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
祖龍心中不解。
隨後,他走到床榻旁,從枕頭下拿出一幅畫像——那是他日夜思念的人。
看著畫中栩栩如生的女子,祖龍的目光充滿柔情,不再是往日的威嚴。
"冬兒,政哥哥已能守護你了。”
"為何避而不見?是我當年讓你失望了嗎?"
"莫要擔心,我會尋到你。
為了國家,我不得不舍棄你。
待我平定天下、開創太平,若你厭倦了宮中生活,我願陪你四處漫遊又有何妨?"
祖龍凝視畫像,滿心皆是她的影子與往昔。
"我的玉佩給了冬兒,蒙武真看到了嗎?"
"那是冬兒?"
瞬間,祖龍似有所憶,眉宇間泛起笑意。
隨即又現愧疚之色。
"蒙武見過冬兒,怎會認不出?若真是她,豈有不報之理?"
"或許是巧合吧。”
祖龍苦笑一聲,抱緊畫像,在榻上坐定。
誰能料想,這位至高無上的秦王政竟有這般光景?
誰能猜到,秦王政心底深藏牽掛,是他遲遲未立王後的緣由。
後宮雖盛,卻無一人入他真心,她們僅是鞏固權勢的工具。
他心中隻容一人,這位置屬於她獨占。
若此刻她在宮中,早已是王後,他們之子也該被立為太子了。
廷尉府。
"荒唐至極!"
"蒙武、桓漪,膽敢戲弄於我!"
"還有趙遲,公然違抗命令,勸降韓非,殺吳達,全然無視我的存在!那無恥趙遲的情婦李煙言更與他私通,誕下孽子!"
"令人憤慨!"
李思歸府,怒火難抑,一腳踢翻桌案,怒吼震殿。
門外,心腹下屬垂首靜立,唯恐擅入惹禍。
許久,李思方止。
依舊鐵青著臉,眾人方敢入內。
"大人。”
眾人齊齊行禮。
"密切留意韓國局勢,盯緊趙遲與韓非,若有蛛絲馬跡,即刻上報!"李思冷言,語氣透著怒意。
"大人。”
"據探子回報,趙魏欲對韓國出手。”
"目標直指趙遲與韓非。”
"具體手段尚不明朗。”
下屬畢恭畢敬稟報。
韓國之地,駐有我秦十餘萬精銳,又收納降韓十餘萬兵士,此等兵力足保韓地不失。
且王翦率軍扼守趙魏交界,若其妄圖強攻,絕難成事,亦不敢輕舉妄動。
敵方能施之策不過兩途:一者,遣密探潛入韓域,煽動韓人反秦,以延緩我軍治理步伐。
然此屬旁門小技,成效甚微。
相較之下,另一計更顯狠辣……
李思嘴角微揚,似已預知敵意。”刺殺我韓軍政掌權者,令韓國陷入混亂。”
眾下屬略作思索,豁然明了。
“正是如此。”
李思冷笑,“欲害我秦,必先擊其要津。”
李思點頭稱是。
“大人,我軍當有所舉措否?”
下屬急切詢問。
“韓地可亂,秦廷斷不可亂。”
李思語重心長,“我誌在朝堂高位,豈容根基動搖?”
即便身為重臣,亦不忘權謀雄心。
“莫非坐視韓非、趙遲逍遙?”
下屬直言。
“趙遲可除,韓非亦可亡。”
李思目光陰冷,“然馮去疾萬萬不可傷。”
“有他在,韓地便穩固如山。”
眾人恍然大悟。
“務求徹底,若趙魏真有異心,便助其一臂之力。”
李思低聲吩咐。
“諾!”
下屬快步離去。
“趙遲年少無知,與我作對,定讓他生不如死。”
李思低語。
“若非顧慮那女子,早將其除去,何至於今日諸多煩擾。”
李思心中憤恨。
“大王偏護趙遲,縱容其子女難以駕馭,然若擒住那女子,趙遲自會俯首。”
李思怒火中燒,轉身高呼:“備車,赴雍城!”
新鄭,秦營駐紮。
十五萬主力盤踞,另有五萬散布韓地。
屠睢與章邯皆非尋常之輩,不負趙遲囑托。
短短月餘,韓境大軍整頓完成。
降卒十萬與原部合並,儘列名冊。
降卒從此隱匿,取代者為預備秦軍,戰事一觸即發,他們將是嶄露頭角的新生力量。
趙遲府邸,屠睢、章邯、李青彙聚,韓非也在座。
這些均為心腹,忠心近乎癡狂。
若非趙遲犯下滔天罪行,絕不會有人背叛。
“見過將軍。”
屠睢、章邯、李青同時行禮。
韓非也拜道:“參見主上。”
此言一出,屠睢等人震驚無比。
韓公子怎會向將軍行君臣之禮?他們本以為韓非高潔孤傲,怎會屈居人下?
屠睢等人不假思索改口:“參見主上。”
趙遲輕笑回應。
趙遲抬手阻止他們行禮,“此稱呼僅限私下場合使用,若有人在場,仍需遵循軍規。
此外,我和韓非的關係不得對外泄露。”
韓非急切追問,“主上今日召見我們,有何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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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他人,韓非更為敏銳,察覺此事非同小可。
此刻將軍府無外人。
趙遲嘴角微揚,“你對武道之力有興趣嗎?”
韓非目光熾熱,曾親身體驗過武道的強大,那超凡能力令人向往。
武道不僅能增強實力,甚至可延年益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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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非聽聞武道之力,內心充滿渴望。
趙遲接著說,“若想獲得這份力量,就必須跟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