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姐，你說人有兒女後，是不是事事都要先為兒女著想？”
“在小的時候是要這樣的，不然小孩子可能連命都保不住，我家的孩子就是例子。老人一直讓我們做到孝順，小欣妹子，你說啥是孝順？”
“我背了書，曾子曰：‘孝有三，大孝尊親，其次弗辱，其下能養。’說孝順父母有三個層麵，最高的層麵是從內心深處尊敬父母，使父母打心底裡感到高興；其次是為父母爭光，光宗耀祖，不使父母蒙受恥辱；讓父母吃飽穿暖，那是最低的層麵。而隻有一本書裡說父不慈，子可不孝。咱們對待老人無德，真的是很難下手。”
說完，趙小姩長歎一聲，端起酒碗，一飲而儘。
舒小欣給倆人又添滿酒碗，招呼趙小姩吃菜，自己則啃起了鳳爪。
她醉眼朦朧地對趙小姩說：“趙姐，你真漂亮，喝了酒以後跟桃花似的好看，孝順這件事也折磨了我很長時間，還是到地府告陰狀時，那個訟師給我吵明白了。”
“我死時沒有葬入男人家的祖墳，也沒以他的妻子名義下葬，是我爹娘給我立的墓碑，所以我見了男人家的祖先也沒當回事，可他們就大罵我不孝。給我都氣哭了，吵也吵不贏，後來有個女鬼出主意讓我去請訟師，我把訟師請來，那真是一張鐵嘴啊！他幾句話就把我男人祖先說得抬不起頭來。”
他說：“真正的孝，是打破家族輪回的宿命，是努力讓父母的缺點和祖上的弊端不在自己身上重演，讓整個家族命脈的一些惡因在自己這一代身上止住，讓它不要再延續，同時祖輩的優點也要繼承，這才是生命繁衍生息的意義所在。這才是大孝，可你家世代兒郎，尋花宿柳，夫德失守，在你這也是如此，到如今，遭此報應也是累世積的惡業所致，你們沒有資格談孝順！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果然是鐵嘴，這話說得太有道理了，我也聽明白了。哈哈哈哈哈……”
一大壇女兒紅快喝完，倆人都醉了，坐得東倒西歪，你說我世間最漂亮，我說你人間最善良，打著拍子開始歌唱。
趙小姩唱起：“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彆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裡共嬋娟。”
趙小姩的歌聲婉轉淒清，聽後讓人哀婉。
舒小欣則放開了嗓子，用酥甜酥甜的中音開始唱：
很遠的地方有個女郎
名字叫做耶利亞
有人在傳說她的眼睛
看了使你更年輕
如果你得到她的擁抱
你就永遠不會老
為了這個神奇的傳說
我要努力去尋找
耶利亞神秘耶利亞
耶利耶利亞
耶利亞神秘耶利亞
我一定要找到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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