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1月27日,春節,頭一天晚上的除夕夜,就在酒店的餐廳,劉旭組織所有在家在中層以上人員熱熱鬨鬨地吃了一頓未來集團的團圓飯。
他倒是有心想請示來集團所有職工來著,後來被周平等人勸住了,在當下的環境,實在有點不合適。
由於劉旭經常在全國範圍內收集一些老酒,結果就是他下邊的這些個經理之類的,凡去出差去了一個地方,也都問問,有沒有當地特色酒水,有了就買點回來。
以至於昨天晚上喝的酒全是他們帶回來的老酒,甚至最高到50年的女兒紅。這讓劉旭直呼敗家仔啊。
一頓酒喝的過了零點,這才各回各家,然後,劉旭就起不來了,等他睜開眼的時候都快中午了。
宿醉的難受勁兒,讓他差點把膽汁吐出來,今天說好了他們這些領導要去慰問職工的,結果他沒起來,他的那幾家兒,周平代他去過了。
這讓他很是不好意思。
不過他也顧不上了,因為不少人拎著東西來他家裡了,不過每個人都坐不了幾分鐘就走了。
不過當教育基金的於仲過來時,就待的時間長了,他是有事找劉旭說,可一直沒找到機會,正好今天劉旭在家。
“劉先生,那個,有個事兒想跟您商量一下。”
“老於啊,你客氣個什麼勁兒,都是為了工作,你說吧。”
“那個,我們教育基金這邊些忙不過來,主要是我能力有限,你讓我管理這個基金是沒有問題的,哪怕這些賬目再複雜再多也都好說。”
“可是一但涉及到教育方麵的事情就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感覺,尤其是發展方向的把握,我目前招收的人員當中很少這方麵的人才。”
“所以我想請劉先生要不再找一位總管教育事情業的總裁,來管理我們集團所有教育事業。”
劉旭聽後,感覺自己確實忽略了這塊的事情,於仲是一個金融方麵的人才,他招過來的人基本上也都是這方麵的,對於教育來說,確實有點難為人了。
“於總啊,這個事是我沒有考慮好,這半年多來辛苦你們了,這樣吧,我這幾天就儘快將這件事落實下來。”
“好好好,太感謝劉先生了,我也打聽過,有人給我推薦過一個人,就是我沒有找到。”
“哦,是誰啊?不行的話,我出麵找找。”
“此人叫晏陽初,他一直致力於平民教育,跟我們的教育理念非常相似,30年代初期曾在冀省定縣的鄉村進行過平民教育試驗,取得了一點的成果。”
“隻是我不知道他現在去了哪裡,問了不少人都沒有得到答案。”
“我好像在哪裡聽說過這個人,好的,我找找看。”
等到於仲走了以後,劉旭就讓係統小星幫忙查一下資料,看看這個時期晏先生在哪裡兒。
結果得到的消息是,晏先生這會兒人在非猴國。
劉旭看了資料才知道這位晏先生原來是1950年從海島去了鷹醬,但是他一身致力於第三世界國家的平民教育問題,這會兒已經到非猴國,想在這裡建立平民學校。
對於這個國家劉旭怎麼可能放過呢,現在鷹醬的軍隊還有一部分在這裡呢,劉旭早就想去一趟了,可是一直忙,也沒有時間過去,如今趁這件事,自己應該過去一趟。
到了初三,來找劉旭的人就不多了,於是他就通過係統出現在了港島,然後從這裡會船去往菲猴國,之所以沒有通過現代過去,是因為他怕現代那邊怕他有危險從而阻止他前去。
但是這件事,自己要是不去,彆人去真沒有他辦的方便。
當劉旭輕鬆一人從遊輪上下來時,就看到了這個年代的呂宋島,這裡目前還是鷹醬人的地盤,到處都有鷹醬的大兵在轉悠,劉旭將精神力開到最大,因為他查到晏先生是受到了菲政府的邀請才來的這裡,他想要看看能不能在馬尼拉找的到這位教育學家。
劉旭順了一輛不怎麼起眼的汽車,開始在城區轉來轉去,他手裡隻有一張晏先生的照片,但是這麼找,感覺跟大海裡撈針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