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色燈光,在她眼尾暈開一片朦朧水光,
江若珩再也忍不住,他有多久沒有這樣碰她了?
接到於濤的短信,他讓保鏢飆車回來,撞了五六個紅燈。
每個沒有她在身邊的夜晚,他都想她,瘋狂地想她。
這女人最可愛的還是酒醉的時候,就這種果酒,青梅味的,不傷身體還會這麼乖乖的,不會跟她豎起渾身的刺。
隻有這樣,她似乎有著愛他的模樣,眼神熾熱地看著自己……
空氣突然變得粘稠,她杏眸半眯,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陰影,溫熱急促地喘息。
他自己驟然加快的心跳,讓他身體微微輕顫。
江若珩的身體覆上去,將女人嬌小的身體完全蓋住。
兩人身體交疊,熟門熟路,糾纏在一起,衣服一件件剝掉,淩亂散落地上。
她白皙的皮膚染上緋色,在他身上撓出一條條紅痕。
曖昧的響聲混合著女人的嬌喘聲在臥室裡經久不息……
他和她都很瘋狂,不知道做了多久,終於偃旗息鼓,江若珩埋在伊念歡身上,懶洋洋地不想動。
等他從伊念歡身上下來,發現她已經睡著了,蜜粉色的臉上還洇著點剛哭過的紅,睫毛蓋住眼瞼,長而密,在眼下投出淺淺陰影。
鬢角的碎發汗濕了些,貼在耳廓邊,江若珩伸手撥開,久久看著這張從很久以前就偷偷看的臉。
他用溫水泅濕毛巾,幫她清理了一下,給她換上乾淨睡裙。
時間已過淩晨一點,江若珩拿著手機走進書房,撥了個電話出去。
“小姐睡了嗎?”他問。
保鏢回道:“還沒睡,臥室的燈一直開著。”
江若珩隨便用清水清洗了一下,仍穿上原來的衣服,臨走前坐在床邊看了伊念歡半晌,最後在她臉上親了一下,關燈離開。
……
翌日清晨。
伊念歡從沉睡中醒來。
晨曦從窗簾縫隙鑽進來,在地上打出幾道光影。
後腰處的酸痛感最先湧上來,像被誰反複碾壓過,被男人扣在腰際的力道仿佛殘留在骨縫裡。
昨夜糾纏的畫麵刺入她還未完全清醒的意識。
她猛地睜開眼,雪白的絲綢睡裙滑至腰間,胸口吻痕點點,她動了動酸澀的身體,起身穿上拖鞋,膝蓋卻突然發軟,她重新坐回床上。
“狗男人!”她咒了一聲,走進浴室。
鏡子裡映出她淩亂的發絲,還有頸側、鎖骨上點點豔紅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