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第一滴反物質膿液觸及聽診器時,暗河聲突然變異成冷白的聲音:"當年植入你脊椎的不是機械義體,是......"
話沒說完,月老祠的地麵突然塌陷成青銅痤瘡坑。
我們墜落的瞬間,看見坑壁上密布著《神農本草經》記載的藥草浮雕,那些本應翠綠的葉片正在被反物質膿液腐蝕成《推背圖》卦象。
3號虛影突然出現在坑底,他撕裂自己的校服,胸口暴長的青銅皰疹竟組成個二維碼圖案。
"掃描我!"虛影的聲音帶著電子雜音,"這是冷教授藏在《肘後備急方》裡的真相!"
我下意識舉起直播手機,鏡頭對焦的刹那,膿包二維碼突然噴射出青銅絲線,絲線末端連接著二十年前被刪除的監控視頻:
暴雨夜,冷白渾身濕透地跪在實驗室,懷裡抱著個暴長青銅皰疹的嬰兒。
她顫抖著將嬰兒放入第十四艙時,艙體突然伸出青銅臍帶纏住她的手腕。
視頻最後三秒,嬰兒後頸閃過與我相同的機械接口型號。
錢多寶突然用鑷子夾碎手機鏡頭:"不能看!這是情感病毒!"
但已經晚了,碎裂的鏡頭裡湧出青銅色淚滴,淚珠落地即長成《考工記》記載的青銅戰車,車軸上旋轉的不是車輪而是密密麻麻的青春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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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白突然將手術刀擲向戰車,刀刃刺入車軸的瞬間,我們突然被傳送到青銅鑄造車間。
熔爐裡沸騰的不是銅汁而是反物質膿液,模具裡正在成型的竟是上千個3號虛影。
蘇棠抓起《天工開物》砸向熔爐,書頁觸及銅汁時突然自燃,火焰中浮現出冷白當年簽署的實驗同意書殘頁。
"所有副產物都該銷毀。"
冷白的聲音突然從熔爐裡傳來,她量子化的身軀正在膿液中重組,"除了你,林小滿。"
我突然感到後背機械接口暴長出青銅鎖鏈,鎖鏈儘頭連接著熔爐核心——
那裡懸浮的,竟是枚刻著我生辰八字的青銅胚胎。
錢多寶突然暴喝一聲,姻緣簿灰燼凝聚成青銅剪刀。
當剪刀剪斷鎖鏈的刹那,熔爐突然爆炸,飛濺的銅汁在空中重組成青銅巨臉。
巨臉的眼窩處旋轉著《夢溪筆談》記載的羅盤,鼻孔噴出的膿液正在將車間腐蝕成高考考場。
"這是......"蘇棠剛要觸碰飛濺的模擬試卷,試卷突然暴長出青銅皰疹。
我注意到每顆痘痘裡都封印著個學生虛影,他們太陽穴處的醫療手環正同步閃爍著倒計時。
冷白突然從膿液中升起,漢服化作青銅防護服:"反物質痘痘是情感抑製器的副作用,當年我用它來......"話未說完,車間突然響起刺耳的下課鈴,鈴聲將我們震回現實中的月老祠。
供桌上的青銅匣子不知何時已經打開,匣中懸浮的胚胎正將槐花數據流吸入口鼻。
錢多寶的監控灰燼突然凝聚成青銅吸油麵紙,猛地按在我暴長痘痘的額頭。
麵紙吸收膿液的刹那,我腦中出現段被加密的記憶:
冷白抱著嬰兒站在青銅巨門前,門縫裡滲出《營造法式》記載的鉚接工藝圖紙,而嬰兒後腦勺的機械接口正在吸收門上的銅鏽。
"青銅門要開了。"
3號虛影突然指著月老祠的匾額,那上麵"姻緣天成"四字正在變異成"熵值超標"。
我後背的鎖鏈殘端突然暴長,不受控製地刺向胚胎。就在接觸瞬間,整個空間突然靜止,唯有我機械指尖的傳感器傳來灼痛——
那上麵不知何時沾染了點青銅色潤唇膏,正閃爍著《女則》暗碼的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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