過玉鐲:“李先生辛苦了!
董小姐知書達禮,貌美如花,我家主公甚是喜愛!
先生可以放心的回稟董太師,董小姐嫁給我主,絕不會委屈的!
但,婚姻是婚姻,切莫牽扯其他之事。”
李儒忙說:“夫人放心!太師就是想給小姐找個好的歸宿,不會牽扯其他。”
李儒住了兩日,趙劍派沮授盛情款待,一切事務都由兩人商定。
初平二年九月,一個震驚天下的消息,迅速傳遍大江南北:董卓與趙劍聯姻。
九月中旬,董卓的送嫁隊伍浩浩蕩蕩從長安前往雲州,堪稱驚破天地的奢華儀仗,一路煙塵裡裹著金玉流光。
運載嫁妝的馬車排了整整三裡地,車輪碾過黃土道,發出沉悶厚重的聲響,像是大地都在為這潑天富貴震顫。
護衛的排場,比皇家儀仗還要威風。
最前是董卓的三千親衛騎兵,騎著神駿戰馬,腰懸雙劍,鎧甲上的紅纓在風裡飄動,甲胄上鎏著金。
騎兵身後的三千步兵,手持長戟,戟尖閃著寒光,隊列威武。
兩側各有一千名弓弩手,背著雕弓,箭囊裡插滿了箭矢,眼神銳利如鷹,掃視著周遭。
每隔十車嫁妝,就有一隊手持重盾的護衛,盾麵上鑲著銅製的“董”字,陽光底下金燦燦的,活像一道移動的銅牆鐵壁。
隊伍末尾還有三千騎兵殿後,隨時防備著可能從後方襲來的驚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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