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備故作驚訝:"當真?那季玉兄當為我兄長了!"
兩人相視而笑,氣氛頓時熱絡起來。劉璋命人取來族譜,與劉備共同查閱。當確認兩人確為同宗同輩後,劉璋眼中警惕之色又減幾分。
"賢弟,"劉璋親切地改口道,"你我既是同宗,又同年所生,實乃天意。今張魯在北虎視眈眈,有賢弟相助,我心甚安。"
劉備舉杯相敬:"兄長放心,備必竭儘全力,共保益州安寧。"
次日清晨,劉備向劉璋提議:"兄長,備久聞先叔父劉君郎劉焉)葬於成都,可否容我前往祭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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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璋聞言大為感動:"賢弟有心了!先父在天之靈,必感欣慰。"
一行人來到城北劉焉墓前。劉備整肅衣冠,親自上香祭拜。當他跪在墓前時,忽然淚如雨下,聲音哽咽:"叔父在上,不孝侄劉備拜見。昔年叔父治理益州,百姓愛戴。如今漢室傾頹,曹賊篡位,劉氏宗親零落飄散..."
劉璋站在一旁,見劉備哭得如此傷心,也不禁紅了眼眶。劉備繼續哭訴:"昔日高祖斬白蛇起義,光武中興漢室,何等英雄!而今子孫不肖,致使奸佞當道。天下劉姓,唯餘我與季玉兄還在苦苦支撐..."
這番話字字泣血,句句誅心。劉璋聽得心神激蕩,上前扶起劉備:"賢弟莫要過於悲傷。有你我在,漢室未必無望。"
劉備順勢握住劉璋的手:"兄長,每思及此,備心如刀絞。曹操名為漢相,實為漢賊!他逼迫天子,擅行廢立,如今更是公然稱帝...我等身為漢室宗親,豈能坐視不理?"
劉璋被這番話說得熱血沸騰,又見劉備哭得如此真誠,心中最後一絲防備也消融了。他拍著劉備的肩膀,動情地說:"賢弟真乃忠義之士!益州有賢弟相助,何愁張魯不破?"
劉焉墓前的香火尚未燃儘,劉備的哭聲在肅穆的陵園中回蕩。他跪在青石板上,額頭幾乎觸地,寬大的衣袖被淚水浸濕了一片。劉璋站在一旁,不停地用袖子擦拭眼角,顯然已被深深打動。
正當兩人相顧流淚之際,一位身著絳色官服的中年男子快步上前。他麵容清瘦,眉宇間透著幾分剛正之氣,正是劉璋的族叔劉巴。
"主公,玄德公,還請節哀。"劉巴拱手行禮,聲音沉穩有力,"眼下張魯大軍壓境,益州安危係於二位之身,當以大事為重啊。"
劉備聞言,立即用袖子抹去淚水,神情瞬間由悲轉肅。他站起身,向劉璋深深一揖:"是備失態了。族叔所言極是,當以國事為重。"頓了頓,他挺直腰板,聲音忽然變得鏗鏘有力:"備願即刻提調所部八萬精兵,前往犍為迎戰張魯,以解兄長之憂!"
這番話擲地有聲,在場眾人無不動容。劉璋更是感動得熱淚盈眶,上前握住劉備的雙手:"賢弟高義!但初到益州,怎好讓你立刻奔赴險地?"
這時,站在劉璋身後的張鬆和法正交換了一個眼神。張鬆輕咳一聲,上前說道:"主公明鑒。劉使君遠道而來,車馬勞頓,理當在成都稍作休整。況且..."他意味深長地看了劉備一眼,"使君初來西川,地理不熟,貿然出戰恐有不妥。"
法正緊接著附和:"張彆駕所言極是。不如讓劉使君麾下大將先行,主公與使君在成都坐鎮指揮,方為上策。"
劉璋聞言連連點頭:"二位愛卿所言極是!賢弟,你就留在成都與我作伴,讓翼德將軍率軍前往如何?"
劉備麵露難色:"這...恐怕不妥吧?備既來相助,豈能安居後方?"
諸葛亮適時上前,輕搖羽扇道:"主公,劉益州體恤之情,不可推辭。況且張將軍勇冠三軍,足當此任。"
劉備故作沉思狀,片刻後長歎一聲:"也罷。既然兄長厚愛,備恭敬不如從命。"轉向身後眾將,"翼德!"
張飛大步上前,抱拳應道:"大哥有何吩咐?"
"你率陳到、馮習、陳式三位將軍,並簡雍先生一同前往犍為。務必小心行事,不可輕敵!"
張飛咧嘴一笑,聲如洪鐘:"大哥放心!俺定叫那張魯小兒有來無回!"
劉璋見劉備如此爽快應允,心中更添幾分信任。他親切地拉著劉備的手:"賢弟遠來辛苦,今日就在我府中設宴,為你接風洗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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