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承譽見狀眼皮子跳了跳,抬眼對上祁景晝的視線,頓時急中生智,背著手板起臉。
“你們兩個也是,好容易一個月見一麵,吵什麼吵?就知道讓我們擔心。”
他一邊說,一邊朝屋裡看了眼,沒看到溫榮,又收回視線繼續跟祁景晝說話。
“剛才我跟你媽,都聽見了。小祁,這我不得不說你兩句了。”
祁景晝眉峰挑了下,立在原地聽他訓話,也不吱聲。
“...榮榮是那種亂來的人嗎?她跟池鶴陽,那早都是八百年前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瑤瑤跟琛琛都這麼大了,你怎麼還能信不過她呢?”
“誤會,這裡麵肯定有誤會。”
“我就沒見榮榮跟他聯係過,你肯定是看錯了。”
溫榮聽得扶額,“爸,你能不能彆說了?”
又有池鶴陽什麼事兒?
越扯越亂!
聽出老兩口這是誤會了,祁景晝眼底掠過絲笑。
他不動聲色挑了下眉,清咳一聲,神情故作沉重地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爸,是我衝動,晚點我會了解清楚,這是我跟榮榮的事,你們不用擔心。”
溫承譽擰眉,“怎麼能不擔心?誰還不希望這個家好?你們倆好好兒的,有誤會就坐下來說開,彆吵...”
“嗯,好好的。”
祁景晝點點頭,一手扶住老爺子,走出房間順手帶上門。
“我們倆好好兒的,沒事兒,您放心。”
屋裡頭。
溫榮仰麵躺倒,盯著天花板暗暗嘀咕。
祁景晝一定是借題發揮,沒憋好主意!
溫榮一整天沒理祁景晝。
祁景晝就在書房,一整天也沒找他。
直到晚上,他回到房間,發現溫榮已經自己熄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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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既不想問也不想理他了。
他也沒主動低頭,洗漱完就上床睡下。
第二天一早。
溫榮起床下樓,祁景晝早餐都用完了。
她臉色淡淡不說話,
祁景晝安靜坐著,喝咖啡。
等溫榮起身離座,他才跟著站起身,跟在她後麵往玄關走,一直跟到院子裡。
溫榮故意不理他,悶聲走向自己的車。
祁總這才免開尊口,“上我車,我送你。”
溫榮拉開車門,白他一眼,書包摔進車裡,自己坐上車。
見她不聽話,祁景晝無奈,邁著長腿走過來,拉開車門,坐進她的副駕駛。
他身高腿長,小轎車的空間對他來說過於逼仄,座椅調到了極致,一雙長腿勉強安放下。
溫榮當沒看見,麵無表情地自顧開車。
車開進校園停車位,溫榮推門下車。
祁景晝拎著她的書包,不緊不慢跟在後麵。
他穿一身正裝,黑襯衣搭黑西裝,一手勾著書包搭在肩上,一手插在腰胯側,閒庭卻步邊走邊四下掃量的姿態,像極了守護公主的儒雅騎士。
溫榮走到哪兒,他跟到哪兒。
她進教室坐下,他就放下書包,抱著臂坐在她旁邊。
祁總一身正裝臉龐冷峻,一副生人勿近的氣勢。
溫榮覺得,他身上就差掛個牌子,牌子上寫‘這女人是我的,靠近者死’。
兩人雖然在冷戰,但這一刻,溫榮睨他一眼,莫名想笑。
一整節課下來,祁景晝成為課堂焦點,連教授都忍不住提問他這個課外人。
原本每次上課都出現在溫榮周圍的eo少年,今天坐到了三排之後,不遠不近的距離。
下課後,溫榮收拾書包。
祁景晝抱著臂打量周圍三五成群離開的人,肩頭朝她歪過來:
“誰是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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