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武邑戰報如一道閃電劃破夜空,疾馳到饒陽前線時,夏侯惇那隻獨眼突然閃過一絲銳光,仿佛夜空中的流星劃過。他的身體微微一顫,手中的酒杯差點掉落。
這位身經百戰的老將,瞬間從座位上站起,他那寬闊的肩膀因激動而微微顫抖。他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緊緊盯著那份戰報,仿佛能透過紙張看到戰場上的廝殺與血腥。
“傳我將令!”夏侯惇的聲音如同洪鐘一般,在營帳中回蕩,“即刻放棄圍攻饒陽,全軍轉向東南!”
他的命令如同一道驚雷,讓營帳中的眾將都驚愕不已。副將郝昭更是急道:“將軍,再有三日,我們必能攻下饒陽啊!此時放棄,豈不前功儘棄?”
"糊塗!"夏侯惇厲聲打斷,"趙雲已斷我歸路,若等徐晃大軍合圍,我軍將士將葬身於此!"五更時分,曹軍營寨突然火把齊滅。待管亥察覺時,夏侯惇大軍已悄然南撤二十裡,隻留下滿地紮營的痕跡。
三日後,這支疲憊之師終於踏入青州地界。夏侯惇望著濟南城牆,獨眼中終於露出如釋重負的神色——自此,這個盛產鹽鐵的戰略要地,正式納入曹魏版圖。
而此時,趙國易陽城外,曹真與袁尚的決戰正在上演。韓猛手持開山斧,在陣前連斬曹軍三員偏將,最後與韓浩捉對廝殺。兩員猛將戰至百餘合,韓浩槍法漸亂,被韓猛一斧劈開天靈蓋。
"還有誰來送死!"韓猛渾身浴血,聲如雷霆。曹真卻冷笑揮手,樂進當即率部詐敗。殺紅眼的韓猛不顧副將勸阻,徑直追入山穀。忽然戰馬失蹄,連人帶馬墜入五丈深的陷坑——但見坑底密布削尖的木樁,瞬間將這位冀州最後的名將紮成血葫蘆!
城頭觀戰的袁尚見狀,手中酒杯砰然墜地。他踉蹌著拔出佩劍,對身旁的郭嘉慘笑:"奉孝,我袁氏...氣數已儘啊!"寒光閃過,袁氏最後的諸侯轟然倒地,鮮血染紅了祖傳的冀州牧印綬。
郭嘉拉著陳琳衝出襄國南門時,曹真的追兵距他們不足二裡。陳琳的文士靴早已跑丟,氣喘籲籲道:"祭酒...彆管我了..."
"閉嘴!"郭嘉罕見地失態怒吼。突然前方塵頭大起,但見"太史"大旗迎風招展——正是太史慈親率三千輕騎飛馳而來!箭雨傾瀉間,追兵紛紛落馬。太史慈長戟橫掃,生生在重圍中劈出血路:"二位先生速上馬!"
同一時刻,趙雲、張合的部隊已占據平恩縣城。這個不起眼的小城,此刻卻如尖刀抵在曹真後背。當探馬報告發現幽州軍炊煙時,程昱立即進言:"將軍,我軍已成甕中之鱉..."
曹真不甘地望著邯鄲方向,最終咬牙下令:"撤!全軍撤回河內!"殘存的魏軍連夜西逃,沿途丟棄的鎧甲兵器鋪滿官道。
秋風吹過血跡未乾的冀州平原,各方勢力開始清點戰果:吳權方麵已完整吞並冀州全境,收編袁氏殘部三萬餘人;然而其下精銳騎兵折損近半,段璝等十二員戰將陣亡;所幸得到郭嘉、陳琳兩位頂級謀士。而曹操方麵:趁機占領了青州全境,獲得了鹽鐵重地和出海口;但虎豹騎元氣大傷,韓浩等七員戰將戰死;最重要的是,曹操懊惱自己戰略失誤,錯估吳權軍隊的戰略反應速度,導致冀州得而複失。
“看來我得好好審視一下吳權這個昔日西涼餘孽了……”曹操站在營帳之中,望著遠方,心中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語道。
冀州之戰,是吳權與曹操的第一次正麵交鋒。這場戰役不僅決定了冀州的歸屬,更讓兩人之間的關係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曾經,他們或許還是並肩作戰的戰友,但如今,卻已化身為仇家死敵。
曹操不禁想起了與吳權相識的過往。那時,他們都還是初出茅廬的年輕將領,懷揣著各自的理想和抱負,一同在亂世中闖蕩。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權力的誘惑和利益的紛爭逐漸侵蝕了他們的友情,最終導致了這場不可避免的對決。
而這場戰役的結果,對於吳權來說無疑是一場巨大的勝利。他成功地奪取了河北這塊富庶之地,為自己日後問鼎中原奠定了堅實的基礎。從此,吳權在諸侯紛爭的舞台上嶄露頭角,成為了一方不可忽視的勢力。
曹操深知,吳權的崛起意味著他將麵臨更為激烈的競爭。諸侯爭霸的局麵已然形成,而吳權的出現無疑給這場爭霸戰增添了更多的變數。曹操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重新審視這個昔日的戰友,摸透他的戰略和意圖,以便在未來的交鋒中能夠占據上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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