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在江晚的阻撓下,顧君堯住了手。
他冷著臉,一把甩開了江晚的手。
江晚能夠感覺到他在生氣,並且還是衝著自己而來。
她注意到顧君堯嘴角破皮流了血,眸光一痛,上前就要朝著他走去。
就在江晚抬腳的瞬間,顧君堯已經越過她的身軀,對著趕來的經理冷聲囑咐著:“把人趕出去,以後‘fittro’不歡迎這群人。”
說著,顧君堯已經離開了包廂。
江晚站在原地,呆呆的看著顧君堯離去的背影。
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不然的話,為什麼剛剛顧君堯看著自己的眼神那麼的冰冷?
經理得到命令,立馬帶著人就要將包廂裡的人請出去。
白落哭紅了雙眼,攙扶著沈嶠南起身。
沈嶠南臉上糊滿了鮮血,可見被揍的很慘。
儘管這樣,他目光緊緊的盯著江晚。
尤其是在看到江晚看著顧君堯離去的背影發愣,他微眯著雙眸,冷聲質問著:“江晚,你什麼時候和顧君堯搞上的?我說你怎麼突然要分手退婚,原來是這樣啊。”
“你跟顧君堯不是向來水火不容嗎?你們是怎麼背著我看不上眼的?”
如果不是江晚和顧君堯之間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他想不出來,為什麼今天晚上顧君堯會這麼生氣的為江晚出氣。
就顧君堯這衝冠一怒為紅顏的舉動,足以說明這兩人肯定背著自己有了什麼。
隻是想著,沈嶠南盯著江晚的眼神陰鷙無比,他感覺到了背叛。
江晚這個賤人,居然背叛自己。
聽到沈嶠南顛倒黑白的話,江晚隻覺得一陣好笑。
她收回目光,注視著沈嶠南,回道:“首先,我跟你分手的原因,是你三心二意,是你先在我們的感情裡開了小差。”
“沈嶠南,你可千萬彆在打著隻是朋友的名義來詮釋你跟白落之間那不清不楚的關係。”
“你一次又一次為了白落忽視我,冤枉我的時候,你跟她之間的關係就不純粹了,我要的是一個和異性有邊界感和分寸感的伴侶,而不是你這種花心泛濫的渣男。”
江晚緩聲繼續說著:“其次,跟顧君堯水火不容的人從來都是你,你當著我的麵說了他多少壞話我就不一一闡述了。”
“你為了在外界維持自己大度得體的形象,把跟顧君堯不和的形象安在我的身上。”
“沈嶠南,其實你挺幼稚的,你自己跟顧君堯不和,就非得拉著身邊所有人都跟你統一戰線,必須一起敵對顧君堯,不允許任何人跟他有接觸。”
現在想想,江晚恨不得抽過去的自己幾個耳光,以前的她真的是被感情蒙了眼睛。
這麼戀愛腦的自己,活該被沈嶠南這個該死的男人渣了。
幸好現在一切都來得及。
江晚這會不禁慶幸著,自己幾次都沒能成功領證,估計也是老天爺看不下去提醒自己。
她諷刺的笑著:“小學生都不玩這一套了,你還狹隘的拉著所有人一起說顧君堯的不是,你比幼兒園的小朋友還幼稚。”
“最後,這些話我隻再說一次,我說分手隻是因為你是個渣男,和彆人沒有關係,你大可不必想方設法的給我扣帽子,顯得自己很不是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