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遲聽罷,陷入沉思。
"史書稱呂不韋為權臣,因權誤國,終敗於王權,然據始皇帝所述,真相迥異。”
"呂不韋一生效忠秦帝國,竭力奉獻,可見其胸襟膽略。”
"曆史終歸是曆史,並非事事皆真。”
"今日方明呂不韋內心。”趙遲暗自感歎,亦感振奮。
融入曆史,目睹真相,乃重生者震撼體驗。
"文信侯。”
"心係秦帝國,忠於大王。”
"這般情誼,世間稀有。”
"他為秦帝國之功,大王永記於心,文信侯必受觸動。”趙遲見祖龍憂慮,笑言安慰。
"或許你說得對。”
"然我對文信侯尚有虧欠,他曾可遊曆四方,現卻困於一城。”
"諸國欲請他為相,他隻需應允,便可脫囚居,但他為秦帝國,為我,未肯離去。”
"他為我,為秦帝國付出了太多。”祖龍低語。
"今因外敵,且慮朝中影響,不得不將其拘於此,然待天下一統,陛下成就偉業,無人可擋。”
"屆時解除禁令,誰敢異議?"
"請大王安心。”趙遲笑著寬慰。
"一統天下,成千古一帝。”
祖龍目光如炬,聞"千古一帝"四字,身心震動,似被深深吸引。
"若大王統萬邦,造絕世奇觀,令山河重合,立不世功業,豈不當稱為萬古一帝?"趙遲神色莊重。
"萬古一帝"四字銘刻祖龍心底。
"萬古一帝"之誌。
雖時未至,卻是後人對秦始皇無上功績的認可,亦是崇敬與畏懼。
簡短話語,承載祖龍一生榮耀。
"妙哉,妙哉。”
"遲小友。”
"汝言甚是。”
"若寡人真能完成天下一統,統我炎黃血脈,以萬古一帝之名,誰敢抗衡?"
鹹陽。
武安君府。
“遲兄,你回來了!”
李煙言欣喜地迎上前。
“孩子們呢?”
趙遲溫和一笑。
“睡下了。”
李煙言笑著回答。
趙遲牽起李煙言的手,目光溫柔:“那正好,今晚我有空陪你。”
次日清晨,趙遲準備離去。
他輕聲對李煙言說:“煙言,我該回去了。”
李煙言麵露不舍,但她明白此行的重要性。
“孩子交給我,你安心去吧。”
李煙言笑著說。
“此去不知何時能歸,務必保重。”
趙遲撫摸她的發絲,從懷中拿出一隻瓷瓶,“這是獻給大王的禮物,日後入宮時呈上。”
“你不打算與大王告彆?”
李煙言接過瓷瓶問。
“昨日已辭彆,今日就不打擾了。”
趙遲溫言道,“彆送了,我該走了。”
府外,五千精銳衛隊整齊排列,武安君府氣氛肅穆。
“李青。”
趙遲沉聲下令。
“武安君,將士們已準備妥當,隻等出發。”
李青恭敬答道。
“血虎!”
趙遲再度呼喊。
“嗷!”
一聲震天長嘯回蕩。
那血虎體形巨大,比尋常猛虎大出一倍,渾身血紅,背上配有虎鞍和馬鐙,鞍側還放置箭囊與強弓,顯然訓練有素。
這血虎非凡品,身為神獸之後,已達先天之境,戰力超群。
僅是年幼,未來潛力無限。
“出發!”
趙遲躍上血虎,環視眾衛士,一聲令下。
“是!”
李青高聲應答。
趙遲率五千精兵,大軍直指邯鄲主營,沿途百姓敬仰。
秦王宮內,辛勝稟報:“武安君已離鹹陽赴邯鄲。”
祖龍握刀稍頓,繼續批閱奏章。”朕與遲兒情非泛泛,他重任在肩,朕亦然。
亂世未靖,天下未定,聚少離多。
唯天下一統,方可太平。”
辛勝言:“武安君乃秦最強將帥,燕國行刺之事隔二十日,燕國當已收到戰書。
武安君回邯鄲籌備滅燕,理所當然。”
祖龍微笑回應:“朕信遲兒。
去吧。”
趙高奉召入殿,心中忐忑。
雖失昔日榮耀,仍謙恭待命。
祖龍示意他處理事務,趙高領命退出。
趙遲揭露胡亥野心後,這些日子趙高隱忍不語。
但內心翻騰。
趙高匆忙趕到章台宮,跪拜叩首:“臣在。”
“你在宮中待了多久?”
祖龍溫和發問。
此問似驚雷,趙高驚懼交加,汗流浹背。”臣惶恐……不知錯在何處,請大王責罰。”
“回稟大王,大王登基時,臣也入宮,至今二十多年。”
趙高顫抖答道,神色慌張。
“二十多年,你伴朕左右,該知朕厭惡何事。”
祖龍冷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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