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闌修來之前,還覺得心情平淡,來之後,就覺得乘興而歸。
他上車後,興致奇好,想到什麼,掏出手機撥了通電話。
對麵響了幾聲才接通。
“有事?”
“老池,你什麼時候再來?”
池鶴陽沉默幾秒,聲線溫淡開口,“一周後。”
“你老婆還沒生?”紀闌修翹著腿語調悠閒,眼裡掩不住笑意。
“快了,三天後剖腹產。”
“嘖嘖,恭喜啊,來了我給你辦接風宴,滿月酒我就不方便去了。”
“...你到底有沒有事?”池鶴陽語氣淡淡。
“沒什麼正事,就是突然想起來件事兒,想問問你。”
池鶴陽沒說話,等著他問。
“你結婚生子了,那跟你那白月光,還有聯係麼?”紀闌修滿眼興致試探著問,“還是說,早放下了?”
“......”
“喂?老池?沒信號了?”
紀闌修拿開手機看了看,通話時間還在走。
他又貼到耳邊,正好聽見池鶴陽音質溫沉問了句:
“你見到她了?”仔細聽,那個‘她’格外低輕,莫名聽起來很繾綣。
紀闌修嘴角一掛,“你老婆要生了,你還惦記白月光呢,我就知道你突然找我聊什麼合作,有預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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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鶴陽笑了一聲,“生意歸生意,不摻和彆的什麼預謀,新加坡人才技術頂尖,誰不想撈一杯羹。”
“裝。”紀闌修扯了下唇。
“...一周後見。”
“彆,你讓陳隸來,我不想見你,你踏踏實實陪老婆孩子,女人生孩子不容易。”
“這是我的項目,掛了。”
不等紀闌修說話,電話已經被掛斷。
他看了眼手機,搖搖頭,捏著手機的指尖叩了叩,淡淡交代秘書。
“先幫我查查這個溫小姐在新加坡的現狀,越詳細越好。”
“是,紀總。”
入夜,溫榮洗漱完躺下,臨睡前看了眼手機。
兩個小時前,祁景晝給她發消息,說【準備登機】。
算時間,飛機應該淩晨落地。
她乾脆沒鎖門,熄了燈先睡。
淩晨快四點鐘,勞斯萊斯幻影悄然駛入庭院,車燈提前熄滅,漆黑車身穩穩停在噴泉池前。
祁景晝推門下車,抬手扯開領口,走進前廳。
他換了拖鞋,擺手示意傭人不需要服侍,就步態閒適自己上了樓。
推門進入主臥,輕輕掩上套間門,將搭在臂彎的黑呢子大衣隨手搭在沙發上,放輕腳步走進裡屋。
屋裡窗簾閉合,一片漆黑,可視距離內隻能看到床上側躺的人形曲線。
勾唇笑了笑,祁景晝輕手輕腳脫掉衣服,進浴室衝澡。
五分鐘後,他裹著一身水汽出來。
浴室燈光斜斜橫切在床鋪下半沿,溫榮睡姿一動未動,絲毫沒有被吵醒,直到一具潮濕身軀泰山壓頂似的攏到她上方。
祁景晝在她雪白耳廓吻了吻,溫榮猝然驚醒,嚇地瞬間魂兮歸竅哆嗦了一下。
然後聽見耳畔低啞笑聲。
“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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