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市會因為那一點風吹草動,而瞬間蒸發上億甚至十幾億幾十億的資產。
整個家族可能都因此落寞。
溫榮明白了,祁景晝現在每天在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
他為什麼看起來更忙了?
因為從商,某些方麵上,比從政更複雜,更累。
就像溫承譽當初曾預判的,梁家更複雜,豪門的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甚至能無視法律的底線,視人命如草芥。
這些,都不是說說而已。
想到最後,她覺得最可憐的,是家破人亡的梁京澤。
麻繩專挑細處斷。
有人為了對付saa,對付梁家,而挑中梁京澤。他的妻兒死了,二房也要被梁家踢出局,連妹妹也受其連累。
這一切...,既可憐可悲,又無可奈何。
‘叩叩’
休息室的門被叩響。
溫榮剛回過神,睡在懷裡的男人已經豁地睜開眼。
他嗓音清啞回了句,“什麼事?”
“祁總,給您和太太送晚餐。”程飛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
祁景晝皺眉,意識清醒過來,抬頭看向溫榮,伸臂摟了摟她:
“先吃飯,晚點我讓人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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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榮唇瓣淺抿,撐手坐起身,輕撫他側頰。
“你很累,今晚我留在這兒陪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祁景晝心頭一暖,握住她手啄了下,眼眸溫和道。
“沒事,我能應付,彆擔心。”
saa的公關團隊照計劃操作了一夜。
不出祁景晝預料,有關梁氏家族的危機,是在第二天鬆動的。
因為梁家的醜聞已經發酵過一段時間,熱度被新卷進來的彙領科技吸走,媒體聞著味兒就調轉了方向,開始順著梁邁雅丈夫去扒她婆婆,扒紀家的熱鬨。
彙領科技大廈,頂樓總裁辦公室。
紀闌修開完會,推門進屋,看見坐在沙發上饒有閒情打遊戲的人,氣到沒脾氣。
“你還有心情玩兒?出事了不幫我想辦法!”
他大步走上前,拿起遙控器關掉電視屏幕,‘啪’地丟在桌上。
池鶴陽握著遊戲手柄,無奈地歎了口氣。
“公司新推出的網遊,我在測試。”
“乾點兒正事吧你!”紀闌修沒好氣。
池鶴陽挑眉看他,“你不是都已經擦乾屁股了麼?慌什麼?抵押的股權早到了你手裡,又沒有什麼損失,把那邊一甩手不就乾淨了?”
“哪有你說的那麼輕鬆?”
紀闌修雙手插進褲兜,“輿論一大半都是靠流言蜚語捏造煽動!現在搞成這樣,公司股價下跌,子公司那邊還怎麼推進?跟你沒關係是不是?”
這個子公司,是紀闌修脫離家族,用私有資產創辦,合夥人是陳隸和池鶴陽。
紀闌修出資金,陳隸跟池鶴陽出技術挖人。
目前是這麼分工。
“不礙事,那就再等等。”
池鶴陽抬手推了下鼻梁上的鏡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你先處理好總部的事,等過一陣兒風波平息了,我再過來。”
“你要走?”紀闌修微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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