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她是醉的,怎麼來到鉑悅府,她和江若珩是怎麼開始的,怎麼做起來的統統印象模糊,但他倆做了那麼久,到後來,她的酒漸漸醒了,感管都是清醒的。
江若珩停不下來,她也停不下來,她那時好像跟誰負氣似的,憑什麼她的男人彆人說搶就搶?
江若珩的名字現在還寫在她結婚證配偶欄上呢,那些女人憑什麼過來染指,來她麵前刷存在感?
這是他倆做的最瘋狂的一次。
懷孕流產那八九個月,江若珩很節製,其它時間他倆在床事上從不節製,但從來沒有昨晚那麼瘋狂……
伊念歡洗漱完,打開門看了一下,整個二樓就她一個人,嘴角不由勾起一絲苦笑。
這男人好渣,乾完就跑。
都談離婚了,還滾床單,這都什麼事啊!
躺回床上,伊念歡拿起手機,七點半,她撥出秦惜的號碼。
聽筒裡,秦惜的聲音透著惺忪。
“阿惜,我昨晚怎麼來鉑悅府了?”
“你自己要回的啊,我看你掉金豆子了,就沒阻止。”
伊念歡“哦”了一聲。
秦惜追問:“怎麼了?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伊念歡語氣淡淡的,“睡了。”
“跟誰?”後知後覺問得有問題,秦惜接著說:“我昨晚九點多把你送到鉑悅府時,江若珩不在家,隻有保姆在。”
伊念歡咬著後槽牙道:“嗬嗬,狗男人,發完情就跑了。”
“我靠!他現在人不在?”秦惜“嘶”了一聲,“哇,疼死了,你那渣夫害我踢到腳了!”
伊念歡:“……”
“難怪昨晚你那個保鏢把我趕走了,寶貝,江若珩給你安排的就是他的眼線。”
結束與秦惜的通話,伊念歡換上衣服,見脖子和鎖骨上的草莓印很是醒目,拿出遮瑕膏遮了一下。
從樓上下來,張媽已經準備好了早餐,將伊念歡經常坐的那條椅子拉開,“夫人,今天周六,怎麼不多睡會?”
“還有工作。”伊念歡落座,淡淡問了聲,“他什麼時候走的?”
張媽眼神閃躲,“早上,少爺最近挺忙的。”
伊念歡嘴角勾起一絲冷笑,拿起筷子。
剛吃沒幾口,門鈴聲傳來,伊念歡有些詫異,與江若珩結婚這幾年,鉑悅府很少有客人來。
張媽快步走去門口,在看了一眼門口的監控畫麵,不禁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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