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遂身著錦甲,帶著兩名妙齡少女和兩箱珠寶走進禿發久明的營帳。
“久明兄弟,這幾日辛苦啦!”說著,他示意親兵打開箱子,“這些黃金珠寶是犒勞弟兄們的,這兩名姑娘是給兄弟暖被窩的,她倆可都是處子!”
禿發久明看了看箱子裡金光閃閃的黃金珠寶,又盯著兩女看了看,“哈哈”一笑:“將軍太客氣了!敢問將軍何時進軍姑臧?”
韓遂語氣沉了下來:“不瞞兄弟,我原計劃的兩路伏軍都伏擊失敗,雁門軍五萬援軍已抵達武威郡。
想不到趙劍的反應太快了,我軍已不易再正麵攻打姑臧了。
我已想好一計,此來是和兄弟商議此事的。”
禿發久明顯然一愣:“這趙劍果然是不好對付啊!五萬援軍抵達,我軍的確不易正麵進攻。
不知將軍何計?”
“既然不易正麵進攻,我欲繞到姑臧後方,從雁門援軍身後突襲。
我率麾下兵馬和鄯善兵馬,再帶兄弟的一部分兵馬,先假意撤軍,然後實施突襲。
而此地留下空營,兄弟率軍退守紅砂嶺,擋住雁門軍的追擊。
此次突襲能否成功,全看兄弟能否守住這道隘口了!”
“好!我立刻部署。”禿發久明沒有多想,立刻答應。
與突襲相比,他喜歡守紅砂嶺。
突襲太辛苦!他又看了看那兩名女子,姿色都可以,他營裡那幾十名女子都已沒有了味道,韓遂此時送來的這兩人,太讓他滿意了。
當夜三更,韓遂令部眾輕裝,棄重甲,沿弱水河穀急行。
禿發久明率三萬騎兵進駐紅砂嶺後,即刻在隘口中路挖掘三道深丈五的陷坑,坑底插尖木,坑後布設鹿角拒馬。
在西側流沙區埋了絆馬索,在東側暗穴旁派了百餘名哨兵看守。
布防後,禿發久明回到嶺上的大帳,迫不及待的摟住那兩名女子,開始快活了起來…
在韓遂撤軍的第二日黃昏,先零和燒當兩羌兵馬,以及沮授已馬不停蹄來到了姑臧。
傅乾出城相迎,稟報了韓遂大營的情況。沮授一聽韓遂大營已是空營,笑著說:“看來韓遂是準備跑了!”
傅乾點點頭,麵色凝重的說道:“韓遂要跑,必然會在紅砂嶺駐軍阻擋我軍。
紅砂嶺橫亙於戈壁與草原之間,通體皆是赤褐砂岩,經百年風沙衝刷,嶺身被刻出數道深達丈餘的天然溝壑,溝壑間僅存三條隘口可通人馬,堪稱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最險者當屬中路隘口,寬不足十丈,兩側崖壁陡峭如削,崖頂布滿鬆動的礫石,隻需數人投石,便能將下方通路堵死。
西側隘口雖稍寬,卻藏著連片的流沙區,馬蹄踏上去便會陷至腳踝,騎兵至此隻能棄馬步行,淪為崖上守軍的活靶。
東側隘口看似平緩,實則地下多是空穴,不知情者踩上去,極易墜入數丈深的暗穴,穴底積著腐土與碎石,落入者難有生還。
更兼嶺上常年刮著西風,風裹著紅砂如刀割,守軍隻需據崖而守,便能借風勢阻礙我軍進攻。
若遇晴日,赤褐砂岩反射日光,會晃得人馬睜不開眼,更難辨清嶺上布防。
這般天時加地利,令紅砂嶺成了涼州境內少有的天險,尋常軍隊莫說強攻,便是靠近嶺下,也要先受風沙與險地的多重阻攔。”
沮授點頭:“傅大人所言極是!紅砂嶺雖然難啃,也得啃呀!
我明日淩晨帶一萬羌騎,三千步兵前往,即刻派人通知馬騰將軍,率軍趕往紅砂嶺。
待兩位徐將軍趕來,也即刻率軍前往。”
朔風卷著紅沙掠過隘口,禿發久明勒馬立於嶺上,望著下方三道深丈五的陷坑冷然發笑。
坑底尖木泛著森寒白光,坑後鹿角拒馬層層交錯,三萬騎兵沿嶺布防,馬蹄踏得紅砂簌簌滾落,隻待雁門軍來攻,便要將其逼入陷坑化作肉泥。
沮授率雁門軍至嶺下,目光掃過陷坑便知硬攻必死。他翻身下馬,蹲身撚起一捧紅砂,指尖感受著砂粒的粗糙,又抬眼望了望日頭,對副將道:“傳令,就地安營紮寨,命令全軍卸甲,取隨軍攜帶的布袋裝砂,再讓工兵營伐木造車。”
禿發久明得報後,來到陣前看了看,從雁門軍紮營的規模看,估計有三萬兵馬。
他笑了笑:“三萬兵馬就想破我防禦,癡心妄想!”
他叫來一員副將,命令他帶兵加強巡邏,之後就急匆匆的趕回大帳,繼續玩耍兩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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