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國強回到家裡麵,倒頭就睡。
雖然昨天晚上他一夜未睡,但睡著之後,在夢中,他居然依然還在繼續掃蕩博物館中的各種古董文物。
在夢中,他掃蕩一個又一個的博物館,獲得了大量珍貴的古董文物。
特彆是在其中幾個博物館的地下室中,居然還意外獲得了十二獸首當中的其中幾個。
當他從睡夢中醒來,才發覺原來隻剛才不過是南柯一夢罷了。
既然在夢中夢見了十二獸首,那以後,要注意收集這方麵的信息。
隻要讓自己知道了哪裡有十二獸首,就不相信,還有自己也弄不回來的寶貝。
昨晚他去了鷹醬國,那是號稱世界四大博物館之一的有名博物館。
那今天晚上該去哪裡呢?他思考了一陣,心中便定下了目標。
法國的盧浮宮,還有楓丹白露宮,這兩個博物館裡麵,都各有龍國三萬多件藏品在裡麵展覽擺放。
而且,他們地下密室之中沒有擺放出來的龍國古董文物,數量更是上麵展廳中的好幾倍。
幸好他作為廠長,當初就說了,忙的時候就不去廠裡上班,否則其他廠裡麵,他這樣上班,估計早就有人有意見了。即便他是廠長也不行,現在的工人和廠長可都是同一階層,都是講的人人平等。
中午,他在家裡弄了飯吃之後,這才去廠裡麵上班。
在廠裡,聽了秘書李學文的彙報,然後又聽取了兩個副廠長的彙報。
在廠裡轉了一圈之後,他又去青山學校修建的場地轉了一圈,和老張說了一會兒話,又回到廠裡麵。
當天晚上,他專門把時間調到了淩晨一點過。
因為他去那邊耽誤一下,找找地方,差不多就是法國那邊天黑的時候了。
到了晚上一點左右,他便起床了,隨便洗漱一番,一閃身,就進入了空間祭壇之上。
“盧浮宮,我來了。”
他扯了扯衣領,身影瞬間出現在一座巨大的城市上方。
此刻的巴黎被墨色浸染,唯有遠處盧浮宮的輪廓在月光下泛著冷硬的線條,廣場上的噴泉早已停湧,石雕的魚尾在陰影裡蜷成沉默的弧。
他心念一動,一個閃身,已經來到了博物館的上空。
他沒有急於穿透外牆,目光透過空間屏障如蛛網般蔓延,細細探查這座藝術殿堂的肌理。
監控總控室藏在“德農館”的頂層閣樓,十二塊屏幕正循環播放著展廳畫麵,六個監控員坐在凳子上看著屏幕,隻有一人在漫不經心地轉動著咖啡杯。
巡邏隊的分布比大英博物館更密集,不到五分鐘就有一隊士兵從“敘利館”穿過“卡魯塞爾館”,靴底敲擊地麵的聲響在穹頂下撞出回聲,像是在為沉睡的文物守夜。
“先斷了眼睛和耳朵。”趙國強腦子裡念頭微動,空間切割線如兩道銀弧掠過閣樓。
監控屏幕瞬間集體熄滅,應急燈剛亮起便被第二道切割線絞碎線路,閣樓裡陷入徹底的黑暗。
那幾個監控員剛要摸索對講機,喉嚨已被無形的力量掠過,剩下的五人同樣在眨眼間便一個個身首分離,鮮血噴的監控室中到處都是。
第一隊巡邏兵恰在此時轉過“阿波羅長廊”的拐角,八人的探照燈在鎏金廊柱上掃過,光影如流動的碎金。
趙國強從空間取出一柄鋒利的長刀,刀身帶著微微的弧度,在月光折射下泛著冷光。
他算準了士兵轉身的間隙,長刀穿透空間的瞬間,已貼著最左側士兵的鎖骨切入,刀刃旋即下沉,精準地斬斷頸動脈。
“噗嗤”一聲,鮮血噴濺在廊柱的鍍金浮雕上,與那些描繪神話的圖案融成一片詭異的猩紅。
隊長猛地舉槍,探照燈的光柱在空蕩的長廊裡亂掃,卻隻照見同伴滾落在地的頭顱,眼睛還圓睜著映出廊頂的壁畫。
趙國強已瞬移到隊伍後方,長刀回旋如銀蛇,瞬間劃破另外三人的喉嚨,剩下的四人剛要形成防禦陣型,空間切割線已橫向掠過——這次從腿部斬斷,四人慘叫著跪倒時,長刀已如雨點般落下,精準地刺穿每個人的咽喉。
血腥味混著廊柱的檀香在空氣中彌漫。
趙國強沒有停留,身影如鬼魅般穿梭在各個展廳:在“文藝複興館”,一隊士兵正對著《蒙娜麗莎》的防彈玻璃嗬氣,試圖擦掉上麵的灰塵,長刀穿透空間的瞬間,四顆頭顱同時墜入畫前的護欄,鮮血順著玻璃流淌,模糊了那抹神秘的微笑;
在“古埃及館”,巡邏兵的探照燈照亮了木乃伊的黃金麵具,卻照不到身後的死亡,空間切割線斜斜掠過,將六人從肩胛處劈成兩半,屍塊撞在石棺上,發出沉悶的響聲。