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生了,結了,安全。”
祁景晝淡淡噙笑,眉目溫柔凝著她眼眸。
溫榮耳朵尖兒動了動,“祁景晝,你認真的?”
“嗯。”
男人眉峰挑了挑,看起來蠻無所謂。
溫榮瞳珠流轉,盯著他眉眼打量一番,眼神柔軟下來,抬手百無聊賴地揉捏祁景晝耳垂。
“雖然是小手術,但可是會造成不可逆的身體損傷,萬一你結了,身體變差怎麼辦?”
“總比你動不動就因為拿不準,亂吃藥要好。”
祁景晝握住她手,捉到唇邊輕啄一下,唇角淺勾。
“男人血氣方剛,還是我擔著吧。你這身子嬌氣,回頭吃壞了,怎麼賠得起?”
溫榮眼尾流露絲絲笑意,輕喃一聲:
“貧嘴。”
男人低下頭親她,情話繾綣,“實話,老婆就一個,疼壞了虧本兒。我心都能掏給你,知不知道?”
溫榮笑意掩不住,勾住他脖子主動啵了一口。
“最近這是走什麼路子?甜言蜜語張口就來。”
“喜歡?”
祁景晝笑睨著她,喉結輕滾,胸膛震出聲笑。
溫榮翹著嘴角點點頭。
祁景晝頓時歎了口氣,伸手托抱起她,翻身坐在床邊,扶著她腰脊讓溫榮跨坐在懷裡,一手撩開她頭發。
“看來我還得再練練。”
他低喃著,大手握住她纖細頸側,吻她唇瓣,呼吸也繾綣溫柔。
“會的情話,還是少了,難怪那些油嘴滑舌的浪蕩子,那麼招姑娘喜歡...”
溫榮輕哂失笑,在他唇瓣咬了一口。
“我不喜歡他們,我喜歡你說。”
祁景晝眼尾狹著笑,“你也學會哄我了?”
“沒哄你。”
溫榮揪著他後腦發絲,輕嗔細語,“誰的男人又老又新潮,又帥又能乾?商政兩手抓,閒暇還帶娃,我的呀。”
祁景晝笑出聲,掐著她腰將人往上舉了舉,修長大手穿過發絲,按住腦袋瓜。
“會說多說點,我愛聽。”
溫榮低輕笑聲,被他吮住唇瓣堵了回去。
溫存一夜。
第二天,溫榮破天荒起得晚。
祁景晝先出門。
公務車開出小莊園,程飛一大早心情好,還邊開車邊打趣了句。
“難得您比太太出門還早,我記得,今天好像也沒什麼工作安排急著要辦啊。”
再看祁景晝穿著休閒,還帶著棒球帽的一身打扮,倒像是要去跟誰約茶打高爾夫。
祁景晝正垂眼看手機,聞言隨口嗯了聲。
“去趟男科醫院,幫我掛個專家號。”
“啊?”
程飛嘴角笑意僵住,下意識飛快掃了眼後視鏡。
“...男科,醫院?”
祁景晝滑動屏幕的指尖頓住,敏感捕捉到他語氣裡的異常,於是眼皮上掀,眸光幽涼盯著程飛後腦勺。
“你是不是想死?”
程飛,“......”
不,他不想。
可是議員您突然要掛男科專家號,這這...
“咳。我是擔心您身體來著。”程飛硬著頭皮辯解,嬉皮笑臉問道,“是不是最近壓力太大,力不...從心,太太知道擔心了?”
‘力不從心’四個字雖然說的含糊,但他竟然很有膽量的說出來了。
祁景晝眼皮合了合,語調無波無瀾:
“開好你的車,彆作死。”
“...哦。”
程飛挽住嘴,眼裡流淌的八卦精光,卻無論如何也沒法兒斂起。
他就說吧,就算是個鐵打的人,天天這麼親熱黏人,早晚也得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